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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英嚇得身子一顫,心虛地垂下頭去,不敢說話。
這也是劉清香給她下的催眠術在起作用。
陳英的潛意識在告訴她,這件事,她做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無可饒恕,所以,她現在才會一副甘心認罪的模樣。
若換作是以前,她又怎麼可能就這麼乖乖地認罪,少不得也要鬧騰上一番,才會罷休。
劉謹修走了出來,將手裡那一疊錢遞給了趙子晨,“這是你們之前給的聘金三百塊,我退還給你們,另外五十塊,算是給你們家的營養費,你點一點,然後,把收據給我!”
趙子晨接過錢,一張一張地數了起來。
數完了,他便點了點頭,“正好是三百五十元。喏,這個聘金收據給你。”
劉謹修接過收據,看了一下,確認是陳英的筆跡,便直接撕成碎片了事。
他又一臉嚴肅地對趙家人說,“今天的事,有在座的大夥兒給我們做證,咱們兩家從此以後是河水不犯井水,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行了,我們這邊還有事,你們趕緊回去吧!”
趙家人拿回了聘金,還得了五十塊的賠償,也沒有理由再賴在這裡不走。
李春花雖然感覺自己的喉嚨還有問題,又說不出話來,但現在找不到證據證明是劉清香做的,她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跟著兒子們打道回府,想著回去再找赤腳醫生看一看,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劉清香倒也沒對李春花下死手,就是想要懲罰懲罰她,只要她乖乖的,這啞巴病過不了三個月,就會自動好。
看著趙家人終於離開了劉家村,劉謹修也鬆了一口氣。
隨後一想到自家妻子惹來的禍事,心裡頭又悶悶的,拿出一根菸點上,靠在那走廊邊上,像是發洩似地,使勁地抽了幾口。
那些看熱鬧的人們,見好戲看完了,也趕緊散了場。
但這場好戲引起的轟動,又在劉家村裡一傳再傳。
一時之間,這村裡人口耳相傳的,全是關於劉清香引起的大大小小八卦事。
劉清香自然不會在意別人的閒言碎語,嘴長在別人的身上,她要是都去計較,那還要不要活?
今兒這事鬧了大半早上,她也急著要趕回仁德堂去上班,回屋和老太太、還有劉謹修說了一聲,便急急地走路趕往鎮上坐車。
就在她快要走到鎮上的時候,就見昨天那輛黑色轎車開了過來,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嘎吱”一聲,停在了她的面前。
駕駛室的車窗降下,榮寒那張英挺的臉露了出來,朝她咧嘴笑道,“香香,快上車。”
劉清香見榮寒特地趕來接她,心裡一暖,趕緊拉開副駕位上的車門,坐了上去,隨口問道,“你怎麼來了?”
榮寒笑看了她一眼,“想著你昨晚沒騎腳踏車回來,我又順道去仁德堂看了一下,見你不在,我就過來了。”
劉清香嗔笑地睨了他一眼,“算你有良心。”
榮寒一臉地理所當然,“那是,自家媳婦自家疼唄!”
劉清香突然想到之前劉謹修問過他的話,雖然榮寒當時也解釋過了,但劉清香卻知道,這不是真實的情況。
關於婚姻能不能得到家人的祝福,其實劉清香還是挺在意的,畢竟,這事關乎著兩個人以後的生活。
有人說過,沒有父母祝福的婚姻,也許會幸福,但絕對是有遺憾,甚至,還有可能會被毀滅掉幸福。
前世,就有這麼一個女人的愛情故事,令劉清香記憶非常深刻,也永遠難以忘記。
那是她的一個遠房表姐,名叫李曉月。
李曉月和她的前夫秦磊是自由戀愛的,兩個人在拍拖的時候,感情是濃烈似火,愛得是轟轟烈烈,可到結婚的時候,男方父母嫌棄女方家的家境不好,死活不同意他們倆在一起。
可就算是男方父母擺明了態度,說秦磊要想娶那個曉月表姐,就和他這個兒子脫離家庭關係,秦磊卻依然選擇了曉月,毅然和她結婚。
這生米都煮成了熟飯,秦磊的父母沒有辦法,只能選擇妥協,最後答應讓這個曉月表姐進了門。
說實話,她的這個遠房表姐,性子真的是超級好,不僅長得不錯,且工作認真,很得上司好評,人也賢惠持家,性情溫柔,有責任心,熱心助人,是一個非常獨立堅強的女性。
李曉月也是劉清香前世最佩服的女性之一。
在前世,李曉月曾經幫助過她很多次,這個恩,劉清香一直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