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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們哪裡一千年的時間了吧。”
“荒謬。”男子氣得一拍桌子:“你個丫頭撒謊也撒的太大了,一千年的時間?哼,我看你都是老妖精了。別考驗爹的耐『性』,說什麼都沒用了,準備三日後過門。”
“老頑固。”她的氣也不打一處來:“我不知道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但是你要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兒。若你再『逼』我,我就嫁,但到時候的後果你自付。”
凌厲的眼神將那個男子嚇的怔了怔,心裡開始泛起懷疑:這個女子是自己的女兒不錯,一樣的臉,一樣的身材,就連衣服,也還是剛剛跪著去求他時穿的那一件,可是感覺卻是真的有些不像,自己的女兒從來都不會這樣大聲的跟自己說話的,一直都是文文靜靜的女子,而此時她看他的那種眼神也是不曾有過的。那樣的凌厲,看著他都有些害怕了。
“老爺,女兒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身了?”美『婦』人不安的問男人。
男人沉思了一下,當然也是在考慮這個問題。隨後一邊轉身往門外走,一邊對身後跟著的管家吩咐道:“馮安,去,請國師來,快去快回。”
“是。”叫馮安的管家答應著匆匆的跑了出去。
“你也跟著出來。”男人瞪了一眼哭的很傷心,一直擔心她的美『婦』人。
美『婦』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裡有些的心疼,雖想留下來陪著自己的女兒,但總也不敢違背自己丈夫的意思,只得轉身也跟著出去了。
第四章 司馬大國師
趁著等國師的空,她好奇的從雕花的木窗子裡打量起外面這個古老幽深的宅子,裝飾的可謂十分奢華,整個院子都鋪著潔白的石頭,她不知道是什麼材質,但是很漂亮,也確信價格不菲。院子的每個角落奇花異草隨風爭豔,一大群忙忙碌碌的傭人進進出出,看的出主人現有身份的尊貴。
他們口中的菱月應該是這家人家的小姐,不過~~她環視了一下這個小姐的閨房,應該算是還不錯的,卻多多少少與外面的景『色』有些不大協調,粉『色』的床凌已有些陳舊,木質的桌子上有一條腿與其原有的漆『色』不一樣,應該是後來壞了補上去的。桌上放著的茶杯也是雜七雜八,一點也不像大戶人家的樣子。床邊的牆上掛了一副人物畫,看的出是剛剛掛上去的,一個素雅的女子倚窗而立,眼中的苦悶滿溢而出,說不出的脫俗淨雅,俏麗無沉,讓人一眼望去就有種心痛的感覺。回頭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裙綠衫,雖然乾淨卻已是洗的有些發白了,儼然就是畫中的女子嘛。
看來這個菱月一點也不像是得寵的樣子,看著副畫就知道,心中是多麼的幽怨啊?不被自己的父親疼愛也就罷了,還要被『逼』著替自己的妹妹出嫁。也許她就是因為被『逼』著嫁人心有不甘才選擇逃避的吧?不過,也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呀,她沈凝是誰?這個世界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可以改變她自己想法的人呢?想『逼』著她嫁人,哼,做夢去吧。
“那個。”她看一眼叫緗兒的那個小丫頭,想要叫她一聲,卻又不知道該不該叫。
小丫頭很機靈,看她在看自己,忙走了過來,低聲問:“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哦,那個,男人,呃,就是名義上你家小姐的爹,是誰呀?”她結結巴巴的問著。
緗兒有些狐疑的看了她兩眼,卻還是乖巧的回道:“小姐,那是老爺呀,是當今皇子的老師,還有大夫人她可是您的親孃呀,你怎麼會連大夫人都不記得了呢?”
“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小姐嘛,都怪那個該死的司馬田,如果不是他胡『亂』的念什麼咒語,我也不會被穿到這裡來,真是氣死人了。”她狠狠的拍下桌子,氣的大叫。
緗兒有些的不安,戰戰兢兢的看著這個從未有過如此膽大的小姐,平日的小姐多溫柔,連大聲說句話都不敢,這馮府裡的人除了大夫人之外誰都可能會欺負她。可是現在,看她的樣子,還是那樣一張俊俏的臉,只是臉上那股怨天怨地的神『色』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間那一股不可褻瀆的英氣。
“哼。”她又是重重的拍一下桌子,本來就不結實的桌子吱扭的又叫喚起來,聽的響聲,她有些生氣的又喘了桌子一腳,氣憤的道:“如果讓我見到司馬田,我一定狠狠的扇他兩個耳光,這個該死的混蛋,從我認識他到現在,他沒有做過一次好事。真真是我的剋星、剋星。”
緗兒怯怯的看著她,不敢說話,手放在身後絞成了團,心裡開始思索起大夫人剛剛說過的話,小姐是不是真的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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