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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雙兒,大功告成,這下你可放心了吧!”
雙兒此時心頭的大石頭算是落了地,感激之情已經無法用語言描述,她知道,陳冰用他的智慧保住了她的名聲,此情,此意,怎是一句感謝就能說得清楚地!她溫柔向陳冰投去一絲感激的目光。心中早已激起了一層層漣漪,孔儀秦瞪著眼睛怔怔地看著棋盤,心中生出一種難言的驚喜,陳冰說得簡單,可是仔細算算,三百七十五種走法再加上四十多個變化,那總體算起來,一共會有一萬多種變式,他是怎麼在一個時辰中將這些變式換全部算好的?這還算是人嗎?此子,如此的強悍,實在令人欽佩!
韓墨荀真真正正的感覺到兩眼發黑,一陣的頭暈目眩,胸口忽有一口血氣上湧,他連忙憋住,省得更加丟了臉面,他風光了一輩子,是人們眼中的道德典範,理學大家,書法大師,棋壇泰斗,可是自己竟然敵不過一個ru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他想到此刻忽然面孔猙獰起來,對著陳冰和雙兒破口大罵道:“這次算你們這對狗男女走運,以後少在人前摟摟抱抱,**親嘴,省得髒了我的眼睛!
“韓大家,你怎麼會這樣說?”雙兒莫名驚訝,沒想到韓墨荀氣急敗壞之際竟然信口雌黃,說出這種不顧身份的話來!
我靠你奶奶的,陳冰聽了韓墨荀的混賬話,紅暈上臉,心裡的一把怒火熊熊燃燒,雖然剛才韓墨荀百般刁難於他,陳冰也只當老人發發脾氣而已,而現在,韓墨荀的猙獰面目已然暴漏出來,這分明就是一隻氣急敗壞的喪家之犬。
陳冰急匆匆的走到棋盤前,撿了幾個棋子隨手擺出了一個排局,對著韓墨荀道:“韓墨荀,我剛剛用了一個時辰破解了你耗時兩年精力的排局,現在我們在打個賭,我用盞茶時間隨隨便便想出個排局,你只需要在兩年之內解得出來,就算你贏,你可覺得公平?”
孔儀秦聽得一樂,心想這陳冰可真能出些么蛾子,這純是在羞辱韓墨荀啊!
“公子,你好壞啊!”雙兒偷偷笑道。
韓墨荀正在氣頭上,聽著陳冰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也不顧他的身份,連聲罵道:“小王八蛋,竟敢瞧不起老夫,待看我怎麼破解你這個排局!”
他走到棋盤前,稍微平靜一下心情,仔細看著眼前的排局,只覺得牌面上子力也不多,看似也不復雜,可是仔細算起來,竟是比他推演兩年的排局還複雜得多,精細得多,只覺得棋子路數寬廣,可無論走到哪裡都會節節敗退,想了幾十個變式,都沒有絲毫效果,他心裡亂七八糟,想到此生的名譽毀於一旦,到老來竟然敗在一個ru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手裡,剛壓下的一股血氣突然上湧,腦中一片混亂,心跳急速加劇,竟直挺挺的昏了過去。
☆、第二十四章 秘密
朱家大院,南花園,慈雲閣,屋內裝飾古色古香,淡漠清雅,豪華不漏輕浮,威嚴不顯浮躁。
朱老夫人將所有的丫環都趕出來房間,她一改往昔威嚴的神態,眉宇之間多了些慈祥與平和,斜斜的坐在床頭,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她總是習慣把自己放鬆下來,彷彿這才是她真正的自己。
諾大的房間只剩下母子二人。
朱吾能滿臉微笑,渾不似在祠堂廟裡那般緊張,他輕鬆的站在老夫人身後,幫著老夫人輕輕地揉捏著肩膀,老夫人很享受這種天倫之樂,一種久違的溫暖油然而生!
“吾能啊!”老夫人溫柔的說道:“自從你爹被人暗害,丟掉咱們娘倆之後,可把孃的心cāo碎了,偌大個一家子,全指望著娘來管,你說娘萬一哪天駕鶴西去了,朱家今後可怎麼辦呢?”
“娘,您放心吧!您身體好著呢,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活到九十九,全憑自己做主!”朱吾能嬉笑著,渾不似以前那般渾渾噩噩。
“你這孩子,竟說些好聽的,娘可是知道自己老了,不中用了!”老夫人感嘆著,話鋒一轉道:“可是娘再老,也是響噹噹的鐵娘子,此生若不把害死你爹的人找出來,我死不瞑目,就是這個兇手,害得為娘我受了這麼多年的寡,害得你二妹以一個女兒身,年紀輕輕的就承擔起朱家的擔子,也害得你本來聰明伶俐的公子爺卻要整天的裝出一副憨痴呆傻的樣子!”
“娘,我那時候還小,不懂事,現在我已經長大了,你能告訴我,我爹到底是怎麼死的?我為什麼要整天裝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朱吾能見老夫人說得傷心,急忙問道,這件事已經困擾了他很多年,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哎,一言難盡,那時候你爹正值盛年,寫得一手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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