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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草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回醉心閣,趁門口的守衛不注意溜進了甄珠的新房裡。
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甄珠聽到響聲,緩緩的睜開眼。
這時,慌慌張張的離草跑到甄珠床前,氣踹呼呼的說道:“少夫人,我。。。我見到那個青衫俊秀公子了,你的話我也已經帶到了。”
離草說著從衣袖裡掏出烏金匕首遞給甄珠,膽怯的問道,“少夫人,那個青衫公子真的是狸子精嗎?”
甄珠遲疑了一會,不能確定的說道:“離梢說是的,可自從離梢失蹤後,我就覺得事情有蹊蹺。”
離草有些擔憂的問:“少夫人,那個離梢的話不一定真,我剛剛雖然很慌張,但是我總感覺那個青衫公子不像妖怪。”
甄珠將離草的話吸進了心裡,她接過烏金匕首細細打量著,心中暗暗思付,“或許離草說得對,離梢說的也有道理。”
不管對錯,她擁有這把烏金匕首防守也算是好事。
………
夜風徐徐,蒼穹下寂靜陰森,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忽然,一個黑影掠過窗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可那詭異氣息迎面撲來,似乎要將房間裡的一切吞噬在黑暗裡。
房間紅紅的喜床上,靜靜地的睡著一個人,她沒有蓋上被褥,纖瘦的身子側躺在床上。
她已經感覺到了窗外的身影,靈動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懼怕,更多的是擔憂。
她擔心自己的判斷有誤,害怕自己出手的時候遊移。
在敵人面前遊移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翹翹。
她不能死,她孩子的仇還未報,一切都不能結束。
192 怎麼是你?
在她糾結不定之際,房門被人輕輕的撬開,門口那些守衛已經在無聲無息中暈了過去。
甄珠也知道不能指望那些守衛,更加別想著那個敖歆回來救她。
為了活下去為她那未成行的孩子報仇,她只有握緊烏金匕首,給那個不安好心忽然跑來的狸子精當頭一擊。
這時,門開了,那個撬門的人緩步走了進來。
床上,甄珠沒有動彈,依舊面朝裡側身睡著。
來人走到床邊,忽然出聲喊她:“甄珠,快醒醒,我帶你離開。”
來人的聲音卻是李熙哥哥,不過,狸子精忽略了一點,李熙哥哥從來不喊她甄珠,每次見面,李熙哥哥都喊她珠兒妹妹。
根據這一點,甄珠就敢確認來人不是李熙,而是離梢所說的狸子精。
既然狸子精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佔用李熙哥哥的身體,那她就給這個狸子精一個狠狠的教訓。
她握緊了藏在衣袖中的烏金匕首,雙眼微微閉上,身子一動不動。
立在床邊的青衫男人向床上微微傾身,抬手晃了晃甄珠的身體。
甄珠沒有因為他的觸碰而動作,眼睛依舊閉著。
青衫男人有些急躁了,乾脆坐在床上,附身去搬弄甄珠側臥的身子。
就在這一刻,甄珠忽然睜開了雙眼,她手中的烏金匕首冷不防亮出,直襲青衫男人附過來的身子。
在甄珠出擊的那一刻,烏金匕首忽然不聽她的掌控,脫離了她的手,如閃電般進入了青衫男人的身體。
這麼突然起來的變故,青衫男人完全沒有料到,當他反應回擊時,那把注射了妖邪之氣的烏金匕首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
頓時,他的身體裡各處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這種疼宛如刀子在生生的割著他的肉。
“甄珠,你。。。”他痛得滾到了地上,發出震懾人心的龍吟聲。
龍吟?!怎麼會是龍吟?
在甄珠驚慌失措之時,她看到疼得滿地打滾的李熙忽然變成了兩個人。
一個是青衫的李熙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另一個則是身著白衣嘴角流血的敖煜,他憤恨的看著她,冷魅的眸光裡盈滿了痛苦。
“敖煜!”看到痛苦不堪的敖煜,甄珠連忙跳下床去觸控他時,他卻倒在了地上。
甄珠嚇得不輕,整個人撲了過去,著急的淚水奪眶而出。
“敖煜,怎麼是你?”甄珠撫摸著敖煜蒼白痛苦的臉龐,哭泣的問道。
“你為什麼要殺我?”敖煜痛苦的眼神瞪著甄珠,恨聲問道:“我費盡心機救你,你卻。。。你卻用烏金匕首斬我龍筋,你好狠的心。”
什麼?烏金匕首是斬敖煜龍筋的?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