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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起身道:“既然如此,大家今晚就都委屈下宿在鳳儀宮吧!朕已經吩咐人安排好各位的住所,待會就叫碧菡領你們過去。朕想,剛剛朕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若是有人敢在此時私通訊息,與外聯絡,無論尊卑,一律當作是兇手同黨處理,好自為之!”說著牽了喬安的手,也不看在場眾人的臉色,拂袖離去。
出了鳳儀宮,已是夜近二更。一輪冰晶當空,灑得滿地清光,幽幽樹影,靜雅異常。即使沒有宮燈,也瞧得清楚路徑人影。龍宸宇吩咐人抱龍薰然去睡,去拉著喬安到了庭院裡,道:“你好快的手腳!什麼時候把朕的荷包裡的香粉偷了去的?怎麼朕都不知道?”
喬安輕笑道:“若是叫人知道,我可還能好好出來嗎?”正笑著,突然臉上又顯落寞寂寥之色,幽幽嘆息道:“今晚雖說究竟平安無事,但終究是兇險異常。若是那荷包裡真搜出滿園春等的花粉來,若是我慢了一步,那錢文展當場橫色,只怕我這冤名是背定了!縱然你想要護著我,只怕也難得緊呢!我倒是小看龍宸銳了,居然布得出這樣的局來!”
“可我瞧著你從頭到尾都沒變過臉色呢!我在旁邊急得跟什麼似的,你倒像是沒事人!”龍宸宇笑道,隨即嘆口氣,低聲道,“我沒想到清妃竟也是龍宸銳的人,言辭又那般鋒利逼人,幾乎將我逼到絕境,若不似乎那李芳出來打岔,只怕我都招架不住。”
喬安搖頭,笑道:“我鎮定是因為我知道我死——”話還未說完便被龍宸宇輕掩住口,喬安會意,歉然一笑,拉下他的手,道:“我有金牌令箭在,就算真被栽贓,也不會有事,最多就是名聲傳的難聽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我還活著,還怕沒有水落石出那天嗎?反倒是薰然,她的眼睛,我真的擔心。。。。至於清妃,依我看,她並非是龍宸銳的人。那個李芳,我曾聽見他跟龍宸銳密議,該是他的人無疑。而清妃聽見李芳說話時眼中有著詫異之色,像是並不知道他會出來般。我想她們該不是一夥的,只是正巧都有著相同的目標,陰差陽錯下相互配合了而已!”
龍宸宇嘆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龍宸銳樣樣算得精準,又有清妃跟他不謀而合,就有一點失算。投毒之事事關重大,他該叫心腹去作這偽證,而非用錢文展的家人威脅他這樣做,反倒被我們抓住弱點,為我所用,正好還你清白!”
喬安淡笑道:“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若我是他,也不會叫我的心腹去做的,只因為他原本的目標並非是錦兒,而是你們三人。你想想,若是你們三人同時被暗害,而有著充足的證據證明是我所為,那朝中的局勢該會是怎樣的情形?皇帝駕崩,隱謀被處決,你又沒有子嗣,自然是從龍宸烈跟龍宸銳中選一人即位為皇。雖說此時北秋尚在京城,但龍宸銳有溫耽可汗相助,龍宸烈也有乾於可汗支撐,朝中眾臣取向不明,自然是能多儲存分實力便多儲存分實力。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麼捨得叫他的心腹去送死?何況,在他的預計中,你該是毒發身亡,宮裡的妃嬪對我又沒有好感,太后又是沒有決斷的人,哪會查的那樣清楚?自然是草草結案,斷送我的性命!說到底,他最失算的就是你還活著!”
龍宸宇想想,笑道:“其實我也覺著奇怪,為什麼我也吃了菜餚,聞了花香,偏生就沒事呢?”
喬安低頭想了想,道:“你還記不記得你七年前遇刺的事情?當時那暗器上餵了笑春風的劇毒,若是換了旁人,只怕早就毒發身亡,偏偏你就能撐到我救你的時辰。所以我猜著你的體質跟常人不同,對於毒藥有著異於常人的抵抗力。薰然是你的女兒,活著也受你的影響,體質有異,因此才撐了下來!”她掩過玉萱之事,因為她明白,無論自己為他做了多少,都比不過先前對他的傷害。既然如此,又何必提起呢?
龍宸宇細思了會兒,笑道:“原來如此!這樣說來,我倒算是天賦異稟了呢!對了,那個荷包是怎麼回事?我從沒見你戴過,怎麼今日戴上便惹禍端?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嗎?”
喬安臉現落寞,悽然嘆道:“這件事你就別追問了,我心裡有數。對了,我今晚一直看著屋裡眾人的臉色,我覺著奇怪的是端太妃,她神色憤怒,聽說我可能是兇手時眼神更是可怕。我瞧著今晚的事情她好像是不知情,倒有些奇怪。”
龍宸宇瞧她的神色,知道定是跟她頗為親近的人,因此惹得她難受,遂順著她的話,輕巧地轉過話題道:“我即位這六年來,冷眼看著,端太妃確實待慕容錦兒極好,便如親生女兒般,對薰然也疼愛得緊,我想她該是不知道的。”仰頭看看天上的明月,又往鳳儀宮的方向瞧了瞧,道:“看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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