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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會如何對他,立即處死嗎?那任務又要失敗了嗎?還有繼續下去的機會嗎?
“十一那信是寫給十九的,他要十九同他搶奪朕的江山,那口吻,聽起來好像十九真的同他合作了一樣。”皇上自顧自說著,也不管人家又沒有聽,“朕在做太子的時候,可是拿十九當兒子養的,雖然是因為父皇的意思才去照顧他,可我真的投入了感情,現在連他也要背叛我了嗎?”
佩兒遊走的深思被他拉回來了,他連“朕”也不用了,直接說起“我”來可見是真情流露了,這好像當頭一棒,再聽話的太子,也不會做到他這一步吧?再說先皇病重之後,這天下基本就是他的了,他還是始終如一地對待十九,這份情哪裡來的虛假?
“皇上不能因為一封信就下了定論,萬一錯怪了王爺怎麼辦?”佩兒繼續扮演一個賢良淑德的貴妃。
“朕也希望如此。”皇上聲音悶悶的,從佩兒的胸口傳來。
兩人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各懷心事,直到有人來打斷這美好的時刻。
夕陽向大地灑下金輝,整個京城披上了蟬翼般的金紗,大地也蒙上了神秘的色彩。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皇宮如鑲金,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夢似幻,好不真實。最後一絲殘陽打在地上與暗淡黃的土地融為一體,金光璀璨,吞天沃日。
佩兒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十九王爺被御林軍抓住了,在蘇府後院。
本來十九可以避過御林軍,可是他為了和蘇永寧告別,特意跑回京城,最後被埋伏在蘇府後院的御林軍抓住,立刻帶回宮,現在就在大殿外侯著呢。
小太監來報,說十九王爺在外面侯著呢。
皇上從佩兒懷裡抬起頭來,淡淡地說:“叫他進來。”
佩兒也鬆開皇上,行禮之後,低著頭,儘量表現地像個沒事人一樣說:“皇上,那臣妾就先退下了。”
“不用,你陪著朕,朕安心。”說著,皇上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佩兒當真是如坐針氈,心裡想著,你倒是安心了,我可就受苦了。
好久不見的系統對她說,“佩妮,要是皇上要殺十九王爺,你打算怎麼辦?”
佩兒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好像很親暱一樣,這讓皇上很高興,殊不知她心裡想的是,若是皇上下令殺十九,我就掐死他,直接讓十九當皇上!
且不說佩兒此舉不可行,單說她的力氣就不足以掐死一個人,而且皇上也沒給她這樣的機會。
十九王爺進殿,跪拜,請安,起身,一切如常,彷彿他還是那個愛偷跑出宮的皇子,被他的太子哥哥抓住,正準備責罰他。
“聽說,你和十一謀劃要反我?”皇上語氣十分平淡,好像在問他,早飯吃的什麼粥一樣。
佩兒知道,這一切並不像表面那麼平淡,心底早已波濤洶湧了,右手緊緊環著皇上的脖子。
“臣弟……”十九也不知道如何辯解才好,他不知道十一那封信裡寫了什麼,寫了多少,最後乾脆不辯解。
“十九,你可知道?”
“臣弟不知。”
十九以為皇上在問他,故回答一句。佩兒在一旁卻看的真切,皇上早已陷入了回憶,不過是自問自答而已,你看他的眼神放空,連佩兒摟得更緊些都沒察覺。
“當初,朕頭一回見到你,你還是皺巴巴的孩子,朕當時覺得你討厭極了,不明白父皇為何要拿我的太子之位相邀,去顧你一世平安。”
十九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難道父皇當初說的竟是顧自己一世平安嗎?這是為了彌補母妃嗎?還是為了別的什麼?
“後來,你學會了走路,臉上也不是皺巴巴的了,只是十分惹人嫌,我藏在東宮裡再偏僻的地方,你都能找得到,抱著我的胳膊不松,幾乎每次都要尿我一身。”
不知覺,皇上又把“朕”換成了“我”,不知道是真情流露還是因為什麼。
“再後來,我去上朝,旁邊大臣總說我身上有一股子尿騷味。我本來很難為情,誰知道父皇聽說了,竟把我叫到御書房,誇獎我兄友弟恭,還叫我一起批閱奏摺。”
“那時候,我頭一回發現你有這麼大用處,對你好,父皇就會對我好。我開始像養兒子一樣養著你,一養就是十幾年。”
“你大了之後,我還沒意識到你也是皇位候選人之一,只覺得你要上學了,身邊的人提醒我說,十九皇子如此受寵,難免皇上對皇位有二心,我便替你找了蘇佩兒做夫子,想她一介女流,雖然有幾分才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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