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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趙興的親兒子,幾乎不會在人前露面的客棧東家便是童淵。
第294卷 第2346節:曹劉密謀刺趙興 (9)
王越和史阿雖然喬裝打扮,一般人根本難以分辨,但他們的身形和動作又豈能騙過整日裡躲在客棧樓頂手持一根望遠鏡,默默觀察進出客人的童淵那雙眼睛?所以當王越和史阿一住進這家客棧之後,便被童淵和趙振英死死地盯上了。
埋伏在客棧內的除了童淵和趙振英,還有並不知情的李進思安插進來的暗影隊員,以及趙振邦安插進來為童淵打下手的軍中好手。如果童淵願意,直接可以在客棧之內便擒住王越和史阿。但這麼做實在過於粗暴,根本不符合老傢伙喜歡貓捉耗子的本意,於是才任由王越和史阿自由行動。
童淵聽完了趙振英的彙報之後,低聲囑咐說道:“英兒你繼續留在店內觀察史阿的動作,我這就去一號那邊看看王越想幹什麼!”童淵一語說完,便如一陣風般從趙振英的面前刮過,在經過房門時,依然是毫無聲息。
趙振英和童淵口中提到的一號,自然便是趙興。如今大家不管是不是軍旅出身,都喜歡採取暗影行動隊那套手法,給重要保護目標都編上代號,既方便表達,又不易洩露秘密。這個時代的人們,都習慣性地用官職和爵位來稱呼身份高貴的大人物,以示對重要人物的尊重,誰能猜到普通跑堂子口中所謂的“一號”便是趙興呢?
時間已近子時,趙興所睡的那間房屋之中還燃著燈燭。按照趙興喜歡在夜深人靜時奮筆疾書的習慣,此刻他一定是在將白天所思所想的一些問題記錄下來,然後從中尋找一些靈感和線索。趙興的門外是兩名身姿筆挺計程車兵,他們作為平西王的貼身侍衛,隸屬於警衛團管理,實際上也是暗影隊員中的一份子。
忽然,一股微風吹來,引起了兩名神情冷峻的護衛警覺,他們其中一個不動聲色地握緊了刀柄,另外一個則暗暗調動藏於袖口之中的短弩,以防可能的意外發生。
又過了片刻,並沒有什麼意料之外的情況發生。兩名士兵於是舒緩了神經,繼續立於平西王門外負責執勤。
剛才,趙興正坐於書桌之前思考著未來的大漢帝國頂層軍事機構的設定問題,還有司法院的人選問題,以及完整的官吏考核任命程式等事關長遠的問題。
正當趙興雙手十指交叉疊握頂在下顎上凝神思索的時候,忽然覺得屋中多了幾分陌生的氣息。如果不是因為趙興具有與生俱來的警覺意識,一定難以發現這縷若有若無的陌生氣息,因為這股氣息非常平穩,而且沒有攻擊性和殺氣,很難刺激到平常人的神經末梢。
確定了自己的判斷沒錯之後,趙興十分坦然地將身體向椅背上靠了過去,然後淡淡地衝著屋中一處燭光無法照射的角落地說道:“不知是何方高手今夜前來造訪,我這屋中尚有好酒數壇,一起坐下來喝幾杯如何?”
第294卷 第2347節:曹劉密謀刺趙興 (10)
第九五七章梁山君子是師傅
當王越從光影之中緩緩走出來時,趙興的身體依然保持著足夠的放鬆和閒適,絲毫不為這位突然到訪的客人而感到驚慌和緊張。
王越沉聲說道:“燕山武館王越不請自來,打擾了國昌,還請恕罪!”
簡簡單單的一句開場白,卻透露出來三層意思。首先,王越沒有抬出皇帝給他封的那一串官職和爵位,只是自稱燕山武館王越,這便相當於是在向趙興示弱;其次,王越稱呼趙興用的還是以往見面時所慣用的表字,說明王越此來希望趙興能夠念及舊情,這又是在向趙興示好;最後,王越十分客氣地請趙興恕罪,卻讓人值得玩味了。雖然王越騙過了門外的警衛擅闖趙興的房間,但以他如今的身份,最多也就是表示個歉意,何至於用“恕罪”一詞?
趙興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說道:“王大俠嚴重了,上次一別,已是多年不見,如今不想竟然在洛陽城中相遇,真乃幸事一件!”
王越見趙興對自己態度和善,於是心中稍定,便又開口說道:“今日唐突來訪,卻是有幾件事情想跟國昌當面問個明白,還請國昌以誠相待,也不枉我當年出手相救一場。”
趙興見王越連當年曾經救過自己一命的事情都提出來了,知道今夜王越到訪所問的事情一定十分緊要和重大,於是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說道:“王大俠大可放心,今日房中就你我二人,我所言一定句句屬實,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欺瞞。”
趙興不可能當著王越的面賭咒發誓,這與他的身份嚴重不符。雖然趙興還沒有君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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