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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連嗆了幾口水,他娘地,你爺爺的船,你奶奶的畫舫。
忽聽一聲清脆躍水聲,我腦袋沉在水底,瞧見一襲墨色向我靠近。
水中暗香流動,一雙手上來圈住我,熟悉的感覺與味道讓我心中一悸。
一抬眼,對上他水中搖晃的眸子,如初雨湖面,波光瀲灩。果然,是雲非白。
將我拖上岸,他抱著我輕聲叫我:“姑娘。”
我緊緊閉著眼。
外祖曾告訴我說,如果在喜歡的人面前狼狽出醜,不如掩耳盜鈴,假裝自己不知道。
我的外祖真真是個妙人,他竟如此妙算,算到我會有今日。本老女此番模樣,豈止是狼狽二字能道的盡的?
我便只好掩耳盜鈴,一動不動。
“姑娘。”他又叫了我一聲。
他胸口貼著我的臉,我能清楚聽到他的喘息和心跳聲。我強忍住緊張沒露與色,正竊喜間,忽聽一個清冷聲音道:“把她給我。”
咔嚓,這聲音……雲洲,居然是雲洲那廝。
這廝是專門掐著點趕來毀我的麼?
下一刻,我便被一雙手撈到了懷裡。果然,雲洲那廝湊到我耳邊,小聲道:“別裝了,我知道你會游泳。”
作者有話要說: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們一路慢慢朝前走。
ps:快過年了,雜事多,加上樓豬是個蝸牛,所以更新較慢,過完年,樓豬試著rp爆發……
真心的謝謝大家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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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外祖曾與我說,一個人過獨木橋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正過著,橋被人抽走了。就像掩耳盜鈴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正捂著耳朵盜著鈴,卻有人掐著點趕來拆你的臺。
比如此刻,比如悲劇的本老女,再比如掐著點趕來拆臺的雲洲這廝。
此年此月,此時此景,好比八月飛霜下在了本老女的心尖尖上。
雲洲那廝貼著我耳根,又繼續道:“你說我是要裝作無意拆穿你,還是要故意拆穿你?”
我心裡一片淒涼,這個……殺千刀的!
他低低一笑,將我從地上撈起,又湊到我耳邊道:“臉都白了,只是嚇你一嚇,這麼緊張做什麼?”
這廝是在作孽,作孽啊。
岸上圍觀者聽起來甚眾,騷動中忽聽見一聲尖叫:“唉呀媽呀,那不是甄家老女嗎?!”
驚叫聲奔逃聲霎時此起彼伏,噼裡啪啦一陣亂響。
本老女十分想一頭再栽回水中,蹲到天黑人散時,再偷偷爬上岸,偷偷的捂住臉回去。
我被雲洲一件衫子包住給裹了回去。
臨走時,雲非白忽然開口,略帶遲疑問雲洲道:“你們……認識?”
雲洲箍著我腰上的手重了幾分,淡笑一聲,慢慢開口:“豈止是認識。”
頓了下,又向雲非白道,“哥,方才謝謝你救了阿離上來。”
雲非白卻未做聲。
聽得雲洲又繼續道:“我送阿離回去了,郡主還等著和你遊湖呢,如此良辰美景大哥莫要辜負了才好。”
剛一被拎進門,丫鬟們便鬼哭狼嚎叫嚷著撲上來,圍著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叫我耳膜隱隱作痛。
雲洲倒是一派淡定,吩咐讓人速速去燒洗澡水、熬一鍋薑湯。聽得呼啦啦一陣腳步疾奔後,屋子霎時就只聽得見他的聲音慢悠悠響起:“好了,睜開眼吧。”
這廝,終於還是拆我臺來了。
本老女咬牙屏息,打算堅持到底,臥在床上巋然不動。
他等了片刻,輕笑一聲,俯身下來,薄薄氣息從我麵皮上掃過:“不睜?”
我面上滾起一陣熱浪。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叫一向端莊自持的本老女稍感不適。
他氣息愈近:“真的不睜?”
本老女腰背挺直,打算繼續挺屍之姿巋然不動,正揣著胸口撲騰撲騰的一顆巴掌心,忽覺一溫熱柔軟的物什壓到了唇上。
我怔了一怔,然後一個激靈,猛睜開眼。
孤男寡女,四目相對,唇唇相貼。
麻雀東南飛,半空響驚雷。
我從床上一躍而起,雙手捂胸:“你、你、你幹什麼?”
雲洲直起身,抖了抖袖子,望著我一本正經的慢悠悠開口:“我以為你沒氣兒了,給你介面氣。”
說著,朝我胸前瞟了一眼,似笑非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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