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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兒氣呼呼地看著我,而後撩起裙子蹲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將炎煜琪扶起,而後嗲聲嗲氣道:“王爺,奴婢伺候您回房休息。。。”
春兒柔媚的聲音在我聽來,卻忍不住氣一身雞皮疙瘩。
“滾。。。滾開!”
炎煜琪微微睜著醉眼朦朧的雙眼看著眼前的春兒,厲聲喝道:“滾開。。。否則本王殺了你!”
說完炎煜琪隨手一推,將春兒肥胖的身體推倒在地,而他自己,竟也一個不小心撞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而後倒在了地上。
春兒被炎煜琪突如其來的厲喝聲嚇得面色蒼白,連滾帶爬的跳出了屋子。
屋子裡頓時只剩下我和炎煜琪,而他竟倒在地上發出了均勻的鼾聲,眉頭微微皺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蜷縮著身體,如同一隻受傷的小鹿。
聽說,這樣睡覺的人是沒有安全感的原因,而他心理所受到的傷害,與我。。。與我這個身體的家庭,有著直接的聯絡。
一種憐憫的心情油然而生,我緩緩的站在那裡想伸手扶他,卻愣在了那裡。
“讓我來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屋子裡已經多了一個人影。
炎煜恆淡淡的說著,冷漠的神情看不出他心裡究竟作何感想。
我緩緩後退了一步,靜靜地看著炎煜恆憐愛的將地上的炎煜琪輕輕扶起,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們兄弟之間深厚的感情。
“自從母后。。。”炎煜恆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接著道:“從那以後,他除了練劍,便整日整夜買醉。”
我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十年了,這個噩夢一直困擾著他整整十年。。。是否也一如曾經的我,終日活在噩夢籠罩的陰影下?
恍惚間,我彷彿又看見了那個好看的小男孩,他抱著瑟瑟發抖的肩膀,無助的看著四周,而周圍,卻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將他吞噬。。。
我和他,應該是同類,不是嗎?
我淡淡道:“讓我來吧。”語氣緩和了許多。
我淡淡道:“讓我來吧。”語氣緩和了許多。
我靜靜的掃了一眼炎煜恆,卻微微一愣,當日是我疏忽了,眼前的這個少年與醉倒的炎煜琪,完全是兩個人,如果說炎煜琪是陰鬱時的月亮,那麼,炎煜恆則是明亮的圓月,那樣明亮,卻絲毫不刺眼。
☆、王的女人
我靜靜的掃了一眼炎煜恆,卻微微一愣,當日是我疏忽了,眼前的這個少年與醉倒的炎煜琪,完全是兩個人,如果說炎煜琪是陰鬱時的月亮,那麼,炎煜恆則是明亮的圓月,那樣明亮,卻絲毫不刺眼。
我接過炎煜恆扶著的炎煜琪,緩緩向屋內走去。
而我,真真切切的感覺到,背後那眼神複雜的目光一直盯著我,直到我離開他的視線。他的複雜,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也是如炎煜琪所說的,我應該害怕?
我將炎煜琪扶到床榻上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是嶄新的生活,可是,卻這樣跌宕起伏。
我忽然又想起那個在明亮的月光下隨著桃花瓣的飄落而奇蹟般出現神似斐揚的男人,想起妖嬈的花瓣擦拭過他淡紅的唇,想起他將我擁在懷裡的溫度。
原來,心還未死。我,只是自欺欺人。
只是心,沒有了仇恨以及如火般炙熱的溫度。
“好你個小jian人!竟然勾引我家王爺!”
只聽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緊接著那個一路風風火火地走來的人影我還沒有看清,臉上便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巴掌。
臉,火辣辣的疼。
我捂著臉,回過頭去靜靜的凝視著眼前的女人。
她一襲暗紅綢緞盛裝,頭上的金步搖因為剛才用力過度而相互碰撞發出叮咚的響聲。而那插滿的珠釵更是烘托出了她尊貴的身份。
原本的一雙銀杏眼瞪得更圓了,緊緊抿著嘴唇,似然憤怒著,但也不難看出頗有幾分姿色。
而在她身後,竟站著一副幸災樂禍的春兒。
我靜靜地福了福身子道:“奴婢參見王妃娘娘。”
只聽我面前的女人冷笑一聲而後輕蔑的說道:“本王妃聽說你國色天香,沒想到原來是這等貨色。你叫莫童雨?”
我靜靜地側著身子淡淡道:“回娘娘的話,奴婢正是莫童雨。”
女人忽的變了聲調,冷冷道:“這就是你向本王妃行的禮嗎?告訴你,你是最低賤的奴才!見了本王妃,須得五體投地,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