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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醉人。
慕泱一心求醉,越喝越清醒。最後拔劍而起,抱著酒罈子起舞。
他喝的越多,舞的越快。
當初為什麼要劫她呢?
現在變成他過不了的劫。
☆、重逢
天黑了,趕了一天的路,她想休息。
“主人,司南來了。”
宋琪也不在意,生火,撒藥,取出帳篷,搭了起來。
司南來的她面前,她已經坐在地毯上,烤著肉。
司南整理衣袍,在她旁邊坐下。拿出酒杯,給她倒了一杯。
“良辰美景,不如喝酒?”
宋琪搖頭,她懷孕了,不能飲酒。
“身體不適,不能飲酒。送上一罈醉月,聊表歉意。”
司南換了一張銀色面具,一身黑色,差點和夜色融為一體。
“女孩子,理解理解。”
宋琪鬆了一口氣,看不到她懷孕就好。她知道他不會害她,不過還是不想節外生枝。
司南拿了一個小爐子,替她煮了一碗紅糖雞蛋。
“我娘教我的,吃吃看。”
宋琪接過碗,喝了一口湯,再吃了一口雞蛋。
“嗯,很好吃,紅糖甜而不膩。”
司南再給她盛了一碗,取出暖手爐,讓她抱著取暖。
“不能著涼,不然以後會遭罪的。”
宋琪見他那麼周到,忍不住和他開玩笑。
“是因為以前有喜歡的姑娘嗎?照顧得很妥貼呀。”
“沒有,是我娘教我的。她以前也和你一樣,疼得大汗淋漓,嚴重時在床上打滾。大夫總治不好,只能養著。”
宋琪心想,原來是痛經。
“你娘現在好些了嗎?”
“我找不到她了。”
宋琪沉默,不知道該不該問。
“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好啊。”
司南倒了一杯醉月,喝完,開始了他的故事。
小時候,他和孃親住在一個山洞裡。他記事早,七八個月就會說話。他記憶裡,只有他和孃親兩個人,相依為命。
山洞不大,不過很暖和,一年四季燒著火。他們只有幾件傢俱,一張歪歪扭扭的桌子,是他們的飯桌。
兩個木頭墩子,就是椅子。
一張大石床,鋪的都是草蓆子。孃親自己編的,睡在上面有些硬,還好他們有一件大披風,鋪上去,很柔軟。
他們沒有鍋爐,煮飯炒菜都是用的木盆。他們沒有米,吃的都是木薯。
味道很好,他們吃了三年。
他們有很多雞蛋,煎的,炸的,煮的,或者烤著吃,他們都試過。
孃親教他念書寫字,練武。
四歲,他們離開了山洞。
他第一次見到那麼多人,第一次吃到米飯,吃到炸醬麵。
他吃了很多,孃親吃的更多。
記憶裡,她是一個有些迷糊的孃親。
不記路,也不記仇。
她也不記得以前的事,她的記憶,和他一樣大,只有四年的記憶。
她不知道自己是誰,姓名也忘記。
他總覺得自己更像個大人,離了他,好像她會隨時失控。
其實她很厲害,過目不忘,一學就懂。
他也能過目不忘,也頗有悟性。
他那會兒很高興,好像和孃親有了同樣的特長,就更親近了一樣。
“你孃親真好,她應該很美吧。”
司南微笑:“孃親很美。耀眼如日月,清雅如幽蘭。”
“能想象到她是一個很好的母親。”
“可是找不到了。”
宋琪微微詫異,應該是個很強大的女子,不會主動離開她的孩子。或許出了什麼事,不會太愉快。
司南繼續說,記憶裡他的孃親是很溫柔的。如果沒有那個男人,他應該過得很開心。和孃親守著那小小的點心鋪子,過著小日子。
他肖似母親,性子確一點都不像。他沉穩,內斂,心思細膩。他總是冷眼看著別人的生活,看他們掙扎著求生。
他冷靜的過分,好像世界上的東西與他無關。
孃親說他這樣不好,後來她被抓走前感嘆這樣挺好,至少不會被傷害。
那會他也不過七歲,第一次嚎啕大哭。
後來他遇到了一個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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