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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男生臨陣脫逃,道歉不完人就跑了,他跑了也就算了,竟然馬汀山所有服務人員一個不能離崗,倒是給他喊了一個服務生來接手,但是那服務生是從主服務區調過來的,不給用那‘空中飛人’飛過來,只能攀巖而上,沒有個個把小時壓根到不了,而最最要命的是烏雲完全覆蓋了天空,風雨欲來。
這一樁樁一件件壓的鄧孝榮愈發的昏沉,最後竟沒有力氣去發火了,知道自己這個情況等不了那新的服務人員過來,一則是時間來不及,再者就是高度酒精的長時間作用會影響自己的聲帶,所以直接上了吊索讓人將他放下山去。
辛苦等了兩個小時的日出沒有震撼到他,倒是這二十幾層樓高度的吊索著實讓他酒醒了一半,那速度就像是栽下來一樣,刺激的程度不比高空彈跳差多少,等栽到下面他便吐的昏天暗地。
等他吐完的時候風起了,天也完全黑了下來,大雨隨時將至。不過好在隋榮靠譜,竟然早就停在主道上面等著他了。
可是來不及慶幸,石子大的雨點就落了下來,打在人的身上生疼,等他連趕著到了那保姆車的旁邊的時候卻發現裡面像是沒有人一樣怎麼都敲不開,隋榮也不下來迎接他,難不成這節骨眼上人還能開小差去了?
這讓本就頭昏腦漲並經歷了一系列‘憋屈’事件、積攢了半天怒火的鄧孝榮一下子爆發了,幾乎是想也沒想過後果的就從路邊撿起了一塊石頭大罵著對著那車窗猛砸……
等車門遲遲開下來的時候,鄧孝榮一腳踹了那個瞎了眼開車門的一個大馬趴,然後廢了老大的氣力撐著上了車,躺在了調節好的座位上就閉上了眼睛,彼時的他已經精疲力竭,不知是酒精還是雨水的緣故,他的眼皮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但儘管如此,他還是嘴裡的舌頭打著轉道:“□□的,今天……要是出事,你,就廢了……”
鄧孝榮說完就不省人事了,睡的深沉,壓根沒有注意或者說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去發覺這個車廂與自己來時的車廂裡面的人和物有什麼不同,只是同樣出自貝多芬酒店的保姆車不但外表一樣,連車牌號也是連著的……
所以,醉鬼是沒有那個能力去分辨的。
是的,對於目睹了這人從馬汀山上下來,先是吐的昏天暗地,然後瘋了似得的砸著自己的車窗以及上來後就毫不客氣的踹了自己的助手不說還大喇喇的躺在旁邊的座位上的男人來說,這個人就是一個醉鬼,而且還是一個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他的興致的醉鬼,所以他幾乎是深蹙著眉頭對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助理道:“把他扔下車,順便吊在山上醒醒酒。”
是的,對於目睹了這人從馬汀山上下來,先是吐的昏天暗地,然後瘋了似得的砸著自己的車窗以及上來後就毫不客氣的踹了自己的助手不說還大喇喇的躺在旁邊的座位上的男人來說,這個人就是一個醉鬼,而且還是一個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他的興致的醉鬼,所以他幾乎是深蹙著眉頭對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助理道:“把他扔下車,順便吊在山上醒醒酒。”
“先生,這人是一個明星,唱歌的,特別特別出名的。”
“那就讓媒體來給他醒醒酒。”男人眼睛也不抬道。
“先生,那個《世界和平》就是他唱的。”助理再接再厲。
“那就把他弄醒,唱一遍再扔出去……”男人說的不緊不慢,嘴角不禁噙笑,完全沒有剛才那不厭煩的樣子。
助理見瞞不過去了,只能吐了口濁氣坦白道:“哎呀舅兒,我錯了還不成麼,下回我要是沒經過您允許把人帶到您的觀景房您就揍我行不,但是這人是我偶像,特崇拜特崇拜的,我喜歡他好多年了,舅兒……”
“現在是工作時間。”
“對不起舅……先生,先生對不起成不?”
“噢……看出來你真喜歡。”男人似笑非笑的瞥了他胸口一眼,明顯在嘲笑他剛剛被踹的事情。
是的,鄧孝榮的那開門一腳不是沒有原因的,只是因為他看見了這個‘臨陣脫逃’的服務生才撒氣似得踹出去的,而這位服務生名叫昆小鵬,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車子裡這位‘先生’的助理,兼表外甥。
至於先生,先生姓汪,全名汪徒,也不是別人,正是這俱樂部的投資人,而那馬汀山是先生的地盤,而且是單獨的地盤。
不過先生雖然‘底盤重’但是威力卻不大,許是因為他總是笑眯眯地緣故,就給人一種量大近人的感覺,這也是表外甥敢私自將他的地方用來取悅自己偶像的原因。
好比現在,昆小鵬見表舅還有心思笑眯眯地調侃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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