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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已經漸漸消失了,眼眸又恢復了那種波瀾不驚的狀況:“你是說……就當是一夜情?”
一夜情?
宋予喬聽見裴斯承的用詞,心裡難受了一下,這三年來,就算是葉澤南沒有碰她,她也從來沒有放任自己的慾望去找過其他男人,一夜情這種詞,在她心裡,就昭示著是一種背叛,徹徹底底的背叛。
在葉澤南口中說她是不乾淨的,但是在她自己心裡,她自己是乾淨的。
只不過現在……恐怕真的成了葉澤南口中的……不乾淨了。
“嗯,”宋予喬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睛已經堅定無比,“就當是一夜情。”
裴斯承看著宋予喬這一副好像是壯士扼腕的表情,不由得就想起了每當裴昊昱在外面闖禍之後那磨蹭的小樣子,果真是如出一轍的母子兩個,不禁心底裡笑了笑,說:“但是,我這人從來都不跟人玩一夜情。”
“嗯?”宋予喬抬眼。
裴斯承一句話說的道貌岸然:“我只跟人做長期炮友。”
宋予喬:“……”
裴斯承繼續說:“就算僅僅只是一夜情,華箏也接受不了。”
宋予喬語言滯澀:“這件事情……我覺得……”
恰在此時,裴斯承的手機響了。
他站起身來,說:“我去接個電話。”
宋予喬看著裴斯承挺拔的背影,心裡想,難道裴斯承就是那種外表衣冠楚楚,內心騷動的男人?
看起來不像啊。
哦,不過確實是有所預兆的吧,從陪著華箏去捉姦,在走廊上那一眼,他清冷矜貴,卻眼神灼灼的把她逼的別開了臉。
宋予喬臉龐又有點發燙了,需要再去洗把臉。
………………
裴斯承接到的是袁鵬飛的電話。
“裴總,我是風騰的袁鵬飛,不知道您是不是還記得我……”
“必須得記得你。”裴斯承將陽臺的推拉門拉上,透過玻璃看了一眼正在看他的宋予喬,微微笑了笑,直到宋予喬別開臉,用有點彆扭的姿勢走著進浴室,他才轉過身來,手臂撐在欄杆上,眺望著遠方的雲海。
電話那一頭的袁鵬飛被裴斯承這樣柔和的語氣搞的莫名其妙的一愣,接著說:“昨天晚上……”
“怎麼?”
“那個女人……”袁鵬飛覺得他在裴斯承面前簡直就是一隻小嘍嘍,索性直接放開了說,“和貴公司的合同,您能不能再考慮一下?”
“我助理沒有告訴你麼?”裴斯承說,“最後的招標階段,定的是你們風騰和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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