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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從1914年8月打到1916年8月時,協約國終於在凡爾登戰役中抑制住德軍的瘋狂勢頭,此役是典型的陣地戰、消耗戰,雙方參戰兵力眾多、傷亡慘重。從1916年2月一直打到12月,最後法軍損失54。3萬人,德軍損失43。3萬人。
故此役有“絞肉機”的稱號,在王庚前世,史學家都認為這次戰役是歐戰的轉折點,德意志帝國從此逐步走向最後失敗,戰役結束後德皇威廉二世撤銷法金漢的總參謀長職務,改任興登堡為總參謀長,魯登道夫為其副手。
可在王庚看來,凡爾登戰役的結果並不簡單的歸結於德軍失敗,而是德國陸軍迎來了一對德**事史上最輝煌的組合:興登堡和魯登道夫這一對黃金搭檔。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興登堡就像前世直奉大戰是直系的領袖曹錕,而魯登道夫則是吳佩孚,當然,對尚在襁褓中摸索前進的中**隊來說,曹吳距離德國前輩們在各方面都還差的遠。
在歐戰中後期間,德皇威廉二世雖然是名義上的德國全軍統帥,事實上卻被架空,指揮德國陸軍的是最高陸軍指揮,指揮德國海軍的是海軍戰爭指揮。
戰爭初期,最高陸軍指揮的首長是德國參謀部長赫爾穆特·約翰內斯·路德維希·馮·毛奇(小毛奇)。後來,由於德軍在馬恩河戰役失利,毛奇惟有辭職,由普魯士戰爭部長埃裡希·馮·法金漢接任。法金漢採取“消耗戰”(abnutzungsschlacht),但是在凡爾登戰役中該方略反映了它的侷限性——德軍未能徹底擊敗法軍。
凡爾登戰役打到1916年8月後,興登堡和魯登道夫搭檔的第三最高陸軍指揮登場,當時,魯登道夫就任總指揮官(generalquartiermeister),位置等同副參謀長,地位僅次於參謀總長興登堡。
二人曾在東普魯士合作無間,贏得坦南堡戰役與馬祖爾湖戰役的勝利。他們實際上領導著一個軍事與工業的獨裁,將皇帝威廉二世排除在統治階層之外,而且,魯登道夫當時是德軍實際上的最高領導人,就連興登堡也只是順從他的建議行事。
魯登道伕力排眾議把烏里揚諾夫和他的同志送回俄國鬧革命獲得了巨大的回報,雖然臃腫愚昧落後卻勇敢頑強的俄軍隨著沙皇和臨時政府的先後垮臺而不復存在。
蘇俄政府和德國的媾和談判雖然破裂,但魯登道夫和他的德國卻在東線獲得了比談判成功更大的收穫,東線的俄軍居然成建制的被所謂計程車兵委員會解散和復員,一窩蜂的往後防撤離戰線。
如果佈列斯特條約談判成功,德國將在獲得了俄國割讓的巨大的領土和資源後停在新的邊界線上,現在,俄軍的抵抗不復存在,而邊界則完全取決於德軍想推進多遠,多深。
到1918年3月初,當中國人在遠東和西伯利亞大肆擴張和佔領俄國人的後花園的時候,德國已經佔領了波羅的海沿岸幾乎所有的港口和城市,芬蘭、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波蘭、烏克蘭南部、喬治亞、亞塞拜然都先後被德奧軍隊佔領。
當然,芬蘭從1917年11月已經宣佈**,緊隨其後的是上述這些地區也在德奧佔領軍的扶持下宣佈了**或者自治。
彼得格勒當然還在蘇俄紅軍的手裡,對於這個孤懸于波羅的海北端的俄國前首都和政治中心,德奧採取的策略是圍而不取,用彼得格勒來拖住和消耗蘇俄政府的精力以及後備資源。
魯登道夫很聰明,德國只佔領那些戰後不打算再歸還的土地和城市,彼得格勒在俄國人心目中的地位註定了這地方無論如何都不會成為可以被割讓的物件,德國有自知之明,德國也沒有想過把俄國這個窮親戚加老朋友從世界的政治版圖中抹去。
當然,德國也很憤懣,俄國土地已經如此遼闊,卻還跟著英法在歐洲一起跟德奧過不去,教訓和肢解俄國是個可選項,消滅俄國是個人都不會狂熱的認為他能做得到。
除了以前蒙古人曾經實現過這樣的逆天之舉,但經過這幾百年來世界有它自己修復的機能和渠道,現在還有誰記得蒙古人長什麼樣?
從1918年初一直到3月,西班牙流感雖然肆虐,但在中國人王庚發明出來的那個青黴素這面逆天的盾牌抵擋下,併發症和肺炎的致死率大大下降,這三個月青黴素對世界人口和健康作出的貢獻,抵得上上百萬新生兒的出生。
而且那個神秘的中國參戰督辦王庚和他的gv科學慈善基金會,從年初開始就在全世界倡導實行發熱病人隔離制度、口岸病人監控制度、流感病人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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