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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得起“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八字。他目光輕掃,在瞧見素衣素面的喬安後明顯一怔,雖有驚豔之色,但也微顯茫然,怔怔出神,竟跟喬安剛剛的神情有些相像,呆呆出言道:“姑娘,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霖苑淘氣,故意調侃道:“杜公子,這樣的搭訕方法可著實有些老套,太沒新意了!”
杜明原頓時醒悟自己的失禮,俊臉上浮起淡淡紅暈,尷尬的咳嗽兩聲,以作掩飾。
喬安輕瞥了霖苑一眼,斥道:“霖苑,不得無禮!”隨即向杜明原淡淡道:“小婢無禮,公子不用放在心上!古語有云似曾相識,或許指的就是這種從未相識但隱約熟識的感覺吧!”
杜明原臉現驚喜,道:“幸好姑娘沒以為杜某唐突無禮,是輕浮之輩,心有不軌,否則杜某當真無地自容了。”
霖苑可沒打算放過他,湊到他身邊道:“杜公子,你對我們家小姐當真沒有他念,不曾心懷不軌?”
杜明原更覺尷尬,俊臉通紅,說不出話來。喬安水眸微眯,淡淡瞧了霖苑一眼。霖苑吐吐舌頭,頓時不敢再說話。杜明原是謙謙君子,著實有些怕霖苑那張嘴,頓覺自己不宜再呆下去,忙告辭道:“姑娘,今日之事,杜某多謝了,日後若有機緣,定當回報!姑娘一路車馬勞頓,想必也累了,杜某就不擾你,先告退了!”
喬安微微頷首,待杜明原離去後,白了霖苑一眼,卻不苛責,平靜地道:“霜草,你們四個到我左邊房間住宿,開陽,你到我右邊的房間,逸凡跟我宿在這裡。為免事端,大家都待在自己房間,別出去了。最晚今晚,定會有敵人前來,大家警戒些,有事便相互呼應,尤其是開陽你更要注意,到時記得通知我們,千萬別逞強!”
楚傾陽知道事態嚴重,不敢再嬉皮笑臉,慎重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隨即眾人回到各自房間,洗漱後便先少家休息。君逸凡年紀小,這半日趕路早已睏倦,沒多久便沉沉睡去。喬安坐在床邊,目光落在床邊的帷幕上,神思卻早已飄蕩出竅。
在瞧見杜明原時,她只覺心頭微震,彷彿被石子投入心湖中般,泛起層層漣漪。這杜明原不但聲音熟悉,就連面容也讓她隱隱覺著似曾相識,偏生她又無比肯定自己從未見過他。那種感覺從未有過,卻也破為奇妙。只可惜,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不容她多想。
正想著,霜草輕輕推門進來,見君逸凡已經熟睡,躡手躡腳走至喬安身邊,低聲道:“小姐,我們剛進客棧,你在走樓梯時突然頓步,是為什麼?”
喬安目光輕淡,卻隱隱約約有銳芒閃現,聲寒如冰,一字一字吐道:“我是在想,我們是不是上當了!”
“上當?”霜草莫名其妙,“我們上什麼當了?”
喬安冷冷道:“霜草,如今已經十一月了,再有餘月便是一年一度的新年祭祀,再有兩月便是科舉時日,而且,如今正式與北秋激戰之時,各方面運度都很緊張,而且,照那商賈所說,如今格爾木也該押解入京,若你是皇帝,你會在這時候微服離京,置許多國家政事於不顧,只為到歷陽來探視一個意向不明的商賈麼?”
霜草道:“若是我自然不會,可是若是龍陳雲那就不一定了。他心思深沉,難以捉摸,平時行事也都跟常理不符,誰知道他會不會這樣做!再說,那張密函的字跡,語氣都跟天權很像,天權總不會騙我們吧?”
喬安搖搖頭,淡淡道:“我們都太過於想當然了。天權如今正在跟北秋作戰,若那商賈所言不虛,他如今還要為我爹的事情操心,哪裡還有時間去管京城是非?再說,他知道我對徐府事情的關注,若是他的密函,又怎會不提此事?只怕我們都被愚弄了!”
霜草也開始動搖,沉吟道:“這個。。。。可若不是天權,那會是誰呢?”
喬安神色愈加清冷,漠然道:“想要對付君氏的,不外乎龍宸銳跟龍宸宇。但是知道天權跟君氏有關,同時又能將天權的字跡喝與其模仿得如此之像,只怕龍宸瑞跟天權還沒有這份交情!”
“可是。。。。可是,皇上知道天權跟我們君氏有關嗎?”
喬安嘆道:“他知道。早在六年前他跟君氏合作時,他就查清君氏的底細,知道天權跟君氏交情匪淺。這一點,他曾跟我說過。”說著,她不由得想起從前的事情,心中感慨。儘管他從前真曾有心算計自己,但即使那時,他也真的很信賴自己,什麼訊息都不隱瞞她。為什麼呢?
霜草開始感到事情不妙,神色慎重地道:“小姐,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難道只是為了告訴我們他知道天權跟我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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