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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死命罵她，所有人同情若俢，沒有人同情瑋瑋，連男生也止步。

因為瑋瑋是同性戀，是瑋瑋先勾引她，大家一致認同，無數個午休後，瑋瑋會親她，若俢醒來，嘴角溼溼。

若俢喜歡林瑋瑋，若俢想，自己只是太喜歡她而已，女生太喜歡女生，越了矩就會變質，就會發酵，就會不可收拾。

瑋瑋覺得不堪，如果一開始的接近是不懷好意，至少相處的時候有很真心，很樂在其中，為什麼最後被報復成這樣。

兩個人也只不過太喜歡對方而已，若修是受害者，為什麼她林瑋瑋就成了罪人？

兩個人都有回憶，女生之間的回憶，也能輕易變成傷害的一部分。

瑋瑋說：“不是要說話嗎，為什麼不說？”

若俢想哭，卻哭不出，她又何曾有錯，當時要親她，她忍得住的話，現在兩個人會變成這副模樣。

“我，再也不會是你的修兒了是吧。”

“不要這樣說，我不喜歡。”

“那麼，你到底心裡怎麼想的，能不能告訴我？”

若俢淚雨漣漣，瑋瑋心中苦澀。

“朋友也不可能了，已經發生了，誰都無能為力。”

“如果不在乎呢？”

“你不在乎？不在乎的話，會約我見面，會想要說法，會成績一落千丈，會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會讓我成為眾矢之的？”瑋瑋說完，跳下臺子，她壓住若俢，若俢被逼迫的後仰。

“我從沒拿你當過朋友，只不過喜歡而已，像喜歡一塊精緻的蛋糕，捨不得給別人，自己不想吃，看著壞掉也可以，據為己有的感覺而已。”

瑋瑋說完往前走，淚水滿臉。

“那麼，蛋糕也想知道保質期。”若俢大叫，瑋瑋往前拔足狂奔。

如果下雨，再好不過了，淚水可以以假亂真，可惜晴空萬里，兩個人都流著淚，不知道友情去了哪裡。

☆、燁語

“一杯雪碧不加水。”

“6塊。”小山說完抬頭，看見楊燁面無表情看著她。

“燁哥，好久不見。”

“是好久，天下太平，溫柔鄉過得好是吧？”

“哪裡的話。”小山把雪碧遞給楊燁，卻被楊燁招手讓他出來。

“哥，我放在心上，你看那邊不是林瑋瑋？感情要放長線釣大魚，看我這麼久拋頭顱灑熱血的才追到手，這會兒報復還不到時候，指不定她樂得分手，要等時機成熟。”

楊燁想了想，“你不會假戲真做了？捨不得？”

“不敢不敢不敢，那我這會兒就去分手。”

小山出來往林瑋瑋那邊走，被楊燁一把拽回來，“下週繼續剪頭髮。”楊燁說完走出店，臨出門和林瑋瑋對視了一眼，林瑋瑋見他面無表情，轉了頭，楊燁出門。

“瑋瑋，小山，你們看看，我新起的筆名，哪個好？”

“大娘子、小娘子、村姑、老姑娘、何尚、尼姑。”紙上寫著眉飛色舞的簽名。

“這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嘖嘖嘖，都不好。”小山看完拿起筆，想了想，在紙上飛快寫下一個名字。

乃乃和瑋瑋一起看，“是什麼？”兩人異口同聲。

小山的字本來就醜，飛舞起來更是認不出。

乃乃再看一遍，“不認得。”

“我這麼帥，相由心生。”小山顧左右而言他，其實他根本沒想到好筆名，剛剛太想表現，發現自己裝過了頭，沒辦法只能胡亂畫，真是自作孽。

“你這麼帥，相由心生，字如其人。”乃乃識破他，笑話他。

“誰說的，小瞧我，我書法可是能用來賣錢的。”

“能賣錢，就讓你提前下班。”

“一言為定！”

小山說完在乃乃的店裡拿了一隻毛筆，蘸了水，在水寫紙上寫毛筆字。

他想了許久，下筆，“乃有所成，乃有所曉”乃乃和瑋瑋均是吃了驚，這人書法這樣好，怎麼容忍鋼筆字醜成那副模樣？

水寫字剛寫就蒸發掉了，紙上只剩了淡淡的水漬，小山好不得意，輕輕抬腳，把筆順利扔進了那邊筆筒。

拍拍手，小山往外走。

“你去哪裡？”

“一字千金，還用上班，你要補我錢。”

“字在哪裡？這裡？”乃乃拿起水寫紙，小山知道自己又上當，咬咬牙回來。

“雁過留痕，人過留名，我名字還未乾呢。”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