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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玳夾了一筷子青菜:“明天就沒有了?”
胤禛好奇,禮玳閉口不說:“明天就知道了。”
過了一天,人人都知道清荷水榭前的那個花園裡有蛇,有人不信,你沒看連天天去的烏蘭爾蘇側福晉都沒去嗎,哪個哪個院的丫鬟經過的時候被咬了,還不信?那你就去試試吧,後果自負,一時間花園連個人影都看不見,禮玳的世界終於安靜了。
而向來金口玉言的胤禛第一次領略到了人言可畏的道理。
除夕夜,西苑周圍掛滿了紅彤彤喜慶的燈籠,橘黃的燈光打下一片喜氣洋洋,大門上掛著一幅紅底金絲勾邊的很有氣勢的對聯“日月明朝昏,山風嵐自起,石皮破仍堅,古木枯不死。可人何當來,千里重意若,永言詠黃鶴,士心志未已。”
禮玳看著桌上的菜色,嚥了咽口水,胤禛笑了笑讓人給斟滿酒,他舉起杯子說了兩句共勉的祝語,就與眾人一起幹杯。
禮玳看見胤禛夾了一筷子魚送入口中,沒了忌諱也按耐不住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胤禛看見提醒道:“慢點吃,這魚刺多。”
禮玳手上一停,偏頭衝胤禛笑了笑。
這時烏拉那拉氏拿著杯子敬酒,胤禛轉過身與她說著話,禮玳豎著耳朵聽,只聽到烏拉那拉氏說當年什麼什麼,禮玳沒了興趣專心去吃東西。
年氏坐在禮玳右側,撇嘴道:“聽說姐姐發福了,怎麼還這麼能吃。”
禮玳道:“妹妹難道沒有聽說過,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不吃豈不是浪費,若人人都向妹妹這樣豈不是有了大罪過。”
年氏氣急:“那妹妹就等著看姐姐珠圓玉潤的那一天。”
禮玳淡淡道:“請隨意!”
禮玳雖然這麼說,但是被這麼一打岔也沒有了食慾,眼看著烏拉那拉氏還在與胤禛喋喋不休,禮玳想插個嘴都不行,心裡不舒服拿著杯子讓丫鬟斟滿,眼睛轉了一圈看見耿氏離自己不遠,於是就舉著杯子要和她乾杯,耿氏也不推辭乾淨利落的一杯灌下,禮玳愣了一下也學著她喝,差點嗆著自己。拍著胸口咳了一會兒,胤禛黑著臉讓人把她的酒改成了茶水。
李氏為了討胤禛的歡心,讓弘時、弘昀來見禮敬酒,說了一大串詞語生僻的祝語,禮玳聽著都頭痛,猜想著胤禛不會開心,果然胤禛皺著眉頭訓斥李氏。
禮玳看兩個孩子泫然欲泣的樣子,心疼的偷偷拉了拉胤禛的衣袖。
禮玳還沒來的急說些什麼,烏拉那拉氏突然抹了抹眼淚:“孩子還那麼小,擔心嚇著他。”
胤禛皺著眉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烏拉那拉氏擦著眼淚道:“沒什麼,臣妾只是想到了暉兒。要是暉兒還在……”話沒有說完,烏拉那拉氏已然淚如雨下。
想到弘暉,胤禛的臉色不好看不說,禮玳也默然了,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自己還親手抱過呢。
“都是臣妾不該,大過年提這些,繼續吃飯吧。”烏拉那拉氏道。
禮玳拿起筷子嚐了幾口,一時間屋內之後碗筷相觸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烏拉那拉氏以身體不舒服為原由回了院子。
胤禛心情不好,連帶著禮玳等人都沒了興致,很快宴席就散了。
☆、第 56 章
那天晚上胤禛歇在了福祿園,沒有出乎禮玳的意料。倒是穀雨在一邊氣呼呼的說福晉是故意為之,禮玳讓她禁聲,道:“死者為大。”
二十七日一早,禮玳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荷包,分發給水榭當值的丫鬟婆子。在外院的小廝侍衛,禮玳也讓東珠眉箏在賬房那裡支了銀子親自發了下去,雖然麻煩了點,但這樣的銀子支出不少,左右不過管一回子的帳,謹慎些好。
因為拿了賞銀,丫鬟們個個臉上都帶著笑,半大的姑娘還不知道存錢的好處,聚在一起商量著要買什麼,禮玳覺得熱鬧年味才足任由她們嘰嘰咂咂鬧個不休。
最近天氣愈發冷了,出了院子手都不敢伸出來,禮玳想著趁著幾天閒做個‘袖套’給胤禛,料子禮玳想了想用了早年皇上賞的一塊紫貂皮。
這東西好做用不著繡花什麼的,不過禮玳心裡藏著一點小心思,在邊緣花了點時間繡了一個很特別的紋樣,兩邊還個打了一個精緻的梅花扣,即使這樣一下午的功夫也就做好了。
清早禮玳就被一陣嬉鬧聲吵醒,坐起身揉著腦袋想著自己是不是太過放任她們,斜伸出一隻手將滑落的被子重新搭在禮玳身上,胤禛坐在床邊笑著道:“快起來看看吧,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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