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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道，該死，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姨娘嗎，哼！拽個屁啊。

不過心裡雖然是這麼想，卻也沒有一個人敢表示出了，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人家是姨娘，是府中的半個主子，而他們卻什麼都不是。

而當秦姨娘走進柴房時，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那噁心的氣味，差一點便讓秦姨娘給吐了出來，要不是因為有重要事情要問柳姨娘，她恐怕一早就跑了，那還會在這裡受罪。

不過與此同時她卻也替柳姨娘感覺到悲哀，畢竟這種地方，她才剛剛進來便已經想吐了，更何況柳姨娘被關在這裡的人，不過與其說是悲哀，還不如說是幸災樂禍。

“你來這裡幹什麼？”方媽媽一看到秦姨娘便不善道，“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對於秦姨娘的到來，別說方媽媽了，就算是此刻失神的柳姨娘，在看到秦姨娘的到來時，臉上也是帶著一股薄怒。

“你是來看我好戲的嗎？”柳姨娘冷冷道，“現在你也已經看到了，還不給我滾蛋，滾啊，賤人、、、”

如果是凌雲天的到來，讓她感覺到羞愧難當，那此刻秦姨娘的到來，便讓她感覺到憤怒不已，“哼，你別得意，我有今天，你認為她就會放過你？你別想了，我們二個誰也逃不過，”

不會，那個丫頭不會放過她的，從她那狠戾果決的情況下看來，她便已經知道了，知道那個丫頭是一個狠角色，哈哈、、、、

此刻的她想想就覺得好笑，想她閱人無數，在後院爭鬥中，那更加是脫穎而出，只不過沒想到？沒想到她最終卻敗在了一個小丫頭手中。

連她娘都輸在了自己手上，而她卻栽在了她女兒手中，這種事情還真是因果報應，只不過她秦姨娘也別得意，她會有今天的下場，那她自然也是逃不過。

“是嗎？你會變成這樣是二小姐對不對？你弄成今天這份模樣是她吧！”在看到柳姨娘的模樣時，秦姨娘已經清楚的知道了，柳姨娘是真的敗在了凌芷雲手中，只不過這種事情，卻多多少少讓她有些無法接受。

她想，那個曾經唯唯諾諾的少女，她是什麼時候變了的？又是什麼時候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想變得如此厲害的？變到連柳姨娘這般精明的人，都被算計在其中。

“你既然知道還來幹什麼？”柳姨娘譏諷道，“別以為她會放過你，你可別忘記了，當初你對她做過的一切，那碗毒藥可是你親自灌下去的，你認為她會放過你嗎？不她不會，而你日後的下場也一定會比我還要淒涼，我等著你哪一天的到來，”

當年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但是她卻知道，知道當年凌芷雲之所以會失憶，那根本就不是外面傳聞之中遇刺。

那是她的好孃親親手造成的，是她的孃親親手喂她喝下了毒藥，而這件事情在府中，也就她和秦姨娘還有凌震天知道。

因為當初便是如藍兒親口告訴她們的，告訴她們，她親手殺了自己的女兒，而理由便是為了讓凌震天痛苦。

那時的她依舊記得，如藍兒走到凌震天的書房內，然後大笑的告訴凌震天，說她殺了自己的女兒，而當時跟在如藍兒身邊的女人，便是一臉慘白的秦姨娘。

“是，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我卻也有辦法讓她不會恨我，因為我手中有著她想知道是事情，柳柳（柳柳是柳姨娘的名字）你還真認為，我做事情沒有為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嗎？你和我對著幹這麼多年了，你應該很瞭解我才對啊，”

正如柳姨娘所說，當年讓凌芷雲喝下那斷腸毒藥的是自己，所以她才會害怕，因為她害怕凌芷雲不會放過自己，所以她才會跑了柳姨娘這裡確認，確認這件事情，是否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

“也對，你曾經便是那個賤人身邊的丫鬟，自然是知道一些和那個賤人有關的事情，不過你真的就敢確定，那丫頭會放過你，別忘記，當初你可是出賣了她的母親，”

柳姨娘冷笑的看著秦姨娘，就彷彿此刻的秦姨娘，只不過是一隻困獸之鬥而已，是一隻被困在牢籠之中的野獸而已。

“我沒有，是她先出賣我的，是她先不仁不義的，所以我才會那樣做的，那根本就是她自找的，是她有錯在先，是她先出賣了我，”

秦姨娘的臉上閃過一抹慌亂道，那件事情是她一生的傷痛，也是她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她將那個女人當成親人，但是她卻那樣對待自己。

“柳柳，你最好別亂說，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你應該知道我的個性，不！正是因為你知道，所以你在這些年以來，都不敢把我逼急了，因為你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