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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殿上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礙於帝王顏面,二人互不甘心的瞪對方一眼這才有所收斂。
朱玉清一扶手道,“麝香一事還未查實,就算前內務府總管黃權乃吾妹提拔可是否是受吾妹指示卻還未可知,一切也僅是婉淑媛的憑空猜測罷了。而吾妹錯手另婉淑媛滑胎之事實乃意外,雖有罪,可卻也罪不至此。還望陛下念及我朱家世代效忠於皇室之功,從輕發落!”
鄭少卿哼聲道,“黃權已死無對證,你要如何說都是了!”
朱玉清一怒道,“況且婉淑媛腹中胎兒是否龍種還尚未可知,當時吾妹指證胎兒乃婉淑媛與德妃私通所有,還未證實便隨隨便便就滑了胎。其中是否還另有隱情也未可知!”
“放肆!”
兩聲重喝同時發出,一聲是出自帝王之口,一聲則是出自帝王下手第一位的永定聖王之口。
永定聖王自負傷以來極少上朝,今日想來也是聽到了什麼訊息才會出現在這朝堂上。
此時他依舊是一身似霞的紅衣,面頰蒼白卻不失往日的凌厲與霸道。
聞這兩人一喝朱玉清也自知失言,忙扶手告罪。
康晨楓黝黑的目光自殿側新立的屏風上一掃而過,扶手對座上之人道,“皇兄,臣弟相信德妃的為人,絕不會做出如此苟且之事。當日朱氏之言也僅是道聽途說,無憑無證實在不可盡信!”
康晨松眸中微微閃過一道精光,不動聲色道,“德妃的為人朕不比王弟知道的少,朕自然願意相信德妃!否則,朕也不會將鳳印交由德妃保管!”
朱玉清討了個沒趣,只得怏怏道,“既然有陛下和王爺為德妃作保臣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德妃畢竟是男子,年紀又尚輕,由他掌管鳳印怕是有所不足!”
康晨松道,“德妃雖是男子,卻是心細如塵,處事周到。太后年邁,已無力再執掌後宮。放眼後宮,經此一變尚內自若者又有幾人?況且,朕並不覺得德妃有何不足之處!”
朱玉清道,“就拿眼前之事來說,此番麝香之事尚未查清德妃便下令將黃權處死,斷了這唯一的線,再往下查便增加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而吾妹,是否有罪還未有定論,德妃便奪去了她的封號將其打入冷宮,實在有失公允!“
康晨松剛要開口辯駁,卻聞一清越的聲音自屏風之後傳來道,“那依侍中大人看來,如何判決才不有失公允?”
乍聞此聲朱玉清一驚,下意識的介面道,“你是何人?”
一聲輕笑引得所有人不由側目,那笑聲帶有幾分清冷的諷刺,卻在任何人聽來都未覺得不適。
“德妃!”
一道墨綠色的麗影自屏風之後緩緩步出,少年的面上罩著半面金銀紋絡的面具,叫人辨不清他此時的喜怒。
看到那張面具康晨楓禁不住心下一緊,他自然認得那面具。
那曾是因他不喜與旁人分享少年的容顏而贈與他的,想不到而今已是物是人非他卻還帶在身邊。
康晨楓看向他時蔓塵亦向他望去,眾目睽睽之下不敢有過多的停留。蔓塵只得極快的收回自己的視線,拾階而上,直到走到康晨松座前才停下轉身面向眾臣。
朱玉清忍不住道,“此乃朝會重地,娘娘不留在後宮來這裡做什麼?”
寬廣的衣袖蕩起一個優雅的弧度,蔓塵立於帝王之側傲視群臣道,“眾位大人可以在朝堂上議論後宮之事,本宮又為何不可以來一聽!”
朱玉清面色一變道,“自古便沒有後妃干政臨朝一說,德妃娘娘如此似乎僭越了!”
未經遮掩的櫻唇勾起一絲清冷的笑意,只聞蔓塵淡定自若道,“那自古也沒有外卿干預後宮之事一說,侍中大人企不是也犯了僭越之嫌!”
朱玉清不服道,“臣不過是為吾妹說句公道話罷了,並非僭越!”
蔓塵亦道,“那本宮臨朝亦是陛下首肯,也非僭越!侍中大人先前口口聲聲說本宮判罰不公,那敢問侍中大人。如何才算是不失公允?”
朱玉清道,“麝香之事證據不足尚未察明,不足定罪。婉淑媛滑胎一事也未必全是吾妹的過錯,以我朱家幾代對社稷累積之功理應功過相抵才是!”
蔓塵泠然一笑道,“原然有錯不罰便是侍中大人所說的公允,本宮卻是見識了!”
朱玉清面上一陣尷尬,坎坎道,“臣絕無此意!”
蔓塵一揮水袖,字字凌厲道,“那侍中大人是何意?眾目睽睽之下朱氏殘害皇室血脈,論罪本應當誅,本宮念及其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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