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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手之後,一定會急得跳腳,然後派出大軍前來奪取益州郡。所以,他們好整以暇地在滇池安撫人心、修築防禦工事,靜等著不知哪個倒黴鬼到時候一頭撞上來,然後被扁個鼻青臉腫。
太史慈和李儒之所以能這麼篤定,卻是跟東路的王路軍和西路的甘寧軍目前所展開的行動密切相關。
因為一開始分兵突進的時候,太史慈就給三軍做了分工,所以向北而行的王路和向西而進的甘寧,他倆所採取的策略與關平統率的青淮軍又有所不同,甚至是大相徑庭。
王路的東路軍因為只是要在人煙稀少、土地貧瘠的牂牁郡境內製造混亂和恐慌,並沒有長期駐守的打算,所以所用的方針就是一個“嚇”字。
在西隨縣脫離中軍之後,王路便帶著兩萬五千步戰士卒向北而行,一路上經過了進乘、鐔封、宛溫、漏江、句町、漏臥、談指、談稿,最終抵達牂牁江畔的夜郎,這才停下了“雞飛狗跳、雞犬不寧、雞飛蛋打”的急行軍。
如果在地圖上將東路軍的行進路線標繪出來,就會發現王路帶著部隊一直像條巨蛇般在走“之”字形的線路。行軍走“之”字形的線路,要比直接走直線多耗費兩倍的時間,如果不是為了躲避敵人追蹤,那麼就是在進行大範圍的搜尋和巡視。
但是這一次,東路軍走“之”字形,卻不屬於上述兩種原因。
王路帶著部隊這麼走,就像一片扎進土地之中的鋒利犁鏵,大軍所過之後,毫不客氣地將沿路的山寨、村落掀起,然後卷翻到兩邊。因為不是“鬼子”進村,不搞三光政策,所以王路軍在沿路遭受的抵抗並不激烈。當然了,對於那些非要進行殊死抵抗的部落,王路軍也不會客氣,他也需要殺幾隻雞給猴子們看。雖然動手出掉了幾個部落顯得有些殘忍,但畢竟這種負隅頑抗的部落,也不會聽從官府的管理,只想著佔山為王,擴張地盤,早一天剷除、晚一天剷除,都是在所難免。
在王路軍敲鑼打鼓、咋咋呼呼地嚇唬之下,沿途的部落百姓要麼向西逃進益州郡境內,正好滇池那邊如今在招募大量青壯做工;要麼向東逃進交州的與鄰居境內,正好鬱林郡人煙稀少,能夠放心地安家落戶;要麼向北逃跑,然後以訛傳訛地嚇得更多不知情地牂牁百姓一共向著成都方向逃亡。
王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據他他沿路所觀,牂牁這地方真是窮山惡水多刁民,實在不宜人居,更不宜進行統一的治理,倒是發現了幾處頗大的銅礦,看來今後適合作為礦山,而非百姓生活之地。以晉國目前對人口的巨大渴望,這些居住在山區的人口遠遠不夠如雨後春筍般建設起來的城鎮進行吸納和接收。
第275卷 第2194節:且看誰來獻殷勤(23)
王路帶著大軍來到夜郎之後,便安心地駐紮下來,靜待司馬懿派出的部隊前來收拾他們這些膽大妄為地造反“土著”。
王路這一路大軍玩得是“高調進村、雞犬不寧”的把戲,而甘寧率領的西路軍卻剛好相反,他們玩得卻是“悄悄地進村,敲鑼地不要”。
與牂牁郡境內雜亂無序的多個小部落並存不同,永昌郡境內的幾個異族部落那都是巨無霸型的,若是甘寧像王路那般惹是生非,只怕還沒有走到不韋,就要被沿路所遇到的鳩僚部、閩濮部和傈越部給生吞活剝了。
甘寧保持低調行軍,但不代表他這個地道的蜀人就拿當地的部落沒有辦法,他這次可是採取了“間”字計。
所謂部落大了,什麼“鳥”都有。這鳩僚部佔據著永昌郡的最南端,而閩濮部則是盤踞在永昌郡的西南部,兩個大部落同時生活在蘭蒼水(今瀾滄江,出了雲南境便被稱為湄公河)的兩岸,平日裡總會為了爭奪水上捕魚的權力以及毗鄰地區的土地而生出許多的是非,這便為甘寧從中挑撥離間提供了機會。
更有意思的是,這閩濮部的西北位置還有一個傈越部存在,兩個大部落之間雖然以周水(今薩爾溫江)為界,但出於周水上游的傈越部漁民時常會順流而下闖進閩濮部的勢力範圍。這閩濮部由於夾在鳩僚和傈越之間,所以對別人闖他們的地盤非常敏感,一經發現便會激烈地進行報復,而誤入閩濮的其他兩族人都會被殘忍地處死。
鳩僚部和傈越部也不是吃素的,自己的族人被閩濮部殺了,自然會來尋仇,長此以往,三部之間便打得不可開交。因為閩濮部是以一敵二,這些年便漸漸地有些不支和衰落,卻湊巧被路過的甘寧得知,正好加以利用。
甘寧派出一隊特戰士兵,從閩濮部抓來一些“舌頭”和聽得懂漢話的人,摸清了閩濮部的酋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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