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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陣壓迫。
他剛剛站定,就被人從後面一腳踢到膝蓋彎,只聽那人喝道,“跪下!”是付文濤的聲音,這時候也就是他最先出來耀武揚威了。
陸岱川吃痛,忍不住“噗通”一聲,跪在了地板上。周咸陽並沒有阻止,而是皺著眉看著他,沉聲說道,“陸岱川,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不說你父親跟我有過過命交情,就是這些年來我一手把你教導成人,我們之間的師徒感情也不一般。但是你也知道,此事事幹重大,你必須老實交代,你堂堂一個名門弟子,怎麼會跟翟挽那個妖女攪在一起?還有,你來武林大會之前,你大師兄就親自過來跟我說,說你盜竊門中秘籍不成,打傷師兄弟逃走,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周咸陽一向嚴肅,只有在小師妹面前才偶爾有笑顏,陸岱川聽他這樣說,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寬,總覺得好像找到了希望一樣。
周咸陽話音剛落,他的師弟劉青英便冷哼一聲,說道,“師哥,還有什麼好問的,這小子吃裡爬外,不僅有負你的教導,還跟妖女勾結。那日在武林大會上面我們都是親眼看見了那妖女親口承認的,難道還有假?”他眼珠一轉,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壓迫,“莫不是師哥還要包庇這個不孝弟子不成?”
劉青英雖然是陸岱川的師叔,但他跟周咸陽一向不和,加上被翟挽殺掉的那兩個弟子正是他的弟子,其中一個還有些來頭,他自然心疼,也更加不會善罷甘休了。
陸岱川聽了,卻沒有理他,而是低頭答道,“弟子並未偷盜門中秘籍,實在是有人存心陷害……”說到這裡,後面傳來史函舒的一聲輕嗤,其中不屑不言而喻。陸岱川心中也是苦笑,他也知道這些事情拿不出什麼證據來,但要他就這麼認下來,他實在不甘心。“弟子跟翟挽,也是偶然遇見。這一點如果師父不信,可以去問月旦樓的段小樓,弟子跟他萍水相逢,他萬萬沒有道理要幫弟子的。”
話音剛落,陸岱川背後就響起史函舒的聲音,“師弟,你說的那個段小樓,可是一路上跟你們過來的那少年?師父早前已經問過月旦樓的諸葛先生了,他們樓中並未有這樣一個人。”他白玉般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諷刺和得意,“至於你說你沒有盜竊秘籍麼,那天晚上可是我們那麼多師兄弟親眼看見了的,你說有人冤枉你,難道還有那麼多師兄弟一起冤枉你不成?”
陸岱川冷笑了一聲,連頭也沒回,甚至還下意識地挺直了身子,正色道,“這門中弟子哪個不是以你大師兄唯馬首是瞻?我這些年被你們欺負得還少嗎?至於段小樓……”他明明告訴自己他是月旦樓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師父去問又成了沒有了。陸岱川剛才還感覺前路有些明亮,眼下就又成了一片黑暗了。他忍住抽痛的額角,續道,“或許他的名字本來就不叫這個,我與他萍水相逢,要是有心瞞我,也未可知。”
“哈。”史函舒輕笑一聲,走上前來,轉頭看著陸岱川,“這麼說,六師弟是打算把盜竊門中秘籍的事情,栽贓到我頭上了?”他微微一哂,“也虧得你能說出這樣的話,真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兒嗎?你沒有證人,想來個無所對證,但別忘了,還有你四師兄,跟你一路過來的呢。他可是親眼見了翟挽那個妖女,是怎麼手把手教你武功的。”
陸岱川呼吸一滯,他知道,這樣的情況下無論說什麼都是錯的。所有的事情都在朝著不利於他的方向發展。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上首的周咸陽,他的眼中滿是疲憊和失望。好像一下子就被人刺痛了一樣,陸岱川下意識地想要喊冤,但他現在這樣的情況,喊得越厲害,越招人煩吧?
這樣一想,又把心裡那點兒希望的火苗熄了下去。陸岱川一言不發地低下頭,旁邊的史函舒知道他現在無所辯解,臉上越發露出得意的神情來,朝周咸陽拱了拱手說道,“師父,要不要弟子現在就傳四師弟過來一趟,跟六師弟當庭對質?”
聽到要對質,劉青英幾乎是立刻站起身來,“好,把人叫過來吧。”
周咸陽卻看也不看他一眼,淡淡說道,“算了,你四師弟也累了。他在那個妖女手底下委曲求全了那麼多天,也是難為他了。還是不要叫他過來了。”
史函舒臉上露出一陣失望,旁邊的劉青英冷笑道,“師兄你這是還捨不得你的好徒兒呢。”
周咸陽轉過頭朝他看了一眼,冷聲道,“我的徒兒,我怎麼處置是我的事情,師弟這麼著急,未免有越俎代庖之嫌。”
此話一出,劉青英臉上立刻露出一分猙獰,“師兄你可不要忘了,他殺死的人中,有我的徒弟。這樣欺師滅祖的孽畜,就算不要他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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