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書房裡最大的那個書架開始往右邊移動了起來。
“這是?”嚴頌卿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他他在這生活了近十年了,從來不知道自家的書房裡有密室。
等書架停止了移動,嚴頌卿這才鼓起勇氣舉著燈進去了。
密室沒多大,差不多就十平的樣子。四面牆上掛著仕女圖,嚴頌卿走近一看那畫上的仕女正是他的娘。
不過,這和他記憶中的娘不同。他記憶裡的娘從來沒有像畫上的人一樣笑得那麼開心。她總是溫柔地對著他們笑,可是那笑容裡卻帶著濃濃地憂愁。眼神也不如畫上的少女一樣清澈,母親的像一隻沒有安全感的兔子一樣,一丁半點的動靜就會引得她瞪大了眼睛滿眼戒備的看著別人。
嚴頌卿繼續掃視著,眼睛突然落到了正中央的案桌上,那裡放著一封書信。
他連忙走上前去,將書信拿在手中。
吾兒頌卿親啟:
可能當你看見這封信時,我和你。娘已經不在人世了。因為我們知道那些人追來了,那些硬要置我們與死地的人,又追來了。
這次我們可能再也逃不掉了。我早該知道的,張家人一向奉行斬草不留根的,是為父疏忽了。
你能看見這封信,說明你們已經逃過一劫了。你從小聰穎智慧,不像為父這般沒本事,只能眼睜睜看著家族覆滅。
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但是為父不能對不起祖輩呀。你是我們海獅嚴家唯一的後人了,我希望你能夠承擔起復興嚴家的重擔。
……………………
希望你能夠扳倒張琮全那個大奸,將海獅嚴家的門匾重新掛起來。
看完這封信,嚴頌卿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父母的死沒有那麼簡單。
事情發生的那天他去學堂了,而妹妹則被娘送到了村長家玩兒去了。不知有什麼事兒,兩人就去了北山。然後就遇上了十年難得一遇的泥石流,那麼多人只有幾人受了點輕傷,就他的父母因此喪了命。
原來這不是因為他們黴運壓身,更不是因為他們前世作孽,而是有人有心要害他們一家。
嚴頌卿狠狠的抓。住桌沿兒,他是知道張琮全的。張琮全是當朝宰相,可以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有些地方他甚至可以凌駕與皇上,他如何能幫父母報仇呀。
嚴頌卿正在埋怨自己的愚蠢時,突然手底下摸。到了一個凸起。
“這是什麼?”嚴頌卿直接掀起鋪在桌上的青布。
又是一封信!
嚴頌卿沒有猶豫直接開啟了,這是嚴母寫的信。嚴頌卿一目十行,沒一會兒就看完了。
母親原來是太后的在孫女——信長郡君,他和妹妹的外婆居然是當朝公主,而他的父親則是曾經能與張家向抗衡的海青嚴家。在一次關於海事政策的博弈中,主張來海的激進派嚴家輸給了主張鎖海的保守派張家。
在朝廷上佔了上風的張家趁著這股勢鑽了嚴家的空子,誣陷嚴家造反,最後嚴家落得個滿門抄斬的後果。而身為嫡幼子嚴父和信陽郡君一起攜手私奔逃過了一劫。
這,這,這,簡直讓人不可置信。嚴頌卿雖然知道自己的父母絕對不是普通的農家夫婦,但是也從來沒有想到過他們居然出生如此不凡。
而嚴母信裡的意思和嚴父完全不一樣,嚴父要求嚴頌卿復興嚴家,而嚴母則是懇求嚴頌卿一定要將妹妹保全好。
終於知道自家的一切底細,嚴頌卿的心裡反而輕鬆了一些。
嚴頌卿睜大了眼睛,目光裡那些掙扎和迷茫已經完全消失了。
我不會放棄兩個中的任何一個的,它們並沒有什麼衝突不是嗎?嚴頌卿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準確的答案,將自己手中的信放進了信封裡,小心的收了起來。
他現在不準備把這些信給妹妹看,信中提及的事情太過複雜危險。妹妹還小,又是重傷初愈,還是緩緩吧。
嚴頌卿又走到幾個偌大的箱子旁邊,將蓋子一一開啟,裡面的東西嚴頌卿竟沒有一個認識的。
搖搖頭,他又將蓋子關上了。按照信中所說,這些都是二伯從海外帶來的一些新鮮物拾。
看來我的見識還是太過短淺了呀。嚴頌卿嘆息道,以後再說吧。
……
都已經過了吃晚飯的時間,嚴頌秋才端著三菜一湯進了飯廳。
“哥哥,快來吃飯吧。”嚴頌秋朝著坐在一旁看書的嚴頌卿喊道。
嚴頌卿連忙抬起頭來,很給面子的附送了一個笑臉,“這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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