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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撓撓頭,“孃親說了,這酒囊裡有兩個暗囊,左邊的水水,快死的時候喝;右邊的水水,絕望的時候喝。”
“快死”和“絕望”?有區別嗎?
我拿過酒囊一嗅,全身竟是一顫。
快死時喝的左邊是有起死回生功效的“天一神水”,是救命的。
而絕望時喝的,卻是“豸裂心水。”
那是一種慢性毒藥,卻是大羅神仙也無法挽救人命的劇毒!
我恍然,怪不得這酒囊你一直身攜帶,原來是你孃親為了防止意外給你的救命藥!你卻給了我。
可為什麼又給你“絕望”時喝下的毒藥?
莫非你孃親預見你會有什麼危險?
“吾舞哥哥,你以後不要再半夜跑掉扔下幼幼一個人!幼幼一直陪著你!”你咬著下唇,淚滴剔透。
雨聲不斷,我們抱一起哭成一團,淚水融一起,每一次深深的呼吸,肺葉胸腔裡全是彼此的味道。
這是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孩子。
其實我一直是個孩子,我才十歲。
卻一直承受著遠遠不該是孩子承受的孤單寂寞。
吾舞哥哥,我的舞……
這個名字真好!
幼幼,你將自己救命的神水給了我,這已是你第二次救我。
我們擁抱著彼此,渾身被雨水浸透,我能聽到你心跳的聲音,那般溫柔。
我忽然很喜歡這樣的寒冷,因為你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我,給我活下去的勇氣。
就算一片黑暗,睜開眼,我仍看不見未來,我也甘願相信,活著還有一個理由,可以是為了愛。
為了愛你。
其實,勇敢的不是我,是因為你溫暖了我的手,能和你牽著手,傷就不會再痛。
原來,心甘情願,就什麼都能承受,即便曲折坎坷,我也不乎還有多久的苦要走。
有你陪著我就足夠。
你不會知道,因為你的存,溫暖了一顆冰冷的心。
就像畫上的你和我拼湊了一個完整的生命,那是暖的顏色。
那一刻我誓,你的舞,再也不會離開你,今生今世,我們都要一起!
從今以後,你我都不會再孤單,再也沒有人將我們拋棄。
那天起,你我相伴,日子似乎平靜過,直到你十歲的一天。
你孃親,就是病重多年的鷹宇國前女皇,忽然離奇辭世,掩藏朝的矛盾和暗流一瞬間爆。
你才十歲,怎麼抵擋得住早已覬覦你皇位多年的野心家,權利的爭奪愈演愈烈,政變和叛亂來的氣勢洶洶。
小小的你被推上斷頭臺,我策馬去劫法場時,你哥哥赫連千昊已經那裡。
那一年,他十五歲。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一夕間平定了所有叛亂,但他為了救你,斷了一條手臂。
赫連千昊理所應當登上了皇位,鷹宇國一夜換天,而你這個小女皇,成了鷹宇國的初雪公主。
我一直以為你不過是個什麼也不懂,天真、嬌蠻、甚至有些幼稚,無憂無慮的小女孩。
當我看到你即便掛上昏君的牌子,被人砸雞蛋,丟爛柿子,推上斷頭臺,卻泰然自若,即便被廢黜失去至高無上的權利,也從未掉眼淚,好像這般驚天鉅變於你無關。
我才覺你遠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你似乎有著雙重人格。
你孃親赫連靜西,是赫連家族秘道家。赫連家族世襲的秘道術與我琉璃家的以畫殺人不同。
攻防刀劍都不是拿手絕技,靠的是舞技的秘術,這是一種靠吟唱和舞蹈形成的精神攻擊,殺人於無形。
舞藝精湛的你無疑就是這門秘技的唯一傳人。
你擁有可怕的秘術修為,聰慧過人,又豈會是你表現出來的不理朝政、事事依靠你哥哥做主,這般的昏君模樣?
你每逢月圓都會神秘失蹤三天,我跟蹤過許多次,皆是無果而終。
你不說,我也不會問起。
隱約覺得這和你孃親給你的那個酒囊有關,若非預見一場命劫,哪個母親會給自己的女兒毒藥?
讓我詫異不解的是你孃親死得蹊蹺,還有你哥哥赫連千昊。
赫連家族秘術傳人有兩門,一是舞技,傳女不傳男,另一門也是整個秘道術強的一種,只傳男子的蠱術和操控。
按理說這門秘術的傳人應該是你哥哥赫連千昊,但我多年觀察,他並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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