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視著她,如沐春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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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G市回來之後,梁逸發現許漠南明顯心不在焉。從前不怎麼抽菸的人,硬是從他手裡拿走了整個煙盒。海上訓練前的部署會議上,就看他一個人悶不吭聲地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一點節制也沒有。二營長開了句玩笑話,許漠南話也不說地就狠狠瞪了人家一眼,跟有仇似的。
梁逸也沒空管他又發什麼神經,吩咐各級做好海訓動員準備:“這次海上訓練是新型兩棲戰車第一次試水,師裡也十分重視,已經下了硬指標,要求團裡的優秀必須上80%。所以這是場硬仗,說什麼也要打下來。訓練科目還是採取分批輪訓的方式,重點放在海上駕駛上。上下登陸艦一直是難點,呂營長,這次由你先做演示……”
整個部署會議上,許漠南一句話都沒說。以往他都是說說笑笑,最會活躍氣氛的一個。
散會之後,見許漠南還傻坐著,梁逸敲了敲他前面的桌子:“我剛剛說的話都聽進去了?”
許漠南“嗯”了一聲,伸手去拿煙,結果發現煙盒已經空了,隨手將空煙盒丟在一邊,意興闌珊地:“每年不都差不多麼。”
梁逸皺起眉,“嘖”了一聲:“瞧你這個窩囊樣子,剛剛要不是當著那麼多人面,我真能給你一拳。別跟我說又是因為那個林淺?”
“別提她,我現在煩她。”
“哎,許參謀長走之前怎麼和我說的來著?一定把林妹妹追到手,不丟裝甲團的臉?這麼看來,明天你是不是該寫份檢查交到我辦公桌上?”
許漠南越發氣惱:“那死女人……”
話到一半又咽了回去,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梁逸笑了笑,拿過一旁的手機,塞到許漠南手裡:“明天部隊就要進海上訓練場,到時候你想被她煩都沒機會了,有什麼話今天趕緊說清楚。別讓我瞧不起你,為了個女人抽悶煙,你可真出息。”
說完,梁逸就離開了。
許漠南拿著手機,翻到林淺的號碼。
從那天不歡而散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天。那個小女人,一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手指在通話鍵那裡逗留了許久,就在準備按下去的那一刻,又收了回來,將手機遠遠地丟在一邊。憑什麼讓他先打電話,真當他許漠南那麼賤麼?
一個人坐在那裡,獨自生了會悶氣。
不過樑團長說的對,等明天進了海巡場,他想被林淺煩都沒機會了。
思來想去,他還是又拿起手機,按下了那個讓他愛透了又恨透了的小女人的號碼。
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電話終於接通,卻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你好,林淺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事需要我轉告麼?”
許漠南差點沒把手機摔了。
他倒是寧願聽到那個招人煩的女聲“您好請稍後再撥”,也好過聽到別的男人的聲音。還不方便接電話?做什麼事情呢連線個電話都不方便?
“你好?”對方又問了一聲。
許漠南想也不想地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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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那邊傳來一陣忙音,陳暮覺得莫名其妙,取下手機以後,對林淺說:“沒說話,掛了。”
林淺現在的確不方便接電話,確切的說,手忙腳亂。笨手笨腳地切洋蔥,切到自己淚流滿面,廚房一團糟,哪裡還有手去接電話。
她“哦”了一聲,又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誰打來的?”
陳暮看了眼手機螢幕:“許漠南。”
“呀。”林淺低呼一聲。手一抖,不小心切到了手指,鮮紅的血一下子流了出來。
陳暮見狀,連忙走過來,抓過她的手,放在水龍頭下衝洗。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我說放著我來,你偏要逞強。”
“沒事,就劃了一下。”
林淺要抽出自己的手,卻被他扯得更緊:“又要說自己一點都不疼?”
衝了一會,血卻越流越多。陳暮叫過正在客廳裡看電視的文雪:“去電視下面的櫃子找一下藥箱,拿出止血繃帶給我。”
文雪連忙跑去取了來,陳暮替林淺小心翼翼地處理了傷口,拿紗布一層層地綁上了。
看他動作很熟稔,林淺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倒是挺會處理傷口的。”
他低著頭:“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曾經跟著紅十字會去過一陣子索馬利亞。”
林淺怔了怔,半晌,才說出一個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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