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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或是找個陰險的方式,名正言順休了那墨塵殤,然後大搖大擺走出宮。
某日,亦苒兒出苑尋路時。偶遇一處名喚“咯仙居”的小亭院。院中山石錯落,偶有清洩流出,環繞左右,入目皆是蔥黃之色,難道一見的自然美景。
亦苒兒不由得多逗留了兩步。
故有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之說;現有飛機失事,歸於鳥屎之談。亦苒兒怎麼也沒想到就自己多逗留的這兩步,改寫了她的整個人生。
“大膽,對面站著何人,還不快過來行禮問安。”
剛好停留兩個步子的亦苒兒轉過頭。只見迎面走來的是一大群男男女女,帶頭的赫然是墨塵殤與那位新進的羅絲美人。
這一次,離上次晚宴之事,已半月有餘,亦苒兒心裡那股無名火也消散不少,下意識側了側身子,為對面的人讓向一條路。
“喂,就是說你,見到王上與羅絲美人還不過來行禮。”開口的是羅絲美人身邊綠衣丫鬟,用手指著亦苒兒,一臉的仗勢欺人。
身旁的易兒不知何時已經跪下,亦苒兒白痴一樣站在假山前,沒有準備行禮或是問安的樣子。如果按身份,她是不必對羅絲美人行禮的。可是,眼前,這位一襲華麗粉色宮服,深邃五官描著淡淡妝容的女子是王上近日的新寵,大紅人。而她,不過一位從新婚之夜便被棄之如敝屣的棄婦。
羅絲美人伸出手指了指站在院子一角的亦苒兒,面露不滿:“王上,這丫頭見了臣妾為什麼不行禮?”嗲裡嗲氣的聲音裡帶著疑惑。說完,還將豐腴的身姿往墨塵殤身邊靠了靠。看來,並未認出眼前這位清湯寡水的丫頭就是那晚一身珠光寶氣出風頭的苒美人。
我靠,這光天華日之下,如此□裸地勾引,實在是兒童不宜啊!亦苒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下意識退後兩步,人家本來就還是未成年兒童嘛。
墨塵殤還是那身玄色長袍,面如冠玉,三千青絲高高擎起,少了平常的幾分冷漠,多了幾絲瀟灑,一隻手輕輕搭在他旁邊的羅絲美人身上。聽到丫頭二字,冒似不經地抬起頭。
亦苒兒就站在離他幾里開外,一襲綠色丫鬟宮服,外罩一層淺藍色的輕紗,下罷露出翠綠色的裙紗,一頭黑色的秀髮隨意挽著一個高鬢,斜插一支珠玉,的確是丫頭應有的打扮。
“那美人想如何處置?”墨塵殤轉過頭,看了一眼嬌滴滴的羅絲美人,突然很感興趣地問。
“休了我。”亦苒兒舉手示意,又搖搖頭:“不對,是廢了我,然後放我出宮,眼不見心不煩。”說完呵呵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他生氣了
“休了我。”亦苒兒舉手示意,又搖搖頭:“不對,是廢了我,然後放我出宮,眼不見心不煩。”說完呵呵一笑。
亦苒兒沒想到,所謂的“陰險方式”來得這麼快。
上次墨塵殤與慕容暄出現在側君苑,欲教她規矩時。她當時想說的就是這番話來著,偏偏墨塵殤當時神經質地拔掉了她頭上的梅花釵,堵住了後面的半句。然後,就一直沒找著機會。
現下,好不容易那螺絲提了起來,亦苒兒只是不願放過。況且,與一大群女人分享同一個老公也不是她亦苒兒的風格。
一句話,將洛仙居里的空氣全數凍結。一干丫鬟奴才不由自主地抬起頭將眼光移向敢說出如此犯上之話的苒美人,始作捅作倒是一臉真誠的不自知,又將目光移向被犯上者。
墨塵殤聽到這句話,好看的單鳳眼微微眯了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發怒的前兆。
羅絲顯然有些赫然,下意識打量了一眼幾里開外的亦苒兒,她就是那晚的苒美人,沒想到目標再次出現得這麼容易,套用一句殤國的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大膽,你以為王宮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羅絲想到這裡,開口反駁亦苒兒,誓要挑起兩人之間的怒火。
“反正,他那麼多女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走了,你們少一個競爭對手,不是更好。”亦苒兒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聽到這句話,墨塵殤驀然抬起頭,墨色的雙眸中精光一閃。同樣一個意思,十年前他也聽過,她說:“殤哥哥,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的故事,而我,只是你整本書中一個小小的故事……”
一邊雙手抱蕭自顧自沉思的黃影聽到這句話,下意識抬起頭打量了一眼對面的亦苒兒,眉頭閃過一絲疑惑。
“王上,你看她……”羅絲嘟了嘟嘴,用手指著亦苒兒,氣得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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