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忘了自己是在古代啊,也不想想這是個什麼社會,就連人口買賣也不稀罕事,強搶民女也不是沒有。“放手啊,王八蛋,放手。”
那幾個人也不聽陳欣說話,只管拉著要將她架走。量陳欣哪怕是自己的身體也對幾個男人無能力了,更何況這個吳寧兒只是十幾歲的女孩家,手無寸鐵,也不會什麼防身術。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量陳欣怎麼喊也無濟於事,那幾個人不肯同她講一句話,只管將她帶走。這些人比那幾個當兵更蠻不講理,陳欣壓根不知道該跟誰說。
袁爭陽從地上撲了起來,想要阻止那些人,可被其中一個一拳給打趴在地上。
“袁爭陽。”陳欣喊聲了他一聲。
袁爭陽起來又想阻止那幾個人,可不想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周圍幾個鎮上的人不知出了何事,紛紛圍在一起看起了熱鬧。大概是有人認識得這幾個如賊人般的家丁,說了聲,這不是黃家的家丁麼。
黃家,哪個黃家還是綠家的,陳欣想說她一個也不認識:“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與你們遠日無仇,近日無冤,為什麼要抓我。你們又不是當官的,憑什麼可以自己抓人。放手,混蛋,我說,我根本不認識你們好不好。”
被打趴下的袁爭陽又想來跟幾個惡煞搶人,可還是不行。“你們是何人,膽敢光天化日強搶民女,這王法在哪,天理在哪。”
那幾個惡煞之中還真當有人說了句:“在這城中我家主子便是王法,我家主子便是天理。滾開。”
袁爭陽又被推到一邊跌,不想有人在他跌倒之前扶住了他。那人大聲呵道:“住手!是誰給了你們熊心豹子膽,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搶人,你們置王法於何處,置天子於何地。”那人說話正氣凜然,到真讓那幾個惡人停下手腳。
其中一人抬著下巴問道:“你是何人,在這城內,就連縣老爺也要給我們家主子七分面子,你算什麼東西。”而陳欣呢,一聽這聲音便有了膽了,原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徐嗣州是也。
在說陳欣每次遇到倒黴事時,都會有貴人相助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都被徐嗣州給救了。徐嗣州長正氣道:“我是何人並不重要,現在給我放了這姑娘。”
那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如同徐嗣州講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讓他們仰頭哈哈大笑:“你說我們不講王法不講理,我替我們家主子講講,到底誰有理。這位姑娘是不是吳山家的女兒吳寧兒。”
陳欣咦了一聲,這幾個人怎麼樣會知道自己叫什麼。看不出來吳寧兒在此地會是個名人吧。當然陳欣是想多了。那惡人使勁抓著陳欣的胳膊說:“前幾日她是不是許了一門親事。”陳欣想到了那個王媒婆,可那王媒婆只收了錢,並未曾有親事說成。況且那王媒婆已經跑了。“那姓王的婆娘了我們家主子一筆錢說是有個叫姑娘家正合適,可那王婆娘卻跑了,我們家主子說了,這錢是要不回來,可這人我們是要定了。”
“你在胡說什麼,王媒婆是曾說過要說親事,可並未說成啊。我更不知道你們家主子是誰。”
“你可是吳寧兒。”
“我是啊,可那又怎麼樣。”陳欣大聲問,“那是王媒婆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要錢去找那王媒婆,找我幹什麼,我又沒有錢。”可陳欣也不想想,那王媒婆早跑了,他們能上哪去要回錢。即然沒有錢,只好拿人來抵。
“姑娘家的還是一朵花,我家主子說了賣到青樓也值幾個錢。”帶頭的惡人兇巴巴地說道。
陳欣一聽急了:“我不要去青樓,鬼才跟你們去青樓,死也不會去。”
“這事可由不得你。”那人拽起陳欣往要走,但被徐嗣州攔了下來,那人便惡狠狠說道,“怎麼著這位,你是想英雄救美呢。我看你這身手也不是我們幾的對手,莫不是皮癢了。”
徐嗣州輕笑:“到不是皮癢,而是在下的錢囊癢了。幾位只管說,你們家主子許了王媒婆多少銀兩,當是我替這位姑娘還給你家主子這些個銀兩。”
不想那惡人聽了笑得越發猖狂:“紋兩二百。”說話間此人還不屑地打量徐嗣州,看他一身清貧,像個文弱書生,哪像是一下子能拿出二百銀子的人。再者了,他是料定徐嗣州拿不出這些銀兩,便來了獅子大開口,硬生生將二兩說成二百銀。
“一派胡言——”袁爭陽上前要說,但被徐嗣州攔了下來。只見他一臉輕笑從懷中掏出兩張銀票,伸手遞與那惡人。
那惡人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徐嗣州,將信將疑把他手中的銀票奪了過來細看。徐嗣州見他一臉不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