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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畫得很好了,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的畫沒有靈魂,空有色彩和景緻。”
我有點理解,其實我也一直都有這種感覺,只是我覺得他畫的畫,即便沒有靈魂也很美了。
轉了一圈之後我們回到甲板上,中央已經佈置好了桌椅,餐桌上擱著花束和蠟燭,侍者走上前,低聲詢問安意:“安先生,是否可以上菜?”
安意點頭,“可以。”
我託著下巴看他,越看越覺得我的小男人迷人。
船已經停了,此刻風平浪靜,海天一色,鮮花,燭光,海鮮,小提琴,攝影師在角落抓拍,非常非常浪漫,浪漫得我都不好意思大聲說話,怕破壞氣氛和格調。
海鮮很是鮮嫩,我太久沒嘗過這個滋味,有些忘乎所以,中間那隻大龍蝦基本上都是我吃的。
我們放心地喝了一點酒,因為羅奕貼心地給我們留了司機。
一餐飯由黃昏遲到了天黑,遊艇燈火通明,反而看不清天空和海面。
我有些迷糊,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怎麼地,看著他們在前面燃放煙火,我看得出神,船身晃了一下,我差點掉下椅子。
安意及時過來扶了我一把,我靠在他肩膀上,抬頭望他,咯咯地笑。
他背後就是絢麗的煙火,照映了他的臉,讓人怦然心動。
“沒事吧?”他輕聲問。
我伸手抱住他,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含糊:“今天我很高興。”
因為我沒想到他會告訴他師姐,他今天和我領證了。
他低頭看了我一會,不確定地問:“你真的沒事?”
“沒有啊,這點酒怎麼會醉。”
“我不是說這個。。。。。。你臉上脖子上都是疙瘩。”他的語氣裡透著濃濃的擔心。
我心裡一咯噔,舉起手臂看了一眼,覺得要窒息了。
手臂上也佈滿了紅疙瘩,本來還沒感覺到,但是一看到這些疙瘩,我就覺得渾身都開始癢了。
安意察覺不對,連忙轉身叫人找醫生。
醫生只是船上的應急醫生,診斷之後說是過敏,拿了藥過來。我對藥物有過敏史,再加上又喝了一點酒,所以不敢隨意吃,便扯著安意的袖子說:“我們回去吧,我的家庭醫生配備了藥在家裡。”
安意知道我的意思,不敢耽擱,立即扶著我下了遊輪,乘坐快艇回岸。
在快艇上的時候他想看看情況,我便把頭埋進他懷裡,完全不想讓他看我的臉腫成豬頭的模樣。
他沒有勉強,只是幫我將肩上的頭髮撩開,我想到後頸也會有紅疙瘩,連忙伸手去捂,卻被他牢牢抓住手腕,“別動。”
我小聲哼哼,聽到他微微嘆氣,“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真的是太糟糕了,好好的約會被弄成這樣。我身上癢得不得了,心裡又極度鬱悶,靠在安意肩頭,一動都不想動。
下快艇的時候我是被他揹著下去的,上了車我已經半死不活,勉強給嶽醫生打了電話讓他在家裡等我,他估計正在約會,聽到電話有些不高興,“你怎麼了?”
我有些支吾,“過敏。”
“吃什麼過敏了?”
“… …海鮮。”
他立即就炸了,“海鮮!你還吃海鮮!是不是想死?以前不是叮囑過你嗎!那一次還不夠難受?”
聲音幾乎穿透了手機,安意忍不住看了我一眼。
“我忘記了。”我撒謊道,聲音軟綿綿的,試圖讓他息怒,“對不起啊,我現在在回去的路上,估計這次要吊藥水了。”
“趕緊回來。”他的聲音都嚴肅了很多,“你要我怎麼說你?過敏會致命的,你清楚吧?”
我掛了電話,安意吩咐司機開快一點,回頭看我,有指摘的意思,我連忙靠住他,不停地哼哼,他只好閉嘴。
二十分鐘就回到了家,進屋的時候嶽醫生已經在候著了,這次更突然,他只穿了睡衣,看我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著實有些生氣,一聲不吭地直接把我抓住按倒在沙發上,而後掀起我的裙子。我被嚇了一跳,拼命掙扎。
嶽醫生抬頭叫安意,“過來幫忙。”
安意也沒緩過勁來,聽到指示後愣了幾秒才過來幫他按住了我的腿。
我感覺嶽醫生冰涼的手指已經扯下了我的內褲,小棉球沾了酒精抹了抹,我渾身一僵,嗚哇亂叫起來,“我不打針不打針不打針!”
“壓死了。”嶽醫生冷冷地吩咐安意,隨後針管就紮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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