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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皇帝身邊的老公公,更是懂得如何看皇帝的情緒,此時此刻,君應祁的煩躁他怎會看不出,何必去自討沒趣。
離開龍椅,君應祁一甩衣袖,直接繞過正在撿著奏摺的公公,走出了御書房。走在永元殿中,一時之間,他竟也不知該去何處。想起了平日裡一上完早朝就前往傾昕宮,他也忍不住想起了昨夜顏妲昕說的話。
其實,對於這皇位他本身就沒有得到的慾望,若是說過他曾經想過要這皇位,那僅僅只為了能夠將顏妲昕從夾雍巷中救出而已。當初,出於對君浩揚和君立荀的報復,故意接近顏妲昕,也從未想過要奪回這皇位,只不過是想讓君立荀也常常當年君浩明所受之苦。
如今想想,當初的想法太過於幼稚,但卻從未後悔如此過,畢竟,他若沒有刻意地去接近她,今時今日,也不會有這樣的結局。
走在這毫無生氣的永元殿中,看了看四周那樣死氣沉沉的景色,這段時間以來的煩心事也一股腦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不由得,君浩明的一句話飄進了他的耳中:你當真以為皇位那麼好坐?
卷五 情深似海兩不移 260 選一條適合自己之路
皇位不好坐,這一點似乎早就有些感覺,只不過,凡事總走到那一步後才知當中的難處,雖然說,君應祁走上這一步並非是心中對這皇位的覬覦。當然,也是因為他本就對皇位沒有多大的興趣,才會導致今日更加厭倦。
想起了君浩明,君應祁也不由得想起了顏妲昕昨夜所說的話:你父親已過了不惑之年,雖然,他錯過了當個慈父的時機,現在,他更希望你能陪陪他,父慈子孝。
想起了自從君浩明回到封寧城,他們兩個就沒有好好的相處過,更不用說現在,多久才見上一次面,而且每次見面都沒有好好說上一次話。
突然,君應祁轉移了腳步的方向,往永元殿的大門走去。再次踏進安寧王府時,這裡的一切都如以往,沒有任何的改變,唯一改變的就是他這個小主人不在這裡居住。
當他踏進安寧王府大門之時,王府管家的臉上難掩喜悅,趕忙迎合了上來:“王爺,您終於回來了?”說完了這句,管家又覺得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了過來,“瞧老奴說的,皇上,怎會回來。”
看著原本喜悅的管家,在說完這句話後臉上明顯失落的神情,君應祁頓時覺得很欣慰,臉上也浮現出淡淡地笑容:“老王爺呢?”
只因當時一個王府中有兩個王爺,所以大家從最初的小王爺和王爺的稱呼,到後來的王爺和老王爺來區分他們兩人。
“老王爺在槿瑟居,老奴前去通報。”說完了這句,管家正要轉身離去。
“你先下去吧。”阻止了剛轉身的管家,君應祁就熟門熟路地往槿瑟居而去。
槿瑟居,顧名思義,取自錦瑟,當初也因是木槿的關係,她喜愛彈奏,故而選用了這個名稱。
從他有記憶開始,他從未見過君浩明進入過槿瑟居,或許是這裡擁有著跟木槿的回憶,不願走進,也不過是不想睹物思人。今時今日,突然踏入這裡,是為了何事?因為年紀大了,更加會去回憶從前?
走過前去槿瑟居之路,來到了必經之路,那就是祁辛堂。這裡,是他從宮中離開後就在此處成長,當時名為齊心苑,也是君浩明當初對跟木槿之間的期許。初入此地,他明白了這名稱的用意,認為譏諷之極,於是也就改成了以他為名的稱呼。
站在祁辛堂的門口,這個地方,他從小住到大,卻在陸芷姝進入安寧王府後,他搬去了槿瑟居,將此地留給了她。祁辛堂的景色依舊,只不過主人卻已不在,當初時不時站在門口等待著他從槿瑟居路過的陸芷姝,已經不在。
或許對他來說,陸芷姝在或者不在,並非有多大的不同,只不過是站在此地,忍不住對之前有了回憶。
轉身,君應祁繼續踏步往前,走向了去往槿瑟居之路。他以為君浩明踏進此地是為了想念早已不在的木槿,所以,他一直以為君浩明定會撫著木槿留下的那把琴。卻不想,等到他阻止了一切通傳進入了此地,映入眼簾的是君浩明正站在牆邊,看著他以前掛在上方的畫像。
輕輕地走進這個房間,因君浩明看得出神,並未發現君應祁的進入。前去掛著那幅畫之地,在經過了書案前,他停下了腳步,上面放著全部都是他住在這裡時留下的東西。可以說是未曾動過,也可以是君浩明在閒暇時拿出來看。
他不相信這裡的丫鬟沒有把他用過的東西收起來,所以,必定是悠閒著的君浩明,因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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