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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是不待己,正候時來。 約於十二月二十一日交輝園共賞和卓書。”
穀雨瞧見禮玳翻開看,急忙問道:“主子赴什麼會啊!”說著前走兩步,想偷看。
禮玳眼疾手快在她之前闔上帖子,瞥了她一眼,道:“沒你什麼事,自己找樂子去。”
穀雨不肯,裝作委屈的樣子縮在禮玳跟前,禮玳伸出食指頂了頂她的額頭,道:“從認識你那天起我便知曉你性子歡脫,本不想拘著你,奈何府中不比其他,我身邊的丫頭裡面就屬你最不得管教,你何時能讓我省省心。”
穀雨道:“奴婢不常在主子面前伺候,有姐姐們在哪裡輪得到我呢,二來我去也能為主子尋得一些趣事不是,我又不會給主子添麻煩。”
外面的眉箏聞言,用手隔著嘴嗤笑了一聲。手上拎著的帕子抖動了一會,很好的掩飾下來。
屋內的禮玳輕笑一聲,“你不說我還忘了那間事,東珠你同她說說。”
☆、賞菊會
東珠話中帶著笑意:“好些天之前,偶然遇到李嬤嬤,她同我訴苦,說是你天天去她那溜達一圈,把吃的都弄進肚子裡才肯走。她還讓我偷偷替她告訴主子,說是你不是半大小夥子,卻已經把她給吃窮了。”
這話一說完,穀雨臉也紅了,她站起身來嘟囔著:“那個婆婆真是小氣,吃她幾塊點心也來告狀。”
禮玳道:“你都吃人家的東西了,還不許別人抱怨兩句麼,你這好吃的習慣還真是得改改了。”
穀雨摸了摸肚子好不情願的說道:“是。”
東珠見穀雨情緒低落,重新挑起她感興趣的事,問道:“主子!十三福晉請的是什麼會?”
禮玳將帖子遞給東珠道:“賞菊,這時候只有晚菊了吧。”
東珠道:“還是十三福晉喜好風雅之物,為人和藹也好熱鬧。去年是茶花,前年我記得是賞梅吧!那時候天寒地凍,主子身子不適,便沒去成,您還可惜了好久呢。”
東珠訴述的語氣平平,禮玳聽著卻想起那時候,心裡升起一縷感慨。那時候拖著病弱的身子,在太陽也不出來的冬日,自己的心肝好似與身體一起變得嬌弱,好在有他,自己才不會像梅花一樣凌寒獨自開。
東珠翻看著帖子,看了眼日期十二月二十一日,不就是後天麼,她可惜道:“日子這麼近主子怕是去不成了。”
禮玳疑惑道:“怎麼不成?我日子過得空閒的很。”日日在府中待著,她也想出去看看。府中沒有能聊得上話的,和卓也是中秋見著一面。難得有機會可不想錯過。
東珠將帖子收起來,無奈道:“您忘了您現在還病著呢,這兩頭跑又是吹風的,奴婢是不放心您的身子。”
禮玳辯解道:“哪裡有你說的那麼柔弱,去年我還不是去了,也好好的不是。”
“您就欺負我們記不住,去年是茶花會,天氣暖和著呢,怎麼能放在一起比較。您若是一定要去,我們倆也只能頂住責罰去告知貝勒爺,好讓爺定奪。”穀雨難得正經道。東珠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禮玳氣極娥眉一凜,目光如同寒冰刺骨:“你們還是不是我的丫鬟,無論如何我都會赴約,你們若是有膽量去,就去給我伺候別人去吧!”說完掃開跟前的兩人進入內室。
穀雨站穩身子偏頭看東珠,東珠此時也正呆呆的看著她,兩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發現了無奈之色。在原地磨蹭了一會,還是認命地跟著去了內室。
穀雨搶先到了茶水恭恭敬敬的遞給了禮玳。禮玳正側坐在榻上,背靠著小几打量著手上的玉鐲並不理會她。一時間穀雨笑的有些僵硬。高抬起的胳膊也覺得酸澀。僵了一段時間見禮玳不為所動,索性甩了臉皮子,恢復了本性。只見她一回身丟了杯子,撲到禮玳身邊,哭道:“主子!奴婢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別生氣了。”
禮玳瞥了她一眼繼續沉默,穀雨一瞧有效果哭的更大聲:“主子!奴婢只想伺候您,以後您說東我絕不往西。再說您後日還要出門,不說我東珠也得跟著您。奴婢和東珠還想著給您提壺拿衣呢,沒有我們您會不方便的。”
在她後面的東珠見穀雨哭的如此賣力,不由得琢磨著自己要不要也嗷兩嗓子。她這邊徘徊不定,禮玳卻覺得消受不起,穀雨這般作態讓禮玳頭疼。此外她想起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思索一番看來得要去那個地方一趟了。
禮玳:“快去幹活!”
“呃。。。。。。。”禮玳鬆口松的太快,穀雨一嗓子沒嚎完卡在了嗓子眼裡。隨後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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