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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陳宮自投羅網。王越帶著幾個徒弟趕往南門方向,也在那裡佈置下了埋伏。
為何單單隻在南門和北門外面佈置人手,而東西兩門置於不顧呢?因為中牟的西邊是洛陽,東邊是陳留。陳宮作為一個跑路的人,當然知道哪裡安全,哪裡危險。跑到洛陽和陳留,那跟找死差不多。最安全的當然是往北跑,一個是因為北邊常有異民族犯邊,兵荒馬亂的比較混亂;另外一個是因為北邊地廣人稀,不容易被人認出來。當然,南方也是一個好去處。
“吾與趙將軍素昧平生,遠日無怨、近日無仇,如此害宮,所為者何?”陳宮鬱悶地問道。
“只因趙將軍敬慕公臺先生為人,意欲招納先生前往上黨為官!”田豐笑著回答。
“行如此陰謀詭計之人,必奸詐陰險之輩,宮怎能從?”聽田豐說趙興想招納自己之後,陳宮不由大怒,大罵趙興不是個東西。
第23卷 第182節:袁術你算哪棵蔥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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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臺息怒,其中緣由還是等趙將軍趕來之後,當面與你明言”田豐用上了拖字決。正說話間,號稱出城追兇的趙興,被人引進了林子。趙興看到陳宮怒氣衝衝地瞪著自己,也不惱怒,笑眯眯地對著陳宮行了一禮,開口說道:“公臺先生好快地腿腳啊,害興一口氣追出五十里路來!”
“休得打岔!還請將軍言明為何設計害宮!”陳宮不怎麼買賬,氣呼呼地問道。
“來來來,大家都坐下休息片刻,等王大俠來了以後,再起身趕路!”趙興沒有馬上接陳宮的話茬,反倒是招呼眾人坐下來休息。
等眾人都坐下來圍成了一圈之後,趙興才轉身對陳宮說道“公臺先生,如今沒有外人在場,興有話問你。”
“請將軍明言!”
“今典韋亦在眼前,我問公臺先生,如若昨夜吾不援手救出典韋,今日先生當如何處置?”趙興一臉鄭重地問道。
“實難決斷,只好報於上官,聽候發落!”陳宮如實回答。
“公臺先生是否覺得典韋情有可原,法不容恕?而那富商李永卻是情何以堪,法卻難究?”趙興問陳宮。
“正是!”
“然也!如報之上官,來回還需時日,那李家只需花錢買通上官,則典韋必死無疑!先生以為如此拖而不決於是有益否?”
陳宮被問地沒話說,便聽趙興繼續自說自話。
“不知先生信否,今日你方辭官,不出三日便有新官上任。朝廷裡也會為先生辭官不做開心一番,正好又可賺一筆賣官之錢!真正在乎先生下落的,除了我趙某,恐怕連一個人也沒有!”趙興毫不留情地點破了陳宮辭官後的情形。
“興知先生惡我使用陰謀詭計算計於你,心中多有不屑!然興有肺腑之言想告知於先生。只要公臺先生願意,今日雖辭了中牟縣令,趙興明日可花重金為先生買得一郡之主的位置,官職在興眼裡不過是尸位素餐者魚肉鄉里的工具而已!昔日有為民父母者司馬直,因不滿當今朝廷賣官鬻爵,不願盤剝治下百姓而交不起上黨郡守買官錢,幾近被黃門逼迫致死,現如今卻在興所在上黨郡內任長子縣令!”
“趙將軍所言果真屬實?那名士司馬直在上黨郡內任職?”陳宮有些驚訝地問道。
“正是!公臺先生可自往親身驗證!”趙興肯定地說道。
“今番設計賺於公臺先生,實因形勢所迫。興今番出得洛陽,卻是冒著被朝中奸人半路截殺的風險,一路不敢耽擱,只好出此下策。興一向仰慕先生為人公正慈愛,想請先生赴上黨任職,還望先生不要推脫!”趙興誠懇地說道。
第23卷 第183節:袁術你算哪棵蔥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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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宮聽了趙興這一番解釋,心中的鬱悶之氣漸漸消去,但還是遲疑著沒有最後做出決斷。這時一旁的田豐說話了:“公臺何必猶豫,想當初豐亦曾被國昌略施小計,算計得罷官丟職!初始豐心中亦多有嫉恨,然與國昌一路相處下來,心中甚感欣慰。國昌並非奸詐小人,為人仁厚謙和,胸有大志向,可為良主!此番我隨國昌而行,卻也是要去上黨郡內察看一番,公臺不若與我同行?”
“事已至此,只怕我要是不肯,輕則被你等綁著回上黨,重則直接被對面那惡漢給生生撕了,趙將軍,宮所言對否?”陳宮苦笑著說道。
“嘿嘿,公臺先生何必如此忌憚於我!趙某人一貫喜歡拐帶別人,這在上黨早已出名。但何曾聽人說過興對不肯追隨之人動過殺心,下過殺手?”趙興笑呵呵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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