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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了;可我原先帶來的防狼噴霧器竟然還沒用;就已經不能噴了;不知是時空不合;還是偽劣產品。我倒相信後者。
問素玉女子怎樣防身;她竟然一問三不知;只有自己想辦法。我後來想起曾在書上看過一種極歹毒的法子;就是用紙包著生石灰;遇到那不懷好意的人;鬥手甩出;對方眼不瞎也夠戧。不過我還是決定過些日子請杜蘭衣推薦一兩個保鏢;生石灰的法子暫時先用著。可惜這時辣椒還沒有傳入;不然我就用辣椒粉;總好過歹毒的石灰。
悠閒的又過了幾日;謝長生身邊的丁香又來請;說是她家小姐的舞更加完善;讓我再去瞧。天太熱了;一點都不想動;便允了晚間去。
等我到了長樂坊;才知長生去了一個宴席;要我稍等。我先時還在她房間裡等候;可久等不歸;也就不耐煩起來。
於是往練舞大廳去;想看看有無人在練舞;看看也好。長樂坊的人多數已認得我;並不攔我。
可大廳中也無人練舞;真掃興。
又回去等了一盞茶的時間;長生還沒回來;我便先走了。
早已是月出東山;清輝一派。在朗月映照下;荷花池中波光粼粼;微風拂來;幽香陣陣;荷葉翩翩;宛如畫中一般。
大街上車馬往來;行人漸多;攤販各各設下貨攤;貨攤邊點起一盞燈火;光明透亮;晃人眼目。路邊的酒肆裡更是人頭濟濟;生意很是興隆。
正走著;從後面跑過一群小子;一沒留神;竟被撞翻在地。
〃一群小鬼;小兔崽子。〃我大聲咒罵。可那些小子早跑得無影無蹤了。
拍拍衣裙上的灰塵;發現手上和臉上已滿是灰泥。〃真是討厭。〃 看看雙手;唉;沒辦法;順著酒肆邊的臺階下到荷花池邊;雖是六月;池水依然清涼;洗去手中和臉上的灰泥後;正欲起身。隨著風傳到耳朵裡幾句話讓我一驚。
〃你是說她今日定將得手?〃
〃是;那人全無防範;只帶了四人前來。〃
〃訊息傳出後;那人陣中即會有動作;主上已有萬全措施;你底下人莫要露了。〃 〃是。〃
一片空寂;心中狂跳;正當我輕手輕腳離開時;又被傳進耳中的話驚呆了。
〃西王;西王;哼;死王。〃
西王?是傅青雲。有人要殺他。頭腦中一片紛亂。
我要不要管?我該不該管?
腦中浮現傅青雲的身姿;那永遠的白色;那一成不變的神色;那舉手投足;那樣一個我曾真心傾慕過的人。
搖搖頭;不想了;就順著自己的心去做吧。
聽得再無話聲傳入耳中;我提著裙襬回到路上。
我應該怎麼做?國賓館;但傅青雲肯定早就去赴宴了。是啦;陶安順;她今天去哪裡獻舞?我記得有人說過的;是馮相爺。可姓馮的住在哪裡?馮紫衣;橙衣說他有個當朝一品的老爹;莫不就是馮相爺?馮紫衣說過他住在城西將軍廟再往前走的地方。是的;就是的。
我看見路邊候客的轎子;也顧不得暈轎了。〃我要到將軍廟;快點。〃 轎伕抬著轎子在城中疾走;不一會就到了。原來只是圍著荷花池饒個大彎就到了。
前面正有一座大宅院;門前高掛兩串紅燈籠;上書大大的〃馮府〃。進進出出;人如流水;內裡隱隱傳來檀板絲竹聲。是啦;肯定就是這。
奔至門前;可巧馮紫衣在門前迎客。
我走上前開口就問:〃傅王爺已到了嗎。〃
馮紫衣一看是我;覺得奇怪:〃早到了;阿七;你怎生來啦。〃便又被人扯過去講話。
我忙上前說:〃喂;我有要緊事告訴你。〃我想將聽到的事情告訴他。可他頭也不回被人拉進門裡;只是對我擺擺手。
那我就進去吧;許是看見紫衣與我談過話;門口的家丁並沒攔我;就讓我進去了。
進得門裡;只見川流不息的人;又覺得井井有條。
會在哪裡?像傅青雲這般身份尊貴的客人應該在大廳;我便隨著那些似乎身份不凡的人走;果然到了大廳。家丁以為我是客人家的女眷;也無人攔我。
大廳燈火通明;樂曲一入耳;已知廳中跳舞的正是陶安順。
傅青雲在哪裡;我張口大叫;一聲聲叫好聲迅即淹沒了我的聲音。
白衣;大廳中滿是赤橙黃綠青藍紫;白衣倒是最打眼的。看見了;就在大廳右首;遠遠的。而此時陶安順已開始在大廳中跳躍迴旋。
我不由多想;向那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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