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部分(第2/4 頁)
俄紅軍戰士不是一回事,每一名紅軍戰士加入蘇俄紅軍時,就應該有為保衛蘇維埃捐軀的思想準備,戰士在戰場上放下武器向敵人投降就是叛徒,就是背叛了我們神聖的事業,就是變節分子,叛徒的家屬就應該受到審判和清算!”
布哈林喘著粗氣揮舞著手臂嚷嚷,似乎要抓住空中那看不見的稻草,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樣的辯解相當蒼白而無力。
果然,加米涅夫在邊上接過了話頭,衝布哈林搖著頭道,“尼古拉。伊萬諾維奇,我不能同意您的觀點,搞地下工作的革命者也是戰士,他們的演講、傳單、寫的文章、油印的報紙、手中的筆和話筒,都是武器,而地下戰線就是個隱蔽的戰場,革命者在從事地下工作時被沙皇軍警逮捕,和戰士在戰場上被俘,本質上是一類的問題!”
布哈林顯然有點氣急敗壞,揮舞著雙手聲音尖利的嚷道,“列夫。鮑裡索維奇,我知道您和格里哥里。葉夫謝也維奇走的近,可你們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強加於人,布林什維克黨的領導人幾乎人人都遭受過沙皇軍警的逮捕、坐過沙皇的監牢,多數人曾經被流放,不少人還塹壕很多次,難道我們大家都是叛徒和變節分子?!”
布哈林這話一出,不但烏里揚諾夫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連斯維爾德洛夫和捷爾任斯基也皺起了眉頭,顯然覺得布哈林是徹底掉進了季諾維也夫設定的陷阱,今天關於戰俘問題的爭論,其走向已經不可逆轉的被季諾維也夫牽著往他們那個觀點上靠過去了。
“問題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尼古拉。伊萬諾維奇,是您自己轉不過彎來,黨的領袖們和布林什維克領導人無數人曾經被沙皇軍警逮捕,變節分子和叛徒當然不能說沒有,可絕大多數都是堅貞不屈的革命者,這一點毋庸置疑!”
季諾維也夫隨手掐滅了菸頭,臉上路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
“的確如此,布哈林同志,不管您坐過幾次沙皇的牢,被流放過幾次,大家從來都不懷疑您對革命和布林什維克黨的忠誠,雅可夫。米哈依諾維奇就是再被沙皇逮捕十四次,再給關上十二年,沒有人能懷疑他對黨和我們的事業的忠誠!”加米涅夫在一旁笑著道。
這會兒,會議室內的氣氛總算有了一絲鬆弛,連斯維爾德洛夫的老臉又是一紅,心裡忍不住開始嘀咕,要這麼說的話,戰場上被俘的紅軍戰士的確不能簡單的就被宣佈為變節分子和叛徒,道理是明白著的,就是心裡再不願意,這會兒要辯論可真是贏不了季諾維也夫這傢伙了。
布哈林可憐兮兮的轉過來望了望蘇俄中央委員會主席,烏里揚諾夫依然皺著眉在思考問題,渾然像沒瞧見這廝一樣,而斯維爾德洛夫卻好像已經被季諾維也夫和加米耶夫的論調給說服了,捷爾任斯基則依然抱著胳膊伸開兩腿在會議室的角落裡坐著一言不發。
托洛茨基這時候站了起來,對烏里揚諾夫道,“弗拉基米爾。伊里奇,我覺得季諾維也夫和加米涅夫的觀點是站得住腳,有道理也說的通的,對戰場上被俘的蘇俄紅軍戰士,我們至少應該區別對待,如果是戰鬥還沒打就主動帶著武器投奔了敵人的,那當然是變節分子和叛徒”
“可是如果指戰員們經過浴血奮戰,最後陷入了彈盡糧絕被敵人合圍的情況,又沒有援軍無法堅守,這種情況下被俘的話,我覺得不能簡單的把他們宣佈為變節分子和戰俘,這些戰士和指揮員被俘,和當年我們被沙俄軍警逮捕的情況其實是一樣的!”
“也不能說完全一樣,畢竟蘇俄紅軍戰士的責任就是拿起武器保衛蘇維埃保衛我們的黨,在戰場上放下武器向敵人投降總不能成為英雄吧?”烏里揚諾夫一攤雙手,臉上顯然是一臉的苦惱,顯然這個問題要辯論是辯不過季諾維也夫了,可就此180度轉彎,小個子領袖心裡還轉不過來!
“主席同志,當年我們的革命者如果是變節分子和叛徒,那就不會在沙皇的監獄和流放地待著,而是舒舒服服做了貴族和資本家的座上賓,事實上我們沒有,所以革命者即使被捕坐牢被流放,沒有人可以懷疑他們的忠誠!”
“現在蘇俄紅軍的被俘戰士同樣如此,如果他們是變節分子和叛徒,這會兒他們應該加入了白衛軍而不是在聯軍的戰俘營裡受苦捱餓做苦役,既然他們還在敵人的戰俘營裡,說明他們同樣是堅貞不屈的布林什維克,和我們當年在沙皇牢裡一樣!”
最高革命軍事委員會主席言真意切的望著烏里揚諾夫這位黨的最高領袖,顯然,在這個問題上,必須藉著烏法聯軍電報提出條件的大好時機,妥善的調整蘇俄中央和蘇俄紅軍對自己被俘人員的觀念和政策,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