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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海裡浮現出夢境裡的畫面。夢裡,炎煜琪徵用他的嘴一口一口地餵我,難道,這些都不是在做夢?
廳堂裡,靖和王府滿滿的一屋子人齊齊跪下等待聖旨。
微微發福的公公用他胖胖的手指攤開那明黃色的綢緞大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靖
和王爺禦敵有功,朕特此美酒,賞與靖和王府上下。欽此。”
美酒?我的腦海裡立刻出現了經常看到的電視劇畫面,無論是皇帝還是後宮的女人爭寵,無一不是利用有毒的酒來對付自己的對手。
正在思索的時候,只聽炎煜琪跪下高呼:“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發福的公公微笑道:“王爺您請慢用吧,奴才還等著回去交差呢。”
☆、謝恩
發福的公公微笑道:“王爺您請慢用吧,奴才還等著回去交差呢。”
說完,公公手掌輕輕一擊,身後的幾個小太監立馬端著托盤上前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酒杯裡,泛著波光粼粼的酒水,看來這一次,炎煜酉是算計好了靖和王府這上上下下的人口,想斬草除根。
我伸手想要接過酒杯,結果卻被炎煜琪攔了下來,炎煜琪道:“夫人不可,怎可在公公面前亂了規矩。本王乃一家之主,理應先幹為盡。”炎煜琪說完,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而後嘆道:“好酒好酒。”說完這才又跪拜叩恩道:“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與此同時,我也手腳麻利的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酒的辛辣感頓時燎過我整個喉嚨,要多難喝就有多難喝。只是這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即使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鶯鶯見狀,也立馬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看來就算是死,她也不想放過我。曾幾何時至親的姐妹,落到如此地步,我是該哭,還是該笑?
發福的公公見狀咧開嘴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開口道:“奴才的差事也算是辦完了,那奴才就不打擾王爺和王妃飲用,皇上那邊還等著奴才去伺候呢。奴才告退。”
炎煜琪淡淡道:“有勞公公了。”
那公公前腳踏出門去,後面便有一個側妃大叫一聲往廳外奔去,口口聲聲道:“那哪裡是皇上御賜的美酒,分明是一杯毒酒,皇上想毒死我們啊,皇上想毒死我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炎煜琪見狀微微皺眉道:“來人,將那瘋女人給我攔住,他妖言惑眾蠱惑人心,就地處死!”
簡短的一句話,卻結束了一個女人的一生,只聽門外一聲慘叫,便再無那個女人亂嚷的聲響了。
炎煜琪大聲道:“大家也都看到,本王先喝了一杯,並無大礙,誰要是再敢胡亂說話,麗妃便是她的下場。”
原來那個女人是麗妃,只可惜,她至死,我才知曉她的姓名,只不過她的確是道出了所有人的心聲,炎煜琪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倘若不是毒藥,皇上為何會送這樣多,倘若不是毒藥,為何不直接邀請他去宮中一飲?而毒藥,並非杯酒下肚就發作,倘若真是毒藥,慢性也未嘗不可。
炎煜琪說完這些話,再也沒有一個人膽敢聲張,既是是淚流滿面,也不得不接過程在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冷眼看完這些,依舊忍不住想要嘆息,回頭,卻撞見炎煜琪正凝視著我的眸,心中頓時蕩起一陣漣漪。
炎煜琪走上前來,輕輕執起我的手放在唇邊道:“為何剛剛你要和那杯酒?你可知倘若那就中有毒,你且會有一線生機。”
我別過頭,聲音竟有些哽咽:“那你為何不讓我將這一線生機留與你?若你走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獨自苟活,不如隨你一起赴生死。他日黃泉,或許還能夠再相見。”
☆、出爾反爾
我別過頭,聲音竟有些哽咽:“那你為何不讓我將這一線生機留與你?若你走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獨自苟活,不如隨你一起赴生死。他日黃泉,或許還能夠再相見。”
我的話剛說完,身後便傳來鶯鶯哽咽的聲音,她道:“怎麼樣?這酒裡是不是有毒?若真是有毒,頤兒就不能再吃奶孃的母乳了。”
我回首,正見莫飛揚微微皺著眉頭替鶯鶯把脈,那情景,彷彿他們才是一家人,而我,只不過是一個路過的看客。然而接下來莫飛揚的話,卻生生將這樣一幅畫面撕碎,只聽莫飛揚淡淡道:“回娘娘的話,娘娘所飲之酒,並未有毒,待草民再一一替他們把脈,方能確定所有人是否都無大礙。”
我清晰的看見,鶯鶯的眼角有晶瑩的東西欲奪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