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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一切情由的時候了!
龍宸宇自陳啟康府中走出,商定了次日彈劾龍宸烈之事,他放下了心中好大一塊石頭。不想政事,不期然湧上心頭的,又是喬安絕美脫俗的容顏。這幾日,喬安總往慕容府上去,未免有些奇怪。而且聽說這幾日,慕容德的情形是越來越不妙了,夜夜難以入睡,一閤眼便作怪夢,然後驚叫連連的驚醒,再難入睡。而神醫施映璇似乎也無可奈何,只有時不時開一副鎮定心神的藥,使慕容德能安睡一晚。本就是將行就木的老人,身患重病,又哪經得起這番折騰?
不過,說到這個施映璇,龍宸宇總覺他的名字好生熟悉,似乎在哪裡聽過,卻是怎樣也想不起來。他不由得拍拍腦袋,究竟是在哪裡呢?施映璇,施映璇,施映璇……他喃喃自語,忽然間福至心靈,腳步遽然頓了下來。
施映璇,自己四年前流落無名谷之時,醫治他的那個人好像就是叫映璇!他腦海中猛地湧起當時的情形,那個叫做霰芷的小姑娘,和她口口聲聲叫著的那個醫術極為高明的“映璇哥哥”,而喬安則稱他為天璇。接著,喬安的話語在耳邊響起“師傅的醫術我可是連五成也沒有學到,還是天璇學的比較多”。以此看來,這位神醫,多半便是那位無名谷的映璇了!這或者也可解釋為何喬安總往慕容府去罷。
只是,心頭忽然湧起淡淡的不安與惶恐,似乎有什麼事情正在牽連成線,但又缺了最重要的一環,以致無法連城連貫的思路。而那件事情,又正好跟自己跟喬安息息相關,重要得不容忽略。他心事重重地信步回府,剛到門口便見汪浮秋站在門口,似是在送什麼人,而前方則塵瀰漫,彷彿剛有馬蹄踏過。
龍宸宇走向前去,漫不經心地問道:“浮秋,什麼人剛剛來過?”
汪浮秋這才瞧見龍宸宇,忙迎上前去施禮,跟著他的步伐一道往府中走去,邊走邊答道:“回四皇子,是孟權佑孟大將軍。”
“哦。”龍宸宇稍微留上了心思,問道,“他來有什麼事情麼?說了些什麼?”
汪浮秋笑道:“回四皇子,沒什麼事,他剛從慕容府過來。說起來,慕容大人確實情形不妙,據孟大將軍說,那慕容大人竟是有些糊塗了,一瞧見他便連連大喊:‘大將軍,你別過來!是我害死了你,我罪孽深重,求你別來纏我了!我給你磕頭了!’說著就真的磕起頭來,倒是把孟大將軍嚇了一跳,不好再呆下去,只得告辭。這不,轉道來問問奴才是怎麼回事。奴才又知道什麼了,只是好言勸慰幾句,將他送回去了。”
龍宸宇的心思頓時又轉開了,不再在意慕容德之事,心思又轉到了喬安與施映璇身上,只漫不經心地道:“瞧來這慕容德確是糊塗了。”
“是啊,孟大將軍好好的,嘆什麼害死不害死,罪孽不罪孽的?”汪浮秋附和道,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微帶不安地道,“或者慕容大人所說的並非是這位孟大將軍,而是前大將軍徐穀風。前大將軍生前跟慕容大人的確不和,幾次衝突。以致前大將軍亡故後,也有人暗地猜測說前大將軍是被慕容大人陷害的,但沒有證據,也就是平地聲波,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如今瞧來,也許當初的傳言還是有些道理的。”
龍宸宇隨意點頭應是,忽然間意識到汪浮秋在說些什麼,心中大震,腳步頓止,如旋風般地轉過身,瞧著汪浮秋,失聲驚呼道:“浮秋,你說什麼?!”
由於慕容德病重,這幾日到慕容府探望的人絡繹不絕,但當那位衣著華貴的白衣公子來到時,卻還是叫慕容府的人吃了一驚。無視周圍丫鬟侍女暗地送來的秋波,龍宸宇儘管內心焦急,表面卻依舊從容淡定,優雅清貴。
“四皇子,您怎麼來了?”聞訊趕來的慕容錦兒雙頰暈紅,眼中光彩橫溢,難言欣喜之意。但容色憔悴,形容消減,可見這幾日勞心費力。
龍宸宇淡淡一笑,道:“慕容姑娘,好久不見,不知近來可好?令尊的病情……”
慕容錦兒神色黯然,低聲道:“爹依舊情況不好,這幾日更是輾轉難眠,因此精神恍惚,頭痛欲裂,瞧起來真叫我覺著……唉!施神醫尚在為他診治。”
龍宸宇頷首,滿臉同情之色,道:“真是不幸!對了,慕容姑娘,你也知道的,我之前受過重傷,雖然經御醫診治調養,但終究沒有好全。因此想趁施神醫逗留京城之際求醫,不知方便不方便?”
聽聞心上人有求,慕容錦兒豈有不允之理,忙道:“當然方便了。四皇子這邊請,我這就叫人去請施神醫過來!”
龍宸宇忙道:“多謝了,另外能否請給我和施神醫一間靜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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