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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澤父親對他的不客氣,而是何澤竟然將這樣的事情告訴了他的父母,可是就在他將自己那初戀的小芽掐死在搖籃裡的時候,何澤竟然陡然對他好起來,甚至連晚上打個熱水都幫忙帶到,在感情面前一向智商偏低的鄧孝榮很快就被他的溫柔攻略給打動了,兩人就這樣的曖昧著一直到了高三,然後填了同一個大學,甚至被分到了同一個寢室。
就在他以為兩人是在談戀愛的時候,何澤與隔壁系的一個班花傳出了戀愛關係,不過他依舊與鄧孝榮保持著曖昧的關係……
那會子鄧孝榮才搞明白自己原來就是一個放在後備箱的輪胎而已。
可稀奇的是,他對鄧孝榮的好一直沒有改變,一直到今天,並且越來越好。
有時候他也奇怪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畢竟人家從未點破,要是橫加指責說不定人家要說你多情,所以一直由著他去,可是今年來,整個公司都看得出何澤都心思,光是鄧孝榮不懂了……
所以這會子也沒好臉給他,直接問:“你來幹嘛?”
“找你有事兒唄,還能幹嘛!”何澤不像廖科杲,他對於鄧孝榮的態度根本不在意,或者說他是早就習慣了的,所以什麼心理準備都做好了。
“有什麼事情不能回內地說非要追到這裡來,讓我閒一天會死嗎?”
何澤指了指旁邊的躺椅,示意他坐下,繼而道:“我還有十天就開演唱會了,嘉賓裡面你排第一個,但是卻一直沒有得到你本人的同意,我要是再不找你,估計那些衝著你買票的人會給我退票。”
鄧孝榮沒心思跟他開玩笑,直接坐下道:“這事兒我先前不是讓廣銘回你了麼,肯定去,就是沒得提前。”
“可我特地向黃總要了你的行程,還給你早安排了兩天酒店,就是想讓你散散心來著,藍島那地方風景不錯的。”
“風景再好我也不想去,心情不好哪裡都散不了心。”
何澤笑了,遞了一剝好的芒果給他,道:“瞧你衝的,這麼多年都沒改,怎麼就心情不好了?又是誰招你了?哪來那麼大的火氣啊。”
☆、第二十四章
鄧孝榮一把將那芒果打在一邊,他越是這樣鄧孝榮就越來氣,搞的跟他無理取鬧似的,跟他什麼關係啊這麼套近乎,這就不耐煩道:“有事趕緊說,說完趕緊走,別打擾我喝下午茶。”
何澤聽了這話才有些正色,呼了很大一口氣道:“孝榮,我們就不能好好說一句話嗎?都這麼多年了,咱倆都關係……”
“咱倆什麼關係!”鄧孝榮就不佩服了,“咱倆有過什麼關係?不就是以前是朋友然後不是了嗎?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們沒有交集圈了,所以志不同道不合了,人生要真的把所有的朋友都攥在手裡,那我得有四千五百個朋友,我還過不過日子了!”
“你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不然你也不會這麼激動,這麼多年了,你就一直沒給過我好臉色,當年我是錯了,可是我後來醒悟了,我追了你整個大學生涯,追著你上了聚星,努力往你眼前湊合,從趙東渡到廖科杲,我等了這麼多年,這份心怎麼也算是在誠心懺悔了吧?!你就不能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從鄧孝榮與何澤的感情質變的那一刻開始,這句話算得上他說的最像是確認關係的一句話了,不得不說他的這個兄弟是高明的,一層永不捅破的窗戶紙完全可以不用負任何的責任,誰說誰就是自作多情。
“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我就可以明確的拒絕你了,實在抱歉以前我都沒看出來你做的那一切都是為了我,就算是為了我,我也想說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倆還是算了吧,過去的都過去了,你看我談了幾次戀愛了你都沒什麼太大感覺,這就足以說明你對我也沒有太多的感情,既然如此,大家以後還是當兄弟吧,能不看見就不要出來膈應對方了。”
這話鄧孝榮準備了好多年,每年還不斷都完善與修改,為的就是有一天能這麼順暢而有感情的說出來,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突然,他差點都忘了怎麼開頭。
而對比某人終於撥出的一口氣,何澤的一口氣卻卡在喉嚨裡怎麼都咽不下去,“人都是會犯錯的,我為我的那一次錯誤用了幾乎半輩子來悔悟,難道還不夠嗎?那你究竟要怎樣才能原諒我呢?”
鄧孝榮看著他那痛苦而無奈的樣子,他知道這時候的何澤對他的感情已經不是愛,而是沒有得到的那一份執著,他心中日夜點滴建立起來的那一道城牆轟然倒塌砸碎了他的信仰,一個失去信仰的人就像是走夜路,身後的黑暗驅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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