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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價高者得,還是你想讓我請我姐姐來說話?”
玉樓老闆嘴唇翕動,似乎仍想為喬安置辯。不過瞧著來時,那徐姑娘的姐姐身份尊貴,喬安可不想連累好心的老闆,柔聲道:“老闆,不打緊,就給這位姑娘吧!我瞧著那邊的紫玉墜也不錯,不知道價值幾何?”
玉樓老闆還沒有話說,那徐姑娘又搶先道:“老闆,那紫玉墜我要了,還是兩倍的價錢!”
喬安不怒反笑,心中只覺有趣,一時間童心大起,笑著道:“老闆,那邊那個黃玉紙鎮——”
這次不等喬安將話說完,那徐姑娘便氣勢凌人地道:“老闆,那個黃玉紙鎮我以兩倍的價錢買下!”
喬安更覺好玩,隨手指了幾十件玉器,向老闆探尋。果然,那徐姑娘故意跟她置氣,每件玉器她都以兩倍的價格買下,甚至連價錢都不問,也絲毫不見心痛之色,看來家境豪富,是個不把錢當錢的主。既然如此,她何不替這家玉樓創些業績呢?想到這裡,她又順手指了幾十件名貴異常的玉器,這才裝作氣憤不過的模樣拂袖而去,臨走時還故作不忿地橫了眼那個滿臉勝利姿態的徐姑娘。
出了玉樓,喬安隨即感覺到背後三條尾巴,心中好奇更盛,這徐姑娘為何總是跟著自己呢?她信步七拐八拐,輕易甩掉她們,隨即又折回玉樓。見她去而復返,玉樓老闆明顯愕然,訝異道:“姑娘,你——”
喬安見四周無人,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上面刻著個“君”字,與她給杜明原的樣式一模一樣,只是顏色是純淨的瑩白。老闆見了那玉佩,神色大變,略略掃視喬安,驚道:“姑娘,難道你是……”
喬安點點頭。
玉樓老闆瞧瞧四周,恭恭敬敬地低聲道:“姑娘,請跟小的來。”
喬安隨他而去,來到玉樓後方一間幽僻的內室。那老闆奉喬安為貴座,隨即向她拜下去:“小人餘鴻民見過少主!”
原來,這些年君氏發展過快,早引起他人覬覦嫉恨,喬安為了不使這種情況更加惡化,因此後來增設玉器,航運等方面的店鋪都不再以君氏的名號經營,除了她本人及雨草四姝,其他人都不知道這些是君氏的產業。她淺笑著頷首道:“餘老闆,不用多禮,瞧你剛剛的模樣,這間悅君鑑玉,你經營得很好!”
得到喬安讚譽,餘鴻民心中欣喜,隨即又不安道:“少主,剛剛……小的……實在該死!”
喬安撫慰道:“餘老闆,你不用這樣想,反正那徐姑娘有錢,就讓她多送些往悅君來也好啊!對了,那徐姑娘究竟是什麼身份,怎麼如此蠻橫嬌縱?”
餘鴻民不屑道:“她叫徐萌媛,也就是個京兆尹的女兒。本來在這京城孔雀算什麼,只是兩年前的秀女大選中,她的姐姐徐蕙媛被選中,如今已經升為晚妃娘娘,極受皇上寵愛。他們家也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在京城中橫行無忌,大家瞧在她姐姐的面上,也都是敢怒不敢言。不過我聽人說她姐姐倒是清新雅緻,跟這徐萌媛不相類!”
猛然聽聞晚妃之名,喬安心中抽痛,隨即甩開,沉吟道:“我今日剛到京城,先前也不曾跟她相唔,怎麼她對我敵意深重?”
餘鴻民也不解,道:“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這徐萌媛總不會無緣無故對小姐……對了,小姐,您是不是見過禮王爺龍宸煦了?我聽人說,這徐萌媛本也是待選秀女之一,只是沒被選中。她有次入宮探視她姐姐時,邂逅禮王爺龍宸煦,一見傾心,從此就追著不放了。只可惜禮王爺對她半點情義也沒有,卻又不好拂她姐姐的顏面,因此頭大如鬥,一見她就逃之夭夭。”
喬安暗忖,難道是先前的那一幕被她瞧見,惹起醋海波瀾,所以氣憤不過來找自己麻煩?想到這裡,她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自己的麻煩已經大堆,偏偏初入京城就又惹起這樣的風波。只是,這也能算到自己身上嗎?真是一團亂!
餘鴻民瞧她那模樣,也猜得出大概,憂慮地道:“少主,您要小心些!她姐姐徐蕙媛雖然雅緻宜人,可是這徐萌媛口齒伶俐,頗有些指鹿為馬的口才,經常哄得她姐姐是非不辨,只一味護著她。若是她當真跟小姐為難,只怕……”
喬安心中突然疑惑,以龍宸宇的精明睿智,怎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難道他是不知道嗎?聽見餘鴻民的憂慮,她淡淡一笑,道:“你不用擔心,她那最多隻是小麻煩,我還應付得了!算了,我本是一時起意,想來瞧瞧悅君的運營,如今看來你做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不再多耽擱了。我今天剛到京城,還沒去君氏呢!”
說著,喬安盈盈起身,叮囑了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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