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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沛然踢了他一腳，跑了。

“噗。”小山簡直不忍直視，這高斐斐的智商和情商都夠了，強吻也要看時候吧，死鴨子嘴硬的話，這話都沒說清楚不就是被咬的下場，真是慘不忍睹。

小山拍拍斐斐的肩，卻被斐斐反剪了手。

“咋倆還沒說好。”

“輕點輕點，說？不是要親麼？來我給你親。”小山把嘴湊上去，被斐斐拍開。

“我說你們兩個，都是死不承認，繼續這樣活吧，比起你，我更不幸。”

……

楊燁和劉嵐走在路上，劉嵐再次成話嘮，各種美髮各種化妝各種未來。

楊燁看著矮他一節，還帶著嬰兒肥的劉嵐，開了口。

“你和我坐同桌怎麼不怕我？我那麼危險。”

“被剪頭髮的人也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也是一個掌握生殺大權的人，我們是一道上的，這叫同流合汙，狼狽為奸。”

“你這比喻，慘不忍睹，簡直不能忍。”

“半斤八兩，你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楊燁想起那會兒，同樣的問題，問小水為什麼喜歡他。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就喜歡啊。”

“我這麼壞，別人都怕我。”

“你有多壞？現在的你怕是最好了，以後說不定更壞。”小水笑他，把寫好的作業遞給他。

“不知道學生是最美好的一種嗎？有好多人後來不知道喜歡，不懂愛，不懂感情。走向成人變成偽善，比起那個，我想學生的我們，有更純潔的東西在心裡，現在有很多，以後會慢慢弄丟。”

“文縐縐，聽不懂。”

“就是對你有很多喜歡，而且不需要理由，和金錢、利益、關係、好處都無關，就是很喜歡，想給你寫作業，想給你吃零食，想穿漂亮衣服，想利用特權包庇，想據為己有那樣的心思……”

楊燁想到小水，心中苦澀，對若俢，對小水，他是不是有很多喜歡在心裡，還是已經成人？很久之前？

被劉嵐拽去了乃乃的店，劉嵐在卡片上寫心願，問楊燁高考後的打算。

“我家是肉鋪，所以我以後就屠夫。”

“好，我開美髮店，你子承父業，咱倆一起將就過日子。”

楊燁大笑，劉嵐把卡片扔進乃乃的慢遞箱。

☆、若休

晚會好不熱鬧，解放是屬於高三的孩子，熱鬧是屬於大家的日子。

沛然和斐斐在後臺等待著上臺，那次被強吻以後，沛然對斐斐徹底無視。

自從煥然一新，沛然的人氣蹭蹭蹭上漲，男人緣從無到有，斐斐每天看著繞她周圍的男生，就鬱悶當時怎麼要把她騙進藝術班，不說別的，光讓她學會了打扮勾引人，他身邊鶯鶯燕燕的他自從和她走到一塊兒就清零了，這可好，這女生故意要氣死他！

“顧沛然，你給我站住。”

看著她超短裙下頭的長腿，裙子這麼短是要好上廁所啊，斐斐咬牙。

“幹什麼，我們很熟嗎？”

“親都親過了。”

“我不記得，只記得被小貓小狗親過。”

看來她還是耿耿於懷。

“你是不是忘記答應過我什麼事。”

“我答應過你什麼？”

“你！”

“我已經有男舞伴，不會和你合舞。”

“你試試看。”

“我就試試看。”

斐斐走上前，滿手的避孕套，“你敢和他跳，我把這些都給他。”

“你！卑鄙。”沛然咬牙，高斐斐為什麼還留著，留著紀念啊，真是，都怪她幹嘛當時買這些玩意兒，這東西能隨便買了送人麼，寓意一定不好。

“不用叫baby，我們還沒生。”

“。。。。。”

男人就是這樣吧，怕失去的時候就急了，什麼話都能說出口，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什麼手段都能用，她顧沛然就不該招惹他。

……

壓軸的節目結束，沛然睜大眼睛看著斐斐，旋轉的好好的怎麼就親上了，公眾場合，怎麼就親上了！！

臺下一片驚呼，場面已經不可控了，沛然完全傻了，高斐斐竟然吻的越發起勁，剛要伸舌頭，被沛然咬了嘴。

斐斐摸著嘴，臺下大笑，沛然茫然無措的四處看了看，驚慌害羞的跑了出去，這下丟大發了，一定要被高斐斐害的退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