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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尼古拉是沙俄時代的哥薩克將軍,克拉斯諾夫本人算是哥薩克中上流階層的子弟,歐戰爆發的時候克拉斯諾夫已經在沙俄軍隊中擔任了頓河哥薩克騎兵師的師長,軍銜是騎兵少將。
1917年俄國二月革命後,沙俄騎兵師長克拉斯諾夫審時度勢,第一時間宣佈效忠克倫斯基的臨時政府,並因此得到了克倫斯基的重用,1917年8月被任命為頓河哥薩克騎兵軍軍長,晉升為騎兵中將。
在十月革命中,克倫斯基在臨時政府被布林什維克起義推翻後,第一時間溜出彼得堡,找到了哥薩克騎兵軍長克拉斯諾夫的部隊,並下令克拉斯諾夫帶領哥薩克們反攻彼得堡。
但是當時哥薩克的騎兵部隊下層官兵同樣受到了布林什維克主義的侵擾,部隊出現分裂,騎兵軍大部分哥薩克將士拒絕跟隨軍長克拉斯諾夫前往彼得堡鎮壓起義,克拉斯諾夫只帶了不足一個師的宣誓效忠臨時政府的兵力前往彼得堡。
結果克拉斯諾夫的部隊開進途中不斷倒戈和逃亡,等衝到彼得堡,人數只剩一個旅的騎兵不到,又缺乏火炮,結果被已經組織起來布林什維克掌握的部隊一舉擊潰,連克拉斯諾夫本人都做了俘虜。
第五百九十二章 (中)頓河白衛軍之爭(第五更)
好在這廝素來在哥薩克部隊中還有一點名氣,而布林什維克們則想把這位哥薩克騎兵軍長也給轉化到革命的隊伍中來,因此在克拉斯諾夫保證不再和蘇維埃和布林什維克為敵之後,釋放了他。
但是克拉斯諾夫一轉身,等溜回了頓河家鄉後就拉起了一支隊伍和蘇維埃以及布林什維克們幹了起來,一副誓死效忠臨時政府,和蘇維埃勢不兩立的樣子,沙俄軍隊中因為隊伍被解散和復員回到家鄉的白衛軍們大部分都投奔和追隨了這位頓河白衛軍的領袖。
克拉斯諾夫這廝有點像當初的中國那個直系的曹錕曹三爺,打仗本事不行,籠絡人心的功夫卻不淺,因此連曾擔任克倫斯基臨時政府的總參謀長鄧尼金,逃到北高加索拉起一支志願軍當了司令之後,最後也心甘情願的和克拉斯諾夫的頓河軍合二為一,做了他的副手,實際上卻負責整個頓河白衛軍的軍事指揮,鄧尼金和克拉斯諾夫的關係,倒有點像王庚前世時吳佩孚之於曹錕。
克拉斯諾夫是頓河軍的政治領袖,而鄧尼金則是頓河軍的軍事領袖,倆人的合作倒真算的上珠聯璧合,但是比較起來,克拉斯諾夫的頓河白衛軍最早是在德國人的扶持上成立的,而鄧尼金的志願軍則是在協約國英法的支援上成立的,所以兩人的合作並非無懈可擊。
而且由於蘇俄政府和德奧同盟過簽署佈列斯特和約停戰媾和之後,克拉斯諾夫的部隊失去了德國一方的支援變得難以為繼軍火糧餉都缺乏,而鄧尼金的部隊則在協約國的支援下混的風生水起,因此鄧尼金隱隱已經成為頓河白衛軍的實際當家人的架勢。
“安東。伊萬諾維奇,高爾察克這是什麼意思?非要我們千里迢迢背井離鄉去北面替他打仗?這事就是我們答應,哥薩克們能答應麼?要我說,喀山的哥薩克們應該回南邊來才是正理,這裡是頓河,是羅斯托夫,是哥薩克們自古以來的家鄉啊!”
頓河白衛軍總司令克拉斯諾夫看完鄧尼金遞過來的電報勃然大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吼道。
“彼得。尼古拉耶維奇,之前伏爾加聯邦政府已經向我們下了最後通牒,現在喀山又玩這麼一手,我看我們拖是沒法再拖下去了,必須儘快就下一步行動作出決定,要不然裡外都落空,事情可就沒法收拾了!”鄧尼金緊盯著克拉斯諾夫道。
“別人怕伏爾加聯邦,我克拉斯諾夫不怕,我的頓河白衛軍都是驍勇善戰的騎士,可不是烏法平原上那些巴什基爾牧羊人可以比的!那個佩佩利亞耶夫不過是個牆頭草跳樑小醜,傀儡而已,居然人五人六給咱們下通牒!他算個逑?”克拉斯諾夫點燃手裡的雪茄煙,不屑一顧的道。
鄧尼金聞言頗不以為然,心裡腹誹,你丫不過是個草包,帶兵打仗難道就能比那個伏爾加聯邦的總理強到哪裡去?人家可是在協約國聯軍的支援下,愣是把30萬蘇俄紅軍主力給打的落花流水,您這位頓河白衛軍領袖倒好?吵吵著要親自上陣,三次進攻察裡津失敗,至少有兩次是壞在您手裡!
當然想歸這麼想,鄧尼金這會兒當然也不是來擠兌克拉斯諾夫的,所以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總司令閣下,如果我們不盡快作出決定,等喀山方面一宣佈,我們可就失去了名分了,那個伏爾加聯邦一準把我們當土匪給趕到海里去!別忘了,我們要面對的是協約國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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