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2/4 頁)
我,發現我是睜開眼睛的,立刻有些害羞地縮了回去。
我樂得不行,伸手就把他抱過來狠狠親了兩口。
安意轉身去衣櫥拿了根領帶過來,一邊系一邊說:“我要出去了,樓下準備了早餐,如果你要回去就讓保鏢送你。”
我微微一怔,轉頭看他。我拿不準他話裡的意思,這是在趕我走嗎。
但他很快就出去了,我抱著尤尤,難免有些窩火。
我為什麼要看他的眼色行事?
我下樓後早餐也沒吃,把尤尤交給保姆之後就悄悄走了。
兩天後我打電話約安意出來,他抱著穗穗出現的時候我臉色就沉了,“我不是提醒了你別帶孩子嗎?”
他還未落座,聞言微微一怔,而後才解釋:“她鬧,我以為你想見見孩子。”他說完才轉頭看到我身邊的男人,眉心微攏,“這位是?”
“阿衍幫我找的律師,範律師。”我介紹道:“範律師,這位就是我前夫,安意。”
範律師笑了笑,把手伸到那個臉色不怎麼好的男人面前,“安先生,你好。”
安意握了握,迅速瞟了我一眼。
“雖然當著孩子的面談這個不太好,但尤女士比較著急,我們也只能先談談。”他將檔案推到安意麵前,“當然我是建議你和尤女士先談,實在不行我們再走訴訟的路。”
安意麵上浮現一絲譏誚,“你還真要鬧到那一步?”
話是對著我說的,他在握過手之後就沒有再看範律師一眼。
“我跟你說過,你沒當一回事。”我努力抽空所有情緒,想冷靜地和他談,“你這麼忙,根本沒有時間照顧孩子,保姆不是長久之計,如果你以後再婚,繼母對他們不好怎麼辦?”
“難道你就不會再婚了?”
“我不會。”
他哼笑一聲,“不結婚但是養著各種各樣的情人,你覺得哪一種對孩子傷害大?”
我被他這句話傷到了,不可置信地問:“你說什麼?”
他盯著我,沒有再說話。
我真的不懂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論,我覺得一個人脫口而出的話反而更有可能是他一直在心裡認同的話。
範律師的表情有些尷尬,“孩子的成長環境確實很重要,但判定的標準有很多,要從多方面考慮。。。 。。。”
“範律師。”我打斷他,“我要告他誹謗。”
“誹謗?”安意挑眉,“你如果要證據我可以一天之內蒐集出來,我不相信有哪個法官會把撫養權判給一個在孩子剛滿週歲的時候和別的男人私奔了的女人,離婚協議簽得那麼幹脆,現在玩膩了回來要孩子?你不覺得可笑嗎?”
我抓起面前的果汁朝他的臉上潑去。
他終於住了嘴。
穗穗在旁邊也遭了秧,手臂上被潑了一些,整個人似乎被嚇到了,怔怔地望著我,我有一些心痛,連忙抽了紙巾走過去想幫她擦拭,結果她躲開了。
安意嗤笑一聲,“你想要孩子?你今天要是有辦法讓穗穗跟著你走出這間咖啡館,那麼不需要打官司了,孩子我立刻給你。”
我也是氣得衝昏了頭,蹲下身子想去抱她,“穗穗,媽媽帶你回家。”
穗穗拼命掙扎,跳下椅子往安意身邊跑,我抓著她的手臂,苦苦央求:“穗穗,你聽話,跟媽媽走好不好?媽媽很想你。”
安意也在旁邊笑著說:“穗穗乖,跟媽媽出去玩,媽媽給你買甜筒。”
穗穗根本油鹽不進,拉了半天她掙脫不開我,立刻回頭咬住我抓著她手臂的手腕。
錐心的痛傳來,我在淚眼朦朧中抬眼看安意,他坐在那裡,沒有伸手來拉,也沒有出聲阻止,彷彿在看一場鬧劇,面無表情,眼神冷得像結了霜。
我的心在這一刻徹底的寒了。
範律師匆忙過來,試圖拉開我們,但穗穗咬得很緊,雖然我早就已經鬆手了。
我在這疼痛中感受到了一絲來自我女兒的恨意。
我也才終於明白,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完全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我太執著了。
無論是安意還是尤尤穗穗,我都太執著了。
我抹掉眼角的那一滴淚,望著安意,一字一句地說:“你贏了,孩子我不要了,以後這兩個傢伙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他靜靜地望著我,不置一詞。
我牽了牽唇,“你滿意了沒有?”
穗穗大概是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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