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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男子蘊藉的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還記得十八年前,我以魔雪國使者的身份出使麝月國,第一次見到慧王陛下的時候,所看到的她溫婉善良卻又大氣聰慧,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是那般優雅大方,就像是九天神女降臨到了人間。”
“妙法寺的女神像很美,毫無瑕疵,堪稱驚世之作!”華吟澈忍不住插上了一句,看著白髮男子,調侃道,“若非將慧王陛下記在心底的人,雕刻不出她的神韻。”
白髮男子垂了眼眸,一陣苦笑,他忽地反問:“那你對慧王陛下記憶深刻嗎?”
華吟澈笑道:“她一直都是我在這個世上最敬重的女人……而且永遠都是!”
白髮男子再次蘊藉的笑了一笑,他轉過身,徐徐的向清風院裡走去,低沉的聲音有些淡雅如風般的傳來:“吟澈,好好善待那個女孩,無論她與慧王陛下相差多少,她都是慧王的女兒。”
華吟澈轉頭看了看那道顯得蕭瑟而孤寂的背影,眼神中也逐漸透出一絲陰冷和惋惜,待那扇小築之門即將要關上時,他才調侃似的回應了一句:“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想要將她託付給我了麼?”
那白髮男子也調笑般的回了一句:“幫一個人守江山並非易事,很有可能還要揹負一些莫虛有的罵名,這個責任可不輕,你小子還是好自為之!”
華吟澈聽罷哈哈一聲大笑,滿面的陰鷙邪異也變得如沐春風起來,他道:“知我者謂我心憂,當年的知己風雪影,今日卻成了我華吟澈的前輩,可要受我一拜?”
“你愛拜,就拜吧?我可阻攔不住當今權傾天下的相國大人!”那個聲音飄飄然的傳來,也充滿了玩味與戲謔。華吟澈一笑,向那已合上門的小築拱手長長的作了一揖,抬頭笑道:“每年的此時,當與君共飲!”
鳳玥走遠後,以為華吟澈會被她那一句話激得跟上來,卻沒想到小跑了半天,也沒有聽聞那熟悉的腳步聲,便又覺奇怪的停下腳步,想要返回去看看那傢伙到底在幹什麼。
她現在還走在離清風院不遠的一片樹林之中,寺院裡的小和尚小尼姑們都忙碌著,見了她行個禮後又匆匆走去了,林中來往的人並不多,鳳玥走著走著,便走到了那棵散發著濃郁香味的桂花樹下,那桂樹花開滿枝頭,因倚在牆角,便有數根花枝伸出了牆外,這時,鳳玥聽到牆外傳來人聲道:“聽說這次相國大人來妙法寺祭祀,好像是為了再次鑑定女王陛下純血之真偽的,這說來也奇怪,前幾年,我們看到的女王陛下可是十分文靜而知書達禮的,這次見到的她,居然在妙法寺門前當眾調戲小和尚,那可是給皇家蒙羞的行為啊,連相國大人也被她氣得……”
“可不是,自鳳玥小女王登基以來,這荒誕的事可是沒少發生啊!前陣子,就因為她要召男寵的事,這天下有才有貌之人都成是朝庭召納至宮中的備選之人,不少地方官員為了邀功獻色,將一些才子們都抓了起來,將他們的官籍都送到了王宮之中。”
“傳言小女王姿容秀絕,風流好色,亦有不少男子想要入宮中當選,但是,又有誰敢與相國大人爭小女王的寵愛呢?若是惜命之人,定然都是害怕入宮的。”
“所以啊,那些才子們為了不被當選入宮中,竟是將自己藏在了家中不敢出門,呵呵……一個個男人可真就成了大家閏秀,藏顏於閣中了!”
“你還真別說,還是有那些個不怕死之人自願請薦進入宮中的,我月都今年的賞花閣才子比鬥會第一名的柳如楓就是毛遂自薦,將自己的官籍和一些書畫託李大人送給了禮部尚書的泊雅老師,據說那泊雅尚書對他賞識著呢!”
“就憑那柳如楓,呵,還真是一個愛表現自己的傢伙,若不是今年玉公子沒有去參加才子比鬥會,那第一名哪能輪得到他,不過,讓那柳如楓去獻媚,也可保了我們玉公子不被納入小女王的後、宮之中。”
“那玉公子素來為人孤傲而低調,也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朝庭就是想抓他入宮,也必然不是易事。”
“咦,說到玉公子,我倒是想起了香兒,你知道嗎?我發現了香兒的一個密秘,有一次,我見她放了一隻小紙船於水中,就好奇的將那小紙船給撈了起來,你猜,我從那小紙船上看到了什麼?”
另一個聲音沒有接話,那前一個聲音便興奮的說道:“那可是香兒給某情郎寫的情書呢,她對那情郎的稱呼便是玉郎、玉郎的,我想那玉郎很有可能就是玉公子哦!”
“是嗎?那就是說香兒與玉公子有來往,那你還記不記得那紙情書寫了什麼內容啊?她和玉公子來往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