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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玩笑。可見吳山為何最初不願承認會制瓷。可究竟是何瓷器,盡會連性命也搭了上去。
“也算我是料到了,早幾日便去了山去尋了上好的高嶺土來。”吳山示意此土正是那幾日他去山間尋得,現正置於床下。吳山又是嘆氣,“早知會有今日,早知會有今日啊……”
“師傅。”
“日出之後隨我去練泥,想要製出好瓷,這第一道工序極為重要。”吳山愁眉不展,陰雲籠罩。說罷便又去睡了。
吳山不知那袁爭陽比他更為肅殺。
日出雞鳴之後吳山將袁爭陽叫醒,說是一道去後山。袁爭陽匆匆洗漱,吃了些昨日剩下的粥便隨了吳山同去。等陳欣醒來之後,早不見那兩人身影。陳欣還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擔水,餵雞,待她要去劈柴時,才發現昨日的柴禾都已不見。
陳欣愣了下,心猜出也許是吳山與袁爭陽都將之拿到後山去了,那後山到底有什麼。吳山有交待,不許她到後山去,可陳欣——算了,還是做一回聽話的孩子吧。陳欣餵了雞,將剩粥熱了熱自個兒吃了。
做了些家事,陳欣拿了鋤頭去後院解鋤草,這段時間她算是明白什麼叫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道理了。可惜,就算她明白了她也回不去。
“我在前面尋你,不想聽到屋後有聲音便尋了過來。”有人出現在陳欣面前,陳欣抬頭,看到徐嗣州,腦海中立即想起袁爭陽的結論,他認為徐嗣州是個城府很深的人,不可小瞧他。袁爭陽道,寧兒何不想想,一般人為何為身上帶著鉅額銀票出來。那麼巧又需要用到。
可陳欣是根執拗的筋,認定的事很難改變。她認為,即然徐嗣州能跳進冰冷的湖水中救了她的命,就絕非是個壞人。“徐大人。”陳欣對徐嗣州的心因為他的出現又偏向於他,那麼清雅的一個人,怎會是有心計之人。
“寧兒姑娘,你爹呢?”
陳欣愣了一下,尋思著要不要把吳山在後山的事告訴他。照理說她還不知道此事的吧,陳欣便答:“寧兒不知,爹一早與袁爭陽出去了。”
“噢,那好。”徐嗣州點了點頭。
“徐大人來找寧兒爹做甚?”陳欣故意問道。
“無事無事。路過此地,便來看望。”
“徐大人是來尋好瓷的吧,可尋到了。”陳欣問。
徐嗣州怔了一下,便笑道:“尋是尋到了,可好瓷不易得,還不曾到手。或許等到手時,可與寧兒姑娘看看。此品只應天上有,人間無啊。”
“徐大人說的,可是那日拿出手的那隻碟子。”陳欣也不傻吧,心想那隻碟子能讓駱老狐狸和徐嗣州都視為重要之物,可見此物非比尋常。不知瓷器只是瓷器,她不懂為何一件瓷器為何能讓人看視為珍寶。
“姑娘家的,不懂這些。你爹不在,我先走了。改日再來拜訪。”說罷,徐嗣州轉身就走。
“再會。”陳欣輕喃一聲,這是什麼,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載落花。不管她是陳欣也好,吳寧兒也罷,都是平常的女子。在這陌生的環境中,如何讓她去愛一個人。那卑微的意,根本不法提起。
將近中午時,袁爭陽回來了一趟,將午飯取走。陳欣問他來回會不會很累,若需要很多天她可以送飯上去。袁爭陽道不用了,他會下來取。
“爹大概不想讓我知道他在做的事吧。”陳欣道,“只是制瓷工藝,有必要不讓親生女兒知道……”
拿了飯的袁爭陽剛要走,聽到陳欣的話他又停下腳步沒回頭到是說了句:“大概你爹是為了你好。”
這話是什麼意思?陳欣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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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話,陳欣很想去看看吳山和袁爭陽是如何在制瓷器的,自從那天開始吳山便沒有再從後山下來,只有袁爭陽每日都會在中午回來拿飯,到了夜間回來睡一宿,第二天是上天才矇矇亮便急著離開。
如此過了好些天,也不見吳山從山中下來。陳欣每日只瞧見袁爭陽來,某日袁爭陽來了陳欣問道:“我爹還不從山中下來?”
袁爭陽道:“快了,快了。再不過五日便可出窯。”
“窯?”陳欣想,也對,如果是制瓷,應該在那邊有個窯場吧。可窯場怎麼在山間,不應是有水之地嗎?
袁爭陽問了這幾日可有人過來,陳欣答無。袁爭陽便拿了午飯走了。他才走沒一會兒,到真來個人。這一來,還是兩個。不是別人,正是駱善明和羅平四。
ˇ居心叵測ˇ 最新更新:2013…12…05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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