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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它可以讓自己回到現代去呢?對了,咒語?當時自己一定是無意中唸對了這綠光中不停滾動的字元,所以才會被這光給帶到了這裡。對,一定是這樣。如果自己可以猜出這些字元,再配上那塊玉石,一定就可以回去了。原來自己一開始猜想的沒有錯,就是咒語加玉石。呵呵,沈凝,我們回去的日子指日可待了。可是,這些字元到底怎麼念呢?
月兒慢慢的脫離了那棵桂樹,綠光越來越弱,最後字元慢慢的退去,只剩下兩個無生字樣默默的燃到最後。慢慢的,連光也便消失不見了,那副畫又恢復了往昔毫無生機的樣子。
無生?司馬田默默的思索著這兩個字: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石橋邊,歐陽冽依舊站在那棵柳樹下,卻忘記了吹簫,只是抬著頭,看天空中漸漸消失不見的綠光。綠光?是的,綠光,既熟悉又陌生的綠光。是他20年來,一直念念不忘要尋找的東西。
他握著玉簫的手都有些顫抖,月圓之夜,綠光重現,這代表什麼呢?代表的生還是死?師父曾經說過,他與子謙都是有緣人。所以,當子謙義無反顧的停留在這裡的時候,他沒有稍加干涉。因為,他對這裡也有一種強烈的歸屬感,像一直飛翔的鳥兒,終於找到了可以停歇的港灣。
可是,為什麼心裡有那麼一絲絲的疼痛?是誰用一顆細小的石子,驚起了他心中25年的漣漪?痛,原來是這麼傷人的滋味,灼疼了心頭,燒焦了生命。
心裡,默默的牽扯出一絲哀怨:子謙,師父說,我們會愛上同一個人。子謙,你的心裡是不是也有與我一樣的痛?子謙,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背叛我,因為,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深深的嘆口氣,如今的事情還不曾結束,需要尋找的東西也未曾找到,所以,他只能選擇忍耐,只能選擇相信。又風吹過柳梢,落下幾片葉子,他凝神稍許,轉身,準備離去。
柳樹後,卻突然閃過一個白『色』的身影,帶著鬼魅的詭異。“誰?”冰冷的聲音直『逼』這個陌生的身影,黑夜中卻有一股掩飾不住的驕傲與霸氣。
白『色』身影悄悄的閃身,是個頭髮雪白的女人,臉上帶著一個糝人的銀『色』面具。看不著她原本的模樣,只是,冰冷的感覺卻讓歐陽冽有種心驚。
白髮女人呵呵一笑,笑聲更如鬼魅一樣嚇人。
可歐陽冽是不信鬼的,雖然這個女人連周身都如鬼一個散發著陰冷。但他還是確定她是個人,而且是個武功極高的女人。
“你是誰?”歐陽冽開口想問。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白髮女人依舊笑呵呵的,但這笑比哭還要讓人膽戰心驚。
“那你為什麼要監視我?”話說著,手已抓住腰間的短劍,準備隨時進攻。
“你不用那麼緊張歐陽冽,我若殺你,早就動手,不用等到你來發現我。”白髮女人似已看透歐陽冽的心思。
“你怎麼知道我叫歐陽冽,你到底是誰?”歐陽冽更加的震驚,他來此不過短短數日,與他接觸的除了子謙就是沈凝,根本就不可能還有別人。
“我說過,你不用知道我是誰,雖然我們是為了同一件事,卻是為了相反的目標而戰。”白髮女人輕飄飄的後退了幾步,道:“歐陽冽,比起你的父親來,你善良太多,所以,註定不會有所成就。”
“你什麼意思?”歐陽冽上前邁了幾步,心情更加的緊張。
“我的意思是,歐陽冽,玄月國會因你而葬送,因為你沒有繼承你父親的冷血。”白髮女人突然的暴怒,長袖一揮,河中的水譁一聲震出十漲之高。
歐陽冽驚異這個女人的武功,更驚異的是她對自己熟悉的程度。她竟然會知道自己就是玄月國的國主,這個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麼自己記憶中沒有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一個身影。
白髮女人看著歐陽冽緊皺的眉頭,又笑了起來,道:“歐陽冽,你很吃驚是不是?吃驚我竟然知道你就是玄月國的國主?哈哈哈,歐陽冽,我對你太熟悉了,對玄月國也太熟悉了。所以,這場戰爭註定我才是個贏家。”
歐陽冽不吱聲,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他只是覺得這個女人是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可是這個瘋子,卻讓他有種不安。
“你害怕了,哈哈哈。”白髮女人似乎有些得意,道:“你應該害怕呀,因為你快要死了,玄月國也快要滅亡了,你沒有辦法完成你父親的遺願。”
“玄月國不會滅亡,我不允許它滅亡。”他咬著牙,堅定的表明自己的決心。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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