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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無法停止對你的思念,卻要裝作對你毫不在意。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停止對你的思念,卻要裝作對你毫不在意,而是明知你對我避之不及,我卻依然不死不休。//@失心瘋: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就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你淡定如斯,我卻水深火熱。
一瞬間,施芯露不知道該怎麼來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明知道轉發一出,微博必然再次被狂轟濫炸,她卻怎麼都做不出刪博這樣掩耳盜鈴的事情。
深呼吸三次,她點開溫時的頭像。
失心瘋:大哥,服了您了,您老這樣真的好嗎?
很快,一如他過去對她秒回的速度一般,他快速回了一句極其無辜的話。
溫時:難道你不是在趕潮流玩造句接龍?
我戳,給跪了!
然而,她竟真的無力反駁!
作者有話要說: 這磨人的老妖精,花樣真多!
☆、等你25
週六,被齊暖夏和程徽妍一左一右護送著去大學同學聚會的地點,施芯露心底是無奈的,而後,她暗暗祈禱著,但願她不願見到的人不會出現在聚會上。
來到約定的地點,看著在陽光下閃著亮光的四星級酒店,她覺得,班長馮鑫真是下了血本了。
定好的包廂在8樓的815,推開大門,包廂裡已來了大部分的老同學。只見班長馮鑫左跳右閃,一如過去的活躍。
時光真是個奇妙的東西,當你以為自己已經忘記,當你以為自己不會再想起的時候,你卻能很輕易的回憶起過去最美好的時光。就比如現在,看到一張張熟悉的臉,施芯露想起了自己的大學時光,想起了畢業前她與大家一起上課的日子。
“齊暖夏,施芯露,程徽妍!”馮鑫一見到她們就趕忙跑過來,臉上掛著燦爛的笑,“紀筠呢?她怎麼沒來?”
“紀小筠還在雲南上班,請不了假,班長,你怎麼只想著我們紀小筠啊?”齊暖夏調侃道。
馮鑫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這不是看你們以前老是四人一起走嘛,看你們今天三人行了,都不習慣了。”
程徽妍和施芯露都笑笑,隨著班長在沙發上坐好。
不大的包廂,擺著三個大圓桌,施芯露略略打量了幾眼,幾個在大學時期玩得好的小夥伴們紛紛過來打招呼。
“齊暖夏,這麼多年不見,你居然還是娃娃臉,一點都沒有變化。”這是她們斜對面寢室的同學卓悅。
“施芯露,你現在在哪兒工作?”這是她們隔壁寢室的吳佳萱。
“程徽妍,你這風格變化得不是一般的大啊。”這是她們的學習委員胡遠華。
“施芯露,很久不見了,還好嗎?”這是她們的生活委員葉宴。
一時間,過去的記憶紛至沓來,施芯露也開始慶幸,這些小夥伴們還是如同大學時期那般善解人意,終究還是沒有在她的面前提起一句有關她極力迴避的事情。
稍稍安下心,一一跟同學們寒暄,又跟著毒舌大王程徽妍一起把帶著家屬的幾位吐槽和調侃了遍,在她全身心放鬆,玩得特別愉快的時候,她忽的聽到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呂安琪,你果然帶家屬來了?”
如果說大學四年,邵溫徵是帶給她無限甜蜜和感動的人,那麼,這個呂安琪就是她大學裡唯一的不愉快。
說不清呂安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看自己怎麼都不順眼的,也說不清是從哪一天開始,她漸漸與呂安琪不再有任何的交流,而當她知道有這場同學聚會後,最不想來的原因,除了邵溫徵,就是面前挽著男人的臂彎,笑靨如花的呂安琪。
自畢業後,施芯露便再也沒有見到過呂安琪。
當年,校園裡那個留著短髮的姑娘不知何時蓄起了長髮,大大的波浪卷,顯得她原本就不大的包子臉更小的。一瞬間,施芯露幾乎有些不記得最初那個笑得淳樸的姑娘是何模樣了。
呂安琪挽著男友的臂彎,笑得溫柔而甜蜜,有意無意朝著圍上來的眾人秀著左手無名指的鑽戒,而她身旁高高瘦瘦穿著白襯衫的男人靦腆羞澀,目光時不時落在一旁侃侃而談的女人身上,目光眷戀而專注。
這個男人必然深愛著呂安琪。
這是旁人很輕易就能看到的。
“瞧呂安琪那樣,生怕人家沒看到她手上幾克拉的鑽戒一樣,真是醉醉的!”程徽妍忍不住翻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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