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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瑾:“……”這這這是什麼意思→_→
怕她醉酒太遲鈍反應不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溫時修把她往上摜了摜,薄唇漸漸移至嘴角邊,說話時便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
“心懷不軌?”他說,“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
見小姑娘明顯呆愣的表情,溫時修笑了下半晌才嘆氣。就算她不介意,他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真正發生些什麼,不是不想,而是沒到時候。
浴室裡一下子陷入沉默,因著睏倦,小姑娘偏頭靠在他肩口有些想睡,身體有些下滑,她努力往上爬了爬,卻不小心碰到了身後的花灑,一下開到最大,唰一聲灑出的水瞬間將兩人從頭到腳淋溼。
同時澆醒了兩個心浮氣躁的人。
放她下來,空著的左手關掉了花灑,溫時修一把抹去臉上的水,叮囑:“我只給你半小時,如果半小時你不出來我就進來了,知道了?”
任瑾腦子暈,但意識卻清醒了不少,靠著牆站著點頭。
門關上。
怕她在裡頭有什麼事,溫時修貼著門口聽了好一會兒,確定有水聲了才離開,去客廳的衛生間洗了個戰鬥澡,進臥室時裡頭還有淅瀝瀝的聲音,他拿了塊毛巾在椅子上坐下,想起什麼又給嶽寧打了電話,讓幫忙跟任爸爸任媽媽解釋。
電話那頭嶽寧似乎興致不高,但溫時修滿心滿眼都注意著浴室裡的動靜,也就沒有在意,直到掛了電話,門鎖正好咔噠一聲響起,他抬眼。
乾乾淨淨地洗完澡,雖然腳下有些虛浮,好歹穿戴整齊,溫時修拉過她的手抱坐在膝上,拿了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過了這麼久,酒已經醒了一部分,她乖巧地縮在他胸口,抱住腰軟萌萌地拱一下。
她頭髮不算太多,但又長又細軟,吹起來還是要費不少時間,就快要休息,因此溫時修仔仔細細地給她吹乾,才抱了她到床上躺下,想起身卻被握住了手,他停頓,幫她遮著臉頰的髮絲撩至耳後。
“怎麼了?”
鋪了素色床單的床十分整潔,這會兒她扯著他的手指,自發在被窩裡滾了一圈只露出一雙眼睛,眯了眯依賴:“哥哥,你去哪兒?”
“我就在房間裡,不走。”
她長長地哦了聲,果真乖乖地鬆開了手,等溫時修進了浴室,才望著天花板發了良久的呆,一骨碌爬起來巡視房間。
溫時修是去浴室裡洗衣服,他動作很快但洗的很乾淨,用衣架一件一件弄好,曬至陽臺。
回去時她還躺在床上,可手裡卻捏了本書,一見他回來了,立刻就往旁邊一滾留出他的位置,等他坐下主動湊過去抱腰,小腦袋貼著胸口軟糯地笑。
“哥哥,我想聽這個。”
溫時修目光順延而下。
被纖細手指抓在掌心的是一本童話書,還是之前溫陽過來時丟在茶几上,被他拿進來的,溫時修莫名想起了之前的那個電話,接過書後翻開第一頁。
果然是溫陽才會喜歡的小故事,還標註了拼音,溫時修側眸時正對上小姑娘興致勃勃的黑眼睛,胸口滾過的那些無奈情緒全都軟化成了答應,單臂摟著她換了個相依更好的姿勢,緩緩道來。
他說故事時,故意放慢了語速,一字一字咬的極為清晰,講了一個故事不夠,他就一直講一直講,直到胸口那方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才停下,放下書本關了壁燈抱著她躺下。
確實睡熟了,這樣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吵醒她,夜色靜謐,窗簾只拉了一半,淺色的月光便如流水般洩入,在木地板上留光,形成一圈圈似水般的漣漪。
一覺美夢到天亮。
還在沉睡中,鼻尖就飄進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揮散不去,任瑾被硬生生勾醒,撐手坐起來,發現腦袋並沒有酒醉後的鈍痛,她揉揉眼睛環視周圍。
熟悉的裝飾讓她一看就知道是哥哥家,哀嚎一聲居然又喝醉了沒回家,捂著臉跑去衛生間裡洗漱。
方一出去,早餐正好完工,奶白色米粒飽滿的小米粥,碟子裡煮熟的雞蛋,熱騰騰的包子和油條,任瑾胃口大開顧不上昨晚之事,跑過去就先嚐了一口粥。
“昨晚和嶽寧打了電話,”他瞥她一眼,“是和叔叔阿姨說你在她家。”
聞言任瑾小小地嗯了聲。覺得自己這種經常性留宿在外還欺騙父母的行為有些過分,她舔舔嘴角,忽聞他在剝雞蛋,很是自覺地叫:
“哥哥我要吃蛋白。”
溫時修當然知道,沒應聲快速剝好,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