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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淋淋的坐在床邊,怒氣沖天的瞪著手裡貌似有些像荷包的不規則物體。君安一驚,快步走到我面前,抓起我的手問:“怎麼回事?”
我斜睨了他一眼:“老子在刺繡!”
君安遲疑了下,眼中帶著懷疑打量著我手裡帶了血的物件,突然笑了。他握著我的手放到唇邊,“傻丫頭,你不喜歡的東西,學它做什麼。”
我怒:“送給你啊!不然別的女人送你荷包什麼的,你沒抵抗能力!”剛說完,我就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中充滿醋意,連忙想開口補救,可是看見君安唇上的笑意,我就知道再解釋也沒什麼用。吃醋就吃醋唄,老子就是吃醋了!我揚了揚下巴,向君安表示我的不滿。
君安低了低頭,小樣,竟然敢無視我如此“含情脈脈”的眼神,我再次怒了,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讓他與我對視。這時我才發現君安竟然在笑,純粹的,很開心的那種笑。我訕訕收回手,君安卻先我一步抓住我的手,放在唇邊反覆摩挲。
“天下會女紅,會琴棋書畫的女子千千萬萬,但鳳梓陽只有一個。”他笑著點了點我的鼻子,說道,“你去問問她們,哪個女子會統領三軍,征戰沙場,哪個女子能讓十幾萬將士如此心服口服?傻瓜,做什麼用自己的短處去跟別人的長處比?”
我想了想,點點頭:“也是哦,那我繡這玩意兒做什麼?扔了扔了!”我拿起手裡的不規則物體,揉吧揉吧準備扔了。
君安抓住我的手,笑道:“不是要送給我嗎?”說著便把那個皺巴巴的東西從我手中抽走。
我得意的湊了過去,抱著他的脖子,神采飛揚的說道:“君安,你是想留著這東西睹物思人吧?”
君安挑挑眉:“有這個必要嗎?”
我頓時橫眉冷對:“你說什麼!”
他笑了笑:“人都在我面前,自然沒有睹物思人的必要。”
這還差不多。我站了起來,“走,陪我去逛逛集市。”拉著他的手想把他從榻上拖起來,沒想到他竟然紋絲不動的坐著,笑眯眯的看著我。
“做什麼?”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君安豎起長長的食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臉頰。我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撲上去大大的親了一口,發出“啾”的一聲響動。佔便宜這種事我可向來不會客氣。
隔了幾天,我突然間發現那個叫元香的丫頭和跟她一起說我壞話的丫頭不見了,稍稍一打聽就打聽出來那兩人是被辭退了。我不由感嘆,君安這傢伙其實還是挺心狠手辣的,對小姑娘也這麼不留情面。不過我也不是什麼善良大度的人就對了,誰會喜歡說自己壞話的人?再說,一個隱性情敵在眼前晃盪我也會憋悶的慌。
小鎮上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既喧鬧又恬靜,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卻在這裡完美的融合。君安一早就出去了,我一個人自得其樂的跑到茶館裡聽說書。
說書的正在講先皇身邊一個傳奇公公的故事,正聽到精彩處,突然耳朵裡捕捉到“京城”兩個字,我立刻豎起耳,聽隔壁桌的幾人聊天。
“二叔剛從京城回來,給我們講講京城的事,我聽說那裡啊……美人如雲。”說到這裡,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看,旁邊的那位是總督府的夫人,人家就是從京城來的,長的就是跟我們不一樣。”
哪不一樣,比你多個鼻子還是多個眼睛?
“快別提了,京城早就亂了套了,也就我們忻州這裡地遠,不知道。京城周圍的地方都是逃難的百姓。這兵荒馬亂的,還有什麼心情看人長的俊不俊!”老者語氣中感嘆良多。
我立刻怔住了,兵荒馬亂?好端端的怎麼會兵荒馬亂?
我立刻走過去,神情嚴峻的問那個老者:“到底怎麼回事,京城怎麼會打仗了?面臨不是已經降了嗎?”
老者抬起頭看我,微微一失神,估計是我皺眉的動作讓他察覺到我的不悅,連忙清了清嗓子道:“夫人有所不知,幾月前老皇帝突然駕崩,屍骨未寒哪,朝廷還未來得及通告天下,太子還沒來得及繼位,那四王爺就突然造反了。原本由我南夏鳳將軍一門將帥,平復叛亂不在話下。可能是受奸人挑撥,老皇仙遊之前突然收回震國將軍和護國將軍的兵符。幸好兩位將軍甚得人心,還是有很多人願受兩位將軍調遣。而路親王突然叛變,倒戈四王爺,這一來一往的一直僵持到現在。”
聽完後,大家陷入一片沉默,連說書的人都停了下來,聽那老者的講話。
良久,終於有人開口問道:“那車騎將軍呢?”
“車騎將軍突然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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