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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讓人更尷尬的是,我弟弟到底是管陳橫叫岳母還是叫姐姐,我弟弟到底小媳婦兒到底應該管我媽叫婆婆還是奶奶。
唉,這一切當真是亂了套啊。
☆、77、大學畢業
畢業那天大家都早早回校,就等著身穿學士服手拿學位證拍照合影然後眾人一拍兩散各自歡喜了。
那天我看著同班同學,一個個進進出出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甚至有的人都叫不出名字,可是見面時大家都會笑意盈盈的寒暄幾句。
說句實話,這種感覺讓人覺得尷尬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大學四年竟沒有交到任何一個朋友。
身邊的人兜兜轉轉無非就是從前那幾人,好像脫離了她們全世界就都不會轉了一般。
班級留影也只是匆忙而過,只寥寥數張照片便終結了大學四年的生活。
拍完照片,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幾束花,給那三個人打了電話然後跑去校門口等她們。
原本怕她們三個會和我一樣沒人送花給她們慶祝學業完結,不過顯然是我想多了。
學校門口的人啊捧的花可比我的更嬌豔。
我假裝生氣:“你們可以啊,光給自己的意中人買花,你們老闆我可還一束花都沒收到呢,好可憐啊好可憐。”
“你手裡不是有三束呢?”許諾腆著一張大臉說著。
“我這哪是收的啊,我這是買來準備送給他們三個的,你以為我是你們倆呢。”我翻個白眼兒把抱在懷裡的花收的緊緊的:“不過正好,你倆送就行了,我到時候把這花帶回家養著好了。”
“別介啊這多不好啊。”汪銘倫嬉皮笑臉的。
“我可不想和你們倆搶風頭,畢竟周箐和陳橫是愛我的,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猖狂。
正當我笑得要背過氣兒去的時候學校門口突然停了輛車,然後車上下來個極其眼熟的人兒。
那戴著墨鏡拽的二五八萬似的人不是蘇彥還能是誰?
“韓蘊。”蘇彥離著老遠便朝我打招呼。
他手裡抱著大束的玫瑰花,一時間吸引了不少人駐足觀望。
“哎哎哎,這是有情況啊。”汪銘倫朝我meis眉飛色舞的示意我對蘇彥熱情點兒。
“不一定。”許諾搖搖頭有些若有所思。
蘇彥到了我們三個的面前然後摘下墨鏡和我們三個人一一握了手之後才開口步入正題:“那個,陳橫還沒忙完嗎?”
“估計一會兒就出來了,不知道蘇總找她有什麼事兒嗎?”我明知故問。
“咳,這不是你們畢業了嗎,我過來看看。”蘇彥破天荒的有些不淡定。
“我們畢業你來看啥,你都畢業幾年了,這種年輕人的場合就不要下摻合了。”汪銘倫這話說得明顯帶著敵意。
“誒,名倫,人家也是好心,你咋說話呢,咋這麼不懂事兒呢?蘇總,你看這大熱天的別累壞了您高貴的身軀,這花兒您給我就行了一會兒我替您送,你趕緊回去歇著吧,別累壞了。”許諾笑呵呵的說著,一邊說還一邊要去蘇彥手裡拿花。
蘇彥身形巧妙的一躲:“這就不必了,雖然我是比你們大了那麼幾歲,但這點兒事情還不至於把我累著,不過還是多謝你們的好意了。”
就在這時,周箐陳橫張聞樂她們三個已經一路並排有說有笑的出了學校大門口朝我們幾個人的方向走了過來。
而最明顯的是張聞樂,他今天竟然沒穿學士服,這麼熱的天竟然穿了極其正式的西裝,手裡還握著兩個裝飾精美的禮盒。
而周箐和陳橫明顯的都在調侃他,因為此時他的臉竟有些微微發紅。
眼看就要到我們近前時,周箐和陳橫都做出一副一切就看你的了的表情拍了拍張聞樂的肩膀。
張聞樂看了她們一眼,她們兩個微不可見的朝張聞樂點點頭,然後就見張聞樂朝我大步走來:“韓蘊,我有話要跟你說。”
“嗯?”我有些迷茫:“你今天穿這麼多不熱嗎?”
“熱,熱。”張聞樂臉色更紅:“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今天想要向你……”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越過張聞樂,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在不遠處掠過,我驚的瞳孔不由放大:“那個,聞樂,有什麼事兒等我一會兒回來在說。”
說完我把懷裡的三束花統統塞進了張聞樂的懷裡然後撥開面前的幾個人匆匆追著那個身影跑了出去。
“誒,她這是怎麼了,咋就這麼跑了?”周箐一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