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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也抬眼向他望去,想知道曹元敬心中究竟打的什麼主意。曹元敬眼見美人垂目,心中得意,先故作瀟灑地向喬安笑了笑,這才向著在座賓客,慷慨激昂地道:“首先,鄙人作為此次宴會的東道主,各位同仁肯賞我曹某這個面子赴宴,我感激不盡。我曹元敬請各位赴宴,不為其他,正是為了北秋之事!北秋蠻夷數十年來騷擾邊境,侵我疆土,擄我子民,更使得許多北關民眾背井離鄉,輾轉千里尋居。自然,歷陽郡也有許多這樣的人,甚至,在座各位中也有不少祖籍北關之人,不知大家可曾忘懷此辱?”
聽他這番言語,喬安便隱隱猜出了他的用意。此時,一個年老的長者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厲聲道:“這等恥辱深仇,我們豈能忘懷?曹老闆,你就說我們能做些什麼吧?只要能將北秋驅逐出境,雪我國恥,我等都會響應的!各位,我說地對不對啊?
提及國恥,在座賓客頓時群情激昂,尤其是那些因北秋南侵而家破人亡,漂泊在外的人,更是激憤不已,紛紛道:“是啊,曹老闆,你就吩咐吧,我們一定從命!”
曹元敬早料到會是這樣的場面,滿意地笑笑,揮揮手示意眾人安靜,道:“各位同仁,其實,我們要做的很簡單,我們雖然不是邊關守將,不能親上戰場殺敵作戰,但是我們是商人,別的沒有,拿出些錢財來為邊關將士添些口糧,加件棉衣,卻還是做得到的,也算是我們歷陽商界為此戰出些綿薄之力,不知大家意下如何?此時既然是我曹元敬提出的,我自然要做個表率,我新圖願意拿出一百萬兩白銀,作為次戰軍餉,上繳朝廷!”
曹元敬既然開了先例,其餘的商人自然也不甘落後,免得被人指責不關心國事,若是再傳到厲害些的人物耳力,他們也就別想在紫星混了。而那些自北關遷居而來的商人更是不遺餘力,全力支援。表態之餘,眾人也紛說新圖雖為商賈,卻也不忘國事,對曹元敬的讚揚更加門外飛雪,綿綿不絕。
四姝相互交換著視線,憤怒卻又無可奈何。她們終於明白了曹元敬突然回到歷陽的用意,原來他是想要發動歷陽商界的李良募集軍餉,此事對朝廷有利無害,自然會大加讚賞。而他曹元敬首先提出此事,自然更於常人不同,不但朝廷嘉獎,百姓也會轉而讚賞。這樣一來,君氏的聲勢自然也就被壓了下去。這老小子果然奸猾!
喬安自然也想到這些,但她心中更有一層深思。新圖厲害是歸屬龍宸銳的,此次北秋之戰由大將軍孟權佑帥兵,按理說,下屬將軍偏將等也應該多是龍宸宇的人,而不會叫龍宸銳得到多少好處,為何隸屬他的新圖卻會如此熱心地發動募捐呢?難道·····
正思量間,曹元敬已經向喬安走過來,含笑道:“君姑娘,早在五年前,君氏就曾經為北關將士捐募糧餉,傳為美談,想必此次也不會落於人後吧?”
喬安被打斷思緒,卻絲毫不露,依舊淺笑道:“曹老闆說的是,五年前便是因那件事,先皇帝封君氏為紫星義商,而此時此刻,千羽又怎敢辜負先皇美譽,辜負這義商之名呢?曹老闆肯捐獻萬兩白銀,我君氏自然不能落於人後,但也不能搶了曹老闆的風采。這樣好了,君氏也捐贈一萬兩白銀,同時,君氏以絲綢布帛起家,如今天寒地凍,想必北關也是嚴寒難耐,君氏願意另外為邊關將士捐贈棉衣,稍禦寒冷。”
曹元敬眼中微露訝色,隨即爽朗而笑,道:“君姑娘果然心繫國事,令人敬佩!”
喬安忙謙讓道:“曹老闆首先提出此意,千羽豈敢居功?說到底,還是曹老闆關心國事,千羽甘願拜服!”
這番話倒是說得曹元敬十分舒服,折身到自己的席位,叫侍從重新拿過一壺酒,親自斟了兩杯,端了過來,將右手的酒杯遞給喬安,敬酒道:“君姑娘實在過謙了。不過,不管怎麼說,我朝能贏了此戰最為重要,至於那些虛名,我們倒也不用太過在乎。就讓我們滿飲此杯,預祝此戰凱旋,狠狠地殺殺北秋的鋒銳!”
喬安點點頭,轉向眾賓客道:“不錯,我們便在此預祝此戰旗開得勝,揚我紫星國威!”
眾人轟然響應。喬安舉杯欲飲,忽然皺皺眉頭,猛地向門外瞧去,同時厲聲河道:“什麼人?”
眾人一呆,齊向外望去,只見門外白雪飄飄揚揚,寂落無聲。曹元敬面色錯愕,訝然向喬安然望去。喬安容色凝重,沉聲道:“曹老闆,我剛剛恍恍惚惚地似乎瞧見一個人影自門外掠過,不知道是什麼人。”
曹元敬雙手微顫,忙將酒杯放在桌上,搶先出門觀望,喬安隨後,其他人也都紛紛離席,往門口湧去。只見庭院中一片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