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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洩,只將手緩緩撫著我的背,默然無言……
“姮今日可算出足了風頭。”車上,觪用巾帕拭著衣服上狼藉的涕痕,苦笑道。
我用目光剜了他一眼。
剛才當眾哭了一場,似乎所有人都被我震住了,侍從們的神情無不小心翼翼,連熊勇也不時地瞅我,滿是好奇和探詢。觪的態度也驟然殷勤起來,我說要跟他同車他也沒有反對,只叫我多披些衣服。
觪笑笑,將巾帕收起,看著我,忽而一嘆,道:“姮,說來,你自幼便十分任性。”
“嗯?”我看向他。
“脾性又古怪。”觪繼續道。
我皺眉,這算什麼話?
“心思又重,並常愛自作主張。”
我瞪眼,剛要反駁,觪卻露出春風般的微笑,將手把我的頭髮揉了揉:“然,姮有情有義,為兄甚喜。”
這還差不多,我撇撇嘴,拍開他的爪子,揚眉一笑,道:“阿兄還未與姮說那師左墜城之事。”
觪彎起嘴角:“說來話長,為兄稍後再細細與你說。”停了停,他瞅瞅我,笑得狡黠:“如今還有件要緊事。”
“甚要緊事?”我訝然問道。
觪一臉正經,拍拍我的肩頭:“子熙也在犬丘,為兄來之前已遣人告知於他,姮可覺歡喜?”
犬丘
我一時無語,這個人真是什麼時候也不忘八卦。
觪卻將眼睛盯著我看,笑意曖昧。
“自然歡喜。”我也笑了笑,大方地說。姬輿在犬丘我一早就知道了,會見到也是意料之中。
觪挑眉看我,似乎對我的反應有些失望。
“他可好?”我問觪。
“甚好。”觪說:“此次征伐未動用虎賁。”
我點頭,又瞥向他:“阿兄還須同我解釋,天子怎會突然想到命阿兄為師左?”
“突然?”觪看著我,目光意味深長:“姮可知為這‘突然’,君父向天子及王姒請告了多少回?”
“君父?”我心一沉,道:“阿兄出戰果真是君父之意?”
觪點頭:“然。”他苦笑:“如今說與你知也無妨。近年雨水不調,諸戎連年損牲畜無數,異動頻頻。狄人獫狁自不必說,去年羌人也曾來犯,只是王畿與西北諸國須對付獫狁無暇顧及。夏末之際,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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