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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道,“師父你怎麼了?”
周咸陽卻反手抓住他的衣領,說道,“趕緊離開這裡,跟著我你也是死路一條。”他慘笑了一聲,“剛才原本我在房中打坐,沒想到劉青英突施偷襲,我猝不及防,被他一掌打在胸口。”他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你趕快走吧,我現在走不動了,再跟著我,我們兩個都走不掉。”他看了陸岱川一眼,續道,“你殺了他的兩個弟子,劉青英恨你入骨,他想篡奪我的掌門之位,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你祭旗收買人心。”見陸岱川還是站著不動,身後的火把卻越來越近,周咸陽皺眉,往他胸口上猛地一推,急道,“快走啊。”
陸岱川猶豫地看著他,要他就這樣把一收養大他的師父留下,他怎麼也做不到。周咸陽一旦被劉青英抓住,只有死路一條,連帶著的,還有他的師妹周楚佩。
想到這裡,陸岱川咬咬牙,一把扶住周咸陽,帶著他往前走去,“要走一起走。”周咸陽受了重傷,早已經是強弩之末,又怎麼敵得過年輕力壯的陸岱川?當下便不由自主地跟著他一起往前走去。雖然身子在動,但嘴上卻還是沒有放棄勸他,“你走吧,我們師徒兩個,總不能一個都走不出去。”
“等你將來武功大成,記得回來幫師父報仇就是了。”
“快走啊!再不走,為師就將你逐出師門!”
……
陸岱川充耳不聞,扶著他往前走去。兩人這麼一路攀扯,讓本來就不快的腳程更慢了幾分,不多時,後面的追兵就已經追了上來,劉青英親自領頭,見到他們,立刻把陸岱川師徒二人團團圍住。
明晃晃的火把在一片漆黑的夜裡好像一條長龍一樣,彷彿下一刻就要衝上來把他們吞噬掉。劉青英見了他們二人,一聲冷笑從鼻子裡哼出來,“跑啊,看你們往哪兒跑。”他接過旁邊弟子的火把,往陸岱川臉上一晃,嘲諷道,“師哥,你逃命都不忘帶上你的這個弟子,看來你果真對他愛重得很啊。”
周咸陽靠在陸岱川身上,勉強站直身子,冷笑道,“要不是因為你把我其他弟子全都迷倒了,我也不用只帶這一個人走。”他這句話也算是解釋了為什麼大晚上只來找陸岱川一個人,史函舒付文濤他們早已經被劉青英控制了起來。如果他們投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是劉青英認定陸岱川殺了他的弟子,陸岱川就是跪在他面前磕頭求饒,一條命都沒辦法撿回來。
那麼短的時間裡,師父還能為他們打算這麼多。雖然史函舒經常欺負他,付文濤膽小怕事見風使舵,但好像在師父眼中,他們都是一樣的啊。如今強敵環飼,下一刻他們或許就要命喪黃泉,但陸岱川心中,卻湧動著一股暖流。
他從小便沒了父親,在生命中總是缺少一個偉岸高大的身影來給他做引導,師父雖然嚴肅,但每個重要關頭,總是少不了他。
劉青英瞥了他們兩人一眼,十分不耐煩地說道,“沒關係,跑不跑路都是一樣的死。”話音剛落,他就一腳飛快地踢在周咸陽胸口,周咸陽猝不及防,整個人穸舷叩姆珞藎駝餉粗敝鋇胤閃順鋈ァ
“師父——”陸岱川驚呼一聲,連忙轉過身去想要扶起周咸陽,卻不防身後早有弟子一把架住他,不讓他去。
“好一個師徒情深啊。”劉青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他施施然地走到周咸陽身邊,抬起腳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周咸陽立刻悶哼一聲,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劉青英背對著陸岱川說道,“你當年跟這小子父親交往的時候,沒看出來你們感情這麼好啊。”他眼中泛起冷光,轉過身來對陸岱川說道,“果然還是年輕,你這師父是隻披著人皮的狼都看不出來,白瞎了這雙眼睛。反正長著也沒什麼用,不如挖了吧。”話音剛落,他就反手抽出旁邊弟子腰間的長劍,朝陸岱川眼睛上刺過去。
那一劍來得好突然,陸岱川下意識地一縮頭,劍尖便在空中劃了個空。他手腕一動,抽出身旁弟子的劍,在空中舞了個劍花,硬生生地把挾持著他的那兩個弟子給逼開了。
見他還敢反抗,劉青英臉上一怒,手中劍光大盛,朝著陸岱川揮了過去。
幾乎是下意識地,陸岱川就抬手一格,他的招式平平無奇,甚至還有生澀凝滯之感,但偏偏每次都能將劉青英的劍招給擋回去。兩人過了幾十招,劉青英也看出來了,陸岱川的劍法不是青門宗的任何一種,跟那天他在武林大會上的有幾分相似。
被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晚輩抵擋了這麼久,劉青英臉上多了幾分戾氣,他冷哼一聲,手中長劍舞得更急,疾風暴雨般地朝陸岱川鋪天蓋地而去。
開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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