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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辰當天?聽到劉思益的這句疑問話語,顏妲昕這才知道,原來今日是君應祁的生日,也就是說……顏妲昕抬頭看向了那個淨隱寺的方向,原來前方的那個寺廟就是木槿經常會來的寺廟,也就是木槿和安寧王救下劉思益的地方。
難怪君立荀在聽到君應祁說是來淨隱寺後,沒有半點的遲疑了。也難怪君惜晴會在這裡碰到劉思益了。
君應祁將那些個佛珠放進了衣襟裡,後就轉身往淨隱寺走去。而君立荀看了看君應祁和劉思益離去的身影,後又轉向顏妲昕:“回宮吧。”
“哦。”看了看他們二人離去的方向,顏妲昕應了聲,後就往方才君應祁說的方向走去。
見顏妲昕走著一瘸一拐的,君立荀連忙過去扶住了她,跟她一起往前走去:“你腳又受傷了?”
“什麼叫又受傷了?”顏妲昕不以為意地出聲問道。
卷二 步步昕情得應手 068 適可而止
“前幾天不是剛痊癒的……”
“不都是拜你所賜。”上次的受傷是程若儀做的那是勿容置疑的事。而這次,若她沒理解錯君應祁方才說的話,那估計也是程若儀做的。顏妲昕都不知道這程若儀到底是如何想的,君立荀又不喜歡自己,她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自己的茬作甚。
看著顏妲昕走路的樣子,實在是猶如蝸牛般,君立荀忍不住出聲道:“我抱著你走吧,照如此下去要何時才到。”
看了看身邊的君立荀,顏妲昕出聲阻止道:“別,我沒安全感。”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人抱著,那確實少了點安全感。
君立荀可不比君應祁,無論如何說,兩人也相差五歲啊。君應祁……顏妲昕搖了搖頭,看來,他真的住在了她的心中。
或許,並不是君立荀年紀太小的緣故,而是她不想讓他抱。可是,她是君立荀的妻子,對於昨天與方才的記憶,也只能當做記憶了。
君立荀偏就不聽她的話,過去直接抱起了她,自顧自地往前走著。
在君立荀懷裡的顏妲昕可沒有在君應祁懷裡那般安靜,抬頭,怒目圓瞪著他:“君立荀,放我下去。”
“你再亂動的話,待會兒再次受傷,說不定會走不了路。”看著懷中的她不停地掙扎著,君立荀出聲說了句。
他的話讓她安靜了下來,或許不是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是因為君應祁昨晚也說過類似的,君應祁說,若她再不好好照顧自己的這隻腳的話,那說不定會成為瘸子。
視線從君立荀移開,卻看到了不遠處正看著這邊的君應祁和劉思益。她的雙眼直直地盯著他,兩人四目相對著,距離卻也隨著君立荀的腳步而慢慢變得愈來愈遠。她知道,他與她的距離,也會如現在般,越來越遙遠。
站在原地看著她們的身影越來越遠,君應祁的視線一直看著那裡,看著君立荀的身影,為何他總覺得會如此熟悉呢?搖了搖頭後,君應祁就往前走去。
一回到安寧王府,就過去拿來以前莫婆婆所送的佛珠,放在書案上,總共有十六顆,每顆佛珠後面都刻著一個字。
十六顆正好合成一句話:是日已過,命亦隨減,如少水魚,斯有何樂?
站在那張畫著顏妲昕的畫像前,君應祁思考著這兩句話,口中還喃喃自語:“如少水魚,斯有何樂……斯有何樂……”
看著畫像上顏妲昕淡淡笑意,再回想著方才在亭子裡時,她的種種反應,若哪一天他成功了,真的會快樂嗎?等到那一天,她的臉上不再有笑容,留下的也只是對他的仇恨,如此有何樂?
轉頭看向了書案上的佛珠,木槿讓莫婆婆每年在他生辰那天送他顆佛珠,用意他怎會不懂。都說知子莫若母,她知道他會恨,恨君浩揚奪走了他的一切。無論他對這個皇位有無興趣,可他那父慈母愛的家庭確實是君浩揚一手給毀了。
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母親,她既然能說服自己的父親不去計較反而去邊關保衛這個原本屬於自己的國家,那自然也能用她的能力所及來說服他不去成為亂…臣賊…子。只是她不曾想過,他會因為某個女子而去放棄。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放棄是對還是錯,他只知道,他不希望從她的臉上看到對他的仇恨,只為方才的那一份柔情。
君應祁知道,顏妲昕的命運與君惜晴十分相似,就連喜歡上一個人也相差不遠。君惜晴是因當時的處境,劉思益恰好在她需要溫暖時給予慰問。
而顏妲昕,從一個遙遠的國家來到這裡,無親無故,無依無靠,對這裡更是一無所知,在這般無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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