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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方面沒有寫。我想要一個對總統府內外以及首都軍事保衛情況的完整分析。有多少軍隊,多少警察,多少總統的私人保縹,他們駐紮在哪兒,是否盡職,訓練水平和經驗如何,一旦遭到進攻他們能拿出多少作戰力量,使用什麼武器,是否會使用武器,有什麼後備部隊,兵工廠在哪兒,是否到處都有衛兵站崗,有沒有裝甲車或者大炮,是否由俄國人訓練這支軍隊,克拉倫斯是否有出擊力量,實際上,我要的是全部情況。”
恩丁驚愕地盯著他的上司。“一旦遭到進攻”這句話索繞在他的腦際。這個老傢伙到底在轉什麼念頭,他很想知道;不過臉上卻依然不動聲色。
“這就是說,要親自去一趟,詹姆斯爵士。”‘“對,我認為是這樣。你有化名的護照嗎?”
“沒有,先生。無論如何我無法提供那樣的情報。這需要對軍事方面有正確的判斷,以及有關非洲軍隊方面的知識。我服國民義務兵役已經太晚了。我不懂軍隊或者武器方面的知識。”
曼森又回到窗前,凝視著倫敦中心商業區。
“我明白,”他輕聲說,“這需要一個士兵去寫這樣的報告。”
“詹姆斯爵士,你幾乎不能找到一個軍人到那兒去完成這種使命,花多少錢也不成。再說,一個軍人的護照上一定要寫上他的職業。我上哪兒去找一個軍人到克拉倫斯去搜集這種情報呢?”
“有這種軍人,”曼森說,“他們叫僱傭兵。誰花錢,花大錢僱他們,他們就替誰打仗。我準備那樣幹。因此,你去給我找一個既有頭腦又有主動精神的僱傭兵來。最好的僱傭兵在歐洲大陸。”
“貓兒”夏農躺在蒙馬特爾一家小旅館的床上,瞅著嘴裡的菸捲向天花板冒出的嫋嫋青煙。他厭倦了。自從他從非洲歸來以後,幾個星期裡,他把積蓄的錢大部分都耗費在周遊歐洲,謀求再訂一份僱傭合同。
在羅馬,他見到他認識的天主教神父的招募廣告,希望以他們的名義到南蘇丹去建立一個內陸的簡易機場,使醫藥供應物資和食品能運進內陸去。他知道有三股單獨的僱傭兵在南蘇丹打仗,幫助黑人在內戰中打北部阿拉伯人。在加勒扎河省,有另外一支英國僱傭兵隊伍,為首的是隆·格雷戈裡和裡普·柯爾比,他們領導一支丁卡的部落土人打仗,在蘇丹軍隊使用的公路沿途佈下地雷,企圖炸燬英國薩拉丁式裝甲車。在南方赤道省,羅爾夫·斯坦納建了一個兵營,想必是在訓練當地人學習軍事。不過,有好幾個月沒有聽到他的訊息了。在東部的上尼羅省,有一支強大得多的軍隊,那兒有四個以色列人在訓練部族人,並且用在1967年埃以戰爭中以色列從埃及手裡奪來的大批武器存貨來武裝他們。南蘇丹三省的戰爭使大批蘇丹的陸軍和空軍駐紮在那兒,脫不開身,因此有五個埃及空軍中隊駐紮在喀士穆周圍的空軍基地,而不能用來對付蘇伊士運河岸上的以色列人。
夏農走訪了駐巴黎的以色列大使館,並且和武官談了40分鐘話。那個武官斯文地聽完了,然後斯文地謝過他,末了只是斯文地送他出去。那個官員反覆說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在南蘇丹叛軍方面沒有以色列顧問,因此他幫不上忙。夏農毫不懷疑這次談話會被錄下來送往特拉維夫,可是他懷疑他還會再聽到。他承認以色列人打仗是第一流的,在情報工作上也屈指可數,然而,他認為他們對黑非洲一無所知。他們在烏干達面臨失敗,並且可能在別的地方也慘遭敗北。
除了蘇丹以外,別處的生意就很少了。一時謠傳四起,說美國中央情報局要招僱傭兵去訓練柬埔寨反共的苗人,還有人說,一些波斯灣的酋長國的酋長們很信賴英國軍事顧問,正在尋找將完全成為他們隨從的僱傭兵。這個謠傳一說是準備在酋長國腹地替酋長打仗,一說是負責保衛王宮。夏農對所有這些謠傳都很懷疑。首先他壓根兒就不相信美國中央情報局,而阿拉伯人在決策的時候也不比中央情報局強多少。
在波斯灣、柬埔寨和蘇丹之外,機會就更少了,並且也沒有像樣的仗可打。其實,他預見十分惱人的和平即將出現了。剩下的一個工作機會是去給一個歐洲軍火商當保嫖。有這樣一個巴黎的軍火商感到自己受到威脅,因而需要有人對他妥加保護,夏農從那個人身上找到了工作的門路。
那個軍火商聽說夏農住在城裡,並且知道他本領高強,動作敏捷,於是就派了一個密使和他商議。“貓兒”夏農並沒有真的拒絕,卻又不很熱心。那個軍火商由於幹了蠢事而正陷入困境:這是一件小事,他運了一批武器給愛爾蘭共和軍,然後又向英國人通風報信,洩露武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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